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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那誰來幫我?你嗎?”

鈄斐一噎,頓時說不出話來,他只能唯唯諾諾地應著:“小忱,恩,你自己行的。”

樓忱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心中的緊繃感倒是消了不少。樓忱想著既然秦徊陽有能找到自己的辦法,那麼他應該知道他沒有出事吧。這樣的話暫時離開一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眼見心中的包袱又卸下一個,樓忱看著眼前的眾多敵人,心中想著:“心魔是嗎?你要操控我就來吧,看一看我們兩到底誰敵得過誰。”

另一邊,一陣悶痛感將秦徊陽驚醒,他捂著胸口扶著桌腿吐出一口鮮血。一旁的林開元以為秦徊陽的舊傷又犯了,連忙著急地問道:“徊陽,你哪裡不適?要不要休息一下。你這麼沒日沒夜的趕路也不是辦法,要我說去煉器師大賽也不用這麼趕,現在不過是初賽剛過,到決賽還要小半年。所以說……”

樓忱的離去讓林開元更加珍視和他一路走來的朋友,對於秦徊陽的異常,其實林開元早就發覺,只不過見他一副堅定的模樣,便一直強忍著不開口。但剛剛秦徊陽的吐血將林開元所有的擔心都勾了出來,林開元便焦急的像個老媽子一樣喋喋不休地絮叨起來。

但是秦徊陽一句話都沒有聽進去,他看著自己的手,想起剛才擁抱著樓忱的觸覺,心中痛苦至極。他用力蜷縮起自己的身體,卻感覺不到一絲溫暖。

秦徊陽想起樓忱所在之地的陰寒之感,覺得自己徹骨冰寒。樓忱處在那種兇險陰煞之地嗎?這就是死者所處的世界嗎?那種即使是他這樣的外來人都能察覺到的兇險陰寒。

我該去找他了。秦徊陽眼底死灰一片,他伸手抹去嘴邊的血跡站起身,平淡地說:“我沒事,林開元走吧。”

林開元隱隱有一些感覺,他覺得秦徊陽似乎相較於之前更陰沉了點。如果說之前秦徊陽是枯木,那麼他現在就是一撮死灰,還是被水澆過永遠不會復燃的死灰。林開元似乎察覺到秦徊陽的求死之心,他有心想勸一勸,但也只是張開嘴說不出話。林開元想問一問秦徊陽昏迷之時到底看到了什麼,才會令他這麼萬念俱灰。

秦徊陽看著林開元欲言又止的模樣說道:“既然不知道怎麼開口,那麼就不要開口了。我們的行程再加快點吧。他等不及了。”

他?林開元愣了一瞬,立刻反應過來他說的是樓忱,終於林開元小心翼翼地問道:“徊陽,你看見他了?”

“恩。”秦徊陽輕笑點頭,但也只是這樣,他沒有再多透露一個字。

秦徊陽明確地表示了他不想多說的念頭。林開元猶豫一下終究是沒有往下問。好在秦徊陽現在還有著為樓忱報仇的意念支撐著他,所以不會這麼快倒下。林開元第一次希望兇手能更會逃跑一些,更會隱藏一些,不要讓他們輕易找到。這樣就能給秦徊陽更久一點的時間來癒合傷痕,忘記樓忱。

朋友已經失去一個了,他不想再失去一個。

林開元說:“徊陽,你總歸要照顧好自己,再這麼下去你還沒為樓忱報仇自己就先垮了。”

秦徊陽動作一頓,他想了一下突然笑了:“垮了就垮了吧。報不了仇我主動去找他賠罪就是了。”

林開元一時說不出話來,眼見著秦徊陽大步走出暫時用來安身的破廟。

接下來幾天是晝夜不停的趕路。林開元這個只受了點輕傷的人都覺得吃不消,他不敢想象秦徊陽

現在是多麼的難受。但是秦徊陽卻一聲不吭,他就像是一個傀儡人一樣感覺不到肉身的疲倦和痛苦,他只是一味地趕路。沉默不言。

林開元雖然也是憂心袁緣,想盡快探聽到她的訊息。但看著秦徊陽這麼不要命的模樣終歸是想要緩一緩他們的腳程。這一路上林開元也試圖用自己身體不適為藉口妄圖拖慢程序好讓秦徊陽略作休息。但是這個辦法只有第一次有效,隨後的幾次秦徊陽見林開元身體不爽都會體貼地為他找到客棧安家,然後自己御劍狂奔,絲毫不停歇。林開元無可奈何只好跟上。

這樣艱險地趕路也是有成效的,他們近乎節約了三分之一的時間就到了乾造山莊門口。

看到乾造山莊的大門時,林開元差點沒暈過去。饒是秦徊陽這麼死撐的人,在下飛劍的時候也差點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兩人步履維艱地挪到大門口,眼見山莊內張燈結綵的模樣心中疑惑。林開元上前問一臉喜色的門衛:“這位兄弟,敢問貴山莊有什麼喜事?”

那人臉上樂呵呵的,一副很好說話的模樣,見林開元問了也不賣關子,他說:“今天是我們山莊新任莊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