林海搖了搖頭,他已經有些招架不住了,身旁的姑娘就如一團火闖進了他的懷裡。他們進這鴛鴦樓是為了隔壁的那廝,酒量不佳的林海現在哪還敢提喝酒這事,於是搖了搖頭說道,“還是不要喝酒了。”
“這位官人,來鴛鴦樓,喝了酒才能盡興啊。”林海旁邊的姑娘趕忙扭動起她的姣好的身子在林海身上摩擦著。
文東遠哈哈一笑,“東家不勝酒量,那就給我來一壺吧。”
林海趕忙給文東遠使了使眼色,著他將身邊的姑娘支走,文東遠哈哈一笑說道,“二位姑娘,先去準備吧,之後讓嬤嬤來下,我們要點鴛鴦樓最紅的姑娘。”
“二位爺,難道我們姐妹倆讓您不滿意嗎?”文東遠身旁的姑娘撒嬌著說道,一臉的不依不饒。
此時的林海便如熱鍋上的螞蟻,之前在洛陽陪著凌浩和李彥他們在洛水閣吃喝了次,雖然見了花魁,但卻沒有這般露骨。今次來到鴛鴦樓是林海名副其實上的第一次,身旁的姑娘越是熱情,而他卻越感到煩躁。心裡甚至暗罵著隔壁的那廝,為何回來這種風月場。
文東遠看著二女懶在身邊不走,不由微微一笑,伸手從懷裡掏出兩錠銀子塞進了二位姑娘的手裡,二女瞬間喜上眉梢。文東遠摸了摸肚子,悠然說道,“二位姑娘,我確實有些餓了,你看”
“二位爺放心,我們這就去給您準備。一會嬤嬤變回來。”二女不依不捨的從林海二人身邊站了起來,分別在二人臉上香了一口。措不及防下林海只覺著身上一陣酥麻的感覺。
香氣撲面過後,二女輕挪蓮步向房間外走去,臨出門時,一位姑娘回身方心未艾的說道,“小官人,要記得奴家小翠。”話見一臉的幽怨。
二女將房門掩上後,林海長長的出了口氣。
文東遠看著十分緊張的林海,不由調侃道,“東家,這才僅僅一面你就把人家姑娘迷的神魂顛倒了,看看剛才那幽怨的臉,恨不得剛才便以身相許了。”
“文大哥,你”對於文東遠的話林海無言以對,端起桌上的茶盞便喝,卻發現裡面的水早被口乾舌燥的他喝光了。
林海如此的囧樣逗的文東遠笑聲不止,在林海幾番相求之下才作罷。
“文大哥,探探隔壁的動靜。”林海傳音道。
文東遠緩緩起身,走到牆壁處,放出神識,探查一番後,說道,“只有他一人,應該是在鴛鴦樓的那個姑娘見面。”
“那人什麼境界?”林海問道,一路跟蹤而來林海十分謹慎的將氣息收斂,沒有主動去查探對方的境界,此時只能詢問文東遠。
“玄意境高階。逃不出我們手掌心的。”文東遠面色鎮定,並不把隔壁那廝放在眼裡,對方這般修為他眨眼的功夫便能將其制服。
林海點點頭,“且看看,是否應了鬼老的話。”
文東遠撇了下嘴,淡淡說道,“我看懸,鬼老多心了。”
隨後便有小斯為林海等人擺了一桌豐盛的吃喝。
“可餓死我了。”說罷文東遠便大吃二喝起來,林海坐著無聊,便隨手嗑起了乾果。
林海不敢大意,一直留心著隔壁的動靜,可進來足足一炷香了,也不見有人接待那廝。
“東家,便搞得那麼緊張,等等看。”文東遠說道。
之後不多時,林海便聽到女人的腳步聲在向他們的方向走來,抬頭與文東遠對視一眼,便聽到隔壁的開門聲,隨後隔壁的對話傳入了二人耳裡。
“李老爺,貴客啊,有幾天沒有見著您了。”聲音一出,林海大致判斷出此女近四十。
“嬤嬤。”文東遠給林海做了個口型。
“最近著實有些忙,所以沒有來。鴛鴦樓的生意更加好了。”
“借李老爺吉言,這些日子以來生意一天火過一天,還不是憐夢的功勞。才來長安不到一月,便已經是名副其實的花魁了。那個男人見了憐夢不是一幅色相,垂涎三尺。”嬤嬤自豪的說道,憐夢便是她招進的鴛鴦樓,親手調教。以憐夢的天生媚骨,短短几日便把長安有頭有臉的客人迷的神魂顛倒。每日鴛鴦樓爆滿,每個雅室都盼著憐夢能賞臉光顧。
話傳入林海耳裡,卻讓他身體為之一顫,心道,“憐夢原來你在長安。”隨後更大的恐懼侵襲了林海,因為憐夢的出現便證明魔門提前一月便已經開始向關中滲入了。
看到林海突如其來的震驚,文東遠報來詢問的眼光,林海平靜了下心情,搖頭示意無事,緩緩端起茶盞品了一口。憐夢在他的心裡便是如謎一般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