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影響他。”
“這,這個……好吧,不過一定要叫人看好途途,那兩隻大狗太兇了,那個女孩也太猖狂了!”
徐少夫人眼裡充滿了惱怒,她之前沒有見過這個女孩,可能是鄰近小區到這邊遛狗玩的,但是她放肆傷人和之後賠錢的霸道表現,實在是讓人喜歡不起來。
估計就是她家狗太過暴力的行為,把途途嚇壞了!徐少夫人想起這一天的擔驚受怕,真是恨不得掐死這兩隻紐波利頓和她主人都有了。
她雖然性格溫婉,但是對於可能傷害到自己女兒的人,是一點也仁慈不起來的。
胡向楠點了點頭,這點小事都做不好的話,他也不用做這個二號首長了。從容鎮定的打了幾個電話,很簡短,但也安排協調好了附近的人手。
他還順便找人查一個樓下狗主人的身份,這麼有個性有特點的女孩,絕對不會是普通家裡出來的。
她身上一身陰狠從容的氣質,就是在成年人裡面也沒有幾個,沒有多費力都得到了這個女孩的身份。
“原來是姓魏那傢伙的小女兒,呵呵,想不到小小年紀,倒是和她老子一樣的不講道理。”胡向楠不屑的扯了一下嘴角。
也許一般人覺得魏青城是個人物,但在市委的任職胡向楠從來沒有把這些道上人物放在心上。
華夏沒有黑社會不是空話,只要政府一個命令,那些沒什麼底蘊的傢伙的都會煙消雲散。就是有多年曆史的老牌社團,在嚴打期間也只能夾著尾巴做人,民不與官斗的思想在華夏人心中太過根深蒂固,也是一代又一代統治者有集權的暴力血腥不斷加強的。
他們現在的風光只是一時的,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只不過難說是還錢,還是還命了。
但像薛凡凡,魏青城這個級數的人物,也不是胡向楠,甚至是徐金書隨便就能扳倒的,層層疊疊的各種關係就像纏滿了老榕樹的根莖。所以胡向楠想了一下,還是給老闆徐金書打了一個電話,結果對方只簡短的說了一個字等,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胡向楠從口袋裡面摸出一支菸,但是轉眼就被徐少夫人狠狠一瞪,他這才想起這是在老闆的家裡,自從途途誕生之後,連老闆抽菸都要出了家門才行。
兒媳婦不敢給公爹臉色,但是途途她奶奶可沒有這些顧慮,老兩口相伴了一輩子,那個把一個大家庭管理的井井有條的智慧老太太早把徐金書治得死死的,說家裡不能抽菸就不能抽菸。
“魏大貔貅的女兒……嘿嘿,倒要看看陸歡這個傢伙能不能擺平她。”
悻悻然的收起眼,胡向楠臉上浮現一絲根本壓抑不住的笑意。他想到關於魏雲月的一些傳聞,近幾年來跟著徐金書,他性格越來越沉穩,但此時兩個都讓他覺得很有意思的年輕人碰到了一起,心底罕見地產生了幾分好奇心,沒有著急下來調解,而是饒有興致的趴在窗臺看著。
這個時候陸歡已經走下了樓梯口,路燈把挺直的身影拉得好長,正面迎上了兩隻隨時可能撲出的紐波利頓。
他懷裡抱著淚水不斷在眼圈裡面打轉的途途,怯生生的目光死盯著那對兇惡紐波利頓,小手攥住陸歡的衣領,稍有不對就準備用哭聲提醒這個讓她感覺到很安心的年輕人帶著自己快跑。
杜綺芳也跟下了樓,其實面對這種罕見的兇物她也很怵頭,但是她不想錯過陸歡每每都能讓人感覺到驚喜的治療!
她扶住了已經被嚇得面無人色的博美狗主人,陸歡用自己的身體隔斷了兩條紐波利頓嗜血的目光,這才讓這個同時愛犬的女孩鎮定下來,卻也是不願離開,從心底她希望這個年輕人能替自己討還一個公道。
“姑娘,你就是這麼遛狗的嗎?”
陸歡伸臂一隻手臂攔在了魏雲月的必經之路上。
“怎麼,你有意見?”
魏雲月站住,兩隻惡犬對著這個敢對自己主人不敬的傢伙狂吠不止,兩個牽狗的男人使出死力氣拉住這兩條大狗,鞋底和地磚摩擦出刺耳的銳響。
“李白,杜甫,安靜一點!”
魏雲月拉住了狗鏈一抖,兩隻狗立刻趴在了一起互相取暖,一臉不情願,那一臉呆萌的表情配上一層又一層褶子的大臉,呆萌的樣子和剛才擇人而噬的神態判若兩狗。
陸歡點了點頭,一指兩隻紐波利頓:“你的狗嚇到了我家小姑娘,我不喜歡它們再出現在這裡。”
“你不喜歡?關我屁事!”
魏雲月嗤笑起來,兩隻惡犬似乎也聽懂了陸歡的話是對自己提意見,提著上唇人立起來不住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