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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全全地將樓忱的真元鎖在丹田裡動彈不得。樓忱強制驅動著真元,然而一點用都沒有。樓忱不禁感到害怕,難道他今天就要交待在這裡不成?

那神識沒有攻擊樓忱,反而在他身體裡巡視起來,似乎再找著什麼。樓忱從來不是坐以待斃的人,他從那神識之中感覺到了一絲輕視,這使樓忱反而惱火起來,他覺得自己被侮·辱了。樓忱緊咬牙關,心中細細思量起解決的辦法。

和那股神識硬碰硬是不可能的,從他那麼輕易就能制住樓忱行為看來,那人的修為高樓忱幾個大階不止,樓忱要是能正面突破防線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日月倒行,江河逆流。既然硬攻不成,那便只能智取了。樓忱不知來人想在他的身體裡找到些什麼,但是這不能阻止他設定一個假象將那人騙過去。

想到這裡,樓忱心神一動,將經脈中的殘餘靈力分為兩波,一波掩飾性地對那股神識進行騷擾,另一波不動聲色地朝著樓忱左手的方向湧去。這對樓忱來說是一個十分痛苦的過程,作為修士他的經脈早就習慣了有靈力的滋養。現在樓忱釜底抽薪般將所有殘餘靈力趕向一個地方,這使得他的其他經脈得不到充足的靈力滋養弄得又幹又痛,就想要乾裂開一樣癢痛難耐。

樓忱強忍著切斷了左手和和身體其它部位的聯絡,努力用神魂模擬出一股不同於他自身靈力的波動。那神識果然被這股波動所吸引,它似乎不想傷害樓忱,它察覺到了樓忱這近乎自虐的抽取靈力的舉動之後,有些放鬆了對樓忱靈力的鉗制。這正中樓忱的下懷,樓忱按捺住焦躁不安的心,看著那神識慢慢靠近自己的左手,終於在它進入樓忱左臂的範圍內之時,樓忱驅動所有真元,強行將禁制破開。靈力宣洩而出,呼嘯而上,直接將那股意識全部堵在了樓忱的左臂之上。

至此,樓忱的身體終於能動了。他複雜地看了眼自己左臂的方向,深知這時機失了就不會再來。

樓忱迅速拔劍而出,想要將左臂一劍斬斷!

就在劍鋒就要將左臂斬下的前一秒,樓忱再一次失去了身體的控制權。樓忱有些頹然,明白時機已逝,他放棄了掙扎,等著它的最終審判。

此時樓忱的腦海中響起一股洪厚的嗓音:“哎呀,現在的小輩真就不能小覷,明明不過是一個築基,既然能騙得我差點陰溝裡翻了船。看來還是我太大意了。”

樓忱怒問:“你是何人,跑到我的身體中是想要幹什麼?!”

它說:“我本來就對你沒有惡意,只是受人之託想要來拿走他的一縷殘魂罷了,誰知道你竟然這麼狠。狠得我都佩服你了。”

樓忱聽了不免有些疑惑,血祭旗裡的殘魂千千萬萬,來人到底來尋找的是哪一縷?不怪樓忱聯想不到秦徊陽的殘魂,他丫的根本就不知道秦徊陽的一魄在他身上,要是早知道他早就費勁心思給人家還回去了,還用得著苦主派人找上門?

那人說是這麼說,但樓忱也放不下心任由旁人在自己的身體裡肆意搜尋。說到了血祭旗,樓忱不免計上心來,他強行催動著靈力攻擊自己的識海,那人還以為樓忱想要攻擊他,不免閃了開來,這就正中樓忱的下懷,靈力直衝識海,隨之而來的劇痛讓樓忱臉色一白不禁吐出一口鮮血。

樓忱是血祭旗的器靈,那血祭旗可是有主的。僅僅幾牆之隔的鈄斐察覺到血祭旗的震動就知樓忱遇到了險境。鈄斐一刻都沒耽擱,直接起身一息之間就衝到了樓忱的房裡來。正好將癱倒的樓忱摟在懷裡。

“小忱,你怎麼了?!”鈄斐焦急地問。眼見的樓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惟恐他心急走火入魔,立刻探視起來。這一看不要緊,可把鈄斐氣的紅了眼。毫不猶豫得,鈄斐的神識衝入樓忱的識海之中:“哪來的宵小?竟然敢傷害小忱,你活的不耐煩了嗎?!”

兩股強於樓忱不知多少倍的神識在樓忱的識海中正對上來,這強烈的衝擊硬生生將樓忱的意識震暈了過去。

鈄斐見自己好心辦了壞事後悔不已,連忙分出靈力護住樓忱的神識,就算這樣他也不敢鬆懈分毫地鎖定外來的神識怒喝:“還不快速速離去!”

那神識就是路平,他本來也不想傷害樓忱,只是想將秦徊陽的殘魂要回去罷了,多餘的事情他才懶得做。本來要是樓忱不反抗,現在事情早就了了,哪來這麼多么蛾子。想著路平也有些惱。現在退回去路平也不太甘心,於是他說:“這位道友,我也是無心傷害這位小道友的,只是有人託我尋回這寄居在小道友身上的一縷魂魄,我才來走了這麼一遭。你看是不是讓我拿走這一縷魂魄,事成之後我必定登門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