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警方的包圍圈,然後看見了魏雲月,讓他盡全力救活一個已經身上已經多次潰瘍腐爛的病人。
汪翰流雖然性格大變,但是作為醫生的一些基本職業操守還是有的,檢查過了那個病人,他發現病人的心臟受損,發燒已經有一段日子了,好像有一股可怕的力量讓他的身體在不斷扭曲翻轉,身體內多次都要內出血的狀況,急需手術,最好是到醫院進行救治。
魏雲月否定了汪翰流的建議,她說這個年輕人不能進醫院,汪翰流只能利用現在有的這些東西,能不能救活都靠天命了。思考了片刻,汪翰流同意了,就和他現在已經再沒有可能在渡城光明長大的出現,這個世界上面臨著同樣問題的人數不勝數。
在簡陋的環境下,藉助著最簡單的手術用品,汪翰流竟然成功的完成了他預定的手術目標。因為這個年輕人一直在發燒,所以他被感染的機率也變小了,只是身上那股味道,實在是讓人不舒服。
現在魏雲月給汪翰流的任務就是照顧好這個年輕人,反正他現在哪也不能去,就是想買點什麼東西也需要透過孫琅,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幫那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年輕人恢復健康,之後才有可能取得魏雲月的信任,獲得更多更重要的任務,積累自己的實力和人脈,然後再圖報復陸歡。
汪翰流不是笨人,而且經過這些日子的種種變化他沒有變的自暴自棄,反而開始從另一個角度考慮以前沒有靜下心來思考的問題。這就是挫折讓人的成長,腳踏實地的時候,才能看到自己不足的一面,然後轉過身來給與修改。
魏雲月,孫琅,這些人的世界不是他能理解的,但是做好自己的事情證明自己的價值,能者多勞自然也能獲得更多,這些東西他都是明白的,盡力做好也就是了。
雖然最根本的目的,是為了很醜陋的仇恨,但是憤怒本也就比美好更容易變成不斷向前的動力。
……
……
隨著時間推移,汪翰流的失蹤似乎也慢慢成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資料上他畢竟只是一個普通的外科醫生,連王承同都進去了,汪翰流進去是不是從某種利益角度來說,已經沒有多大的意思了。
大滕六兵衛的搜捕已經有更高階別的部門參與進來,比如總參來的那位上校就把朱豐年叫過去翻來覆去的問了不下十遍同樣的問題,而陸歡、杜綺芳作為重要人證也參與調查,把一切因素都說的模模糊糊,那邊也不可能判斷真假,但是搜尋大滕六兵衛的問題也變得沒有那麼緊要了,今年的國慶雖然不是整數的大慶,但是作為新一代領導班子上臺後的頭一屆國慶,還有有非常重大的意義。
現在華夏在和平崛起過程中,在各種國際事務中的話語權越大,風口浪尖上搗亂的人就越多,畢竟美不堅還是要努力維持他老大的地位,一超多強的格局最好永遠不要改變,但是誰知道華夏走完了自己的經濟發展,也開始向超級大國蛻變,這個場面是任憑哪一個國家都不想看到的,所以扯後退的人就越來越多。
各種恐怖事件,各種暴力衝突,浮躁的人心和特殊的目的混在一起根本分辨不出流的是誰的血,誰是無辜誰是罪有應得,在短短時間內無法判斷,在慢長時間中則是無疾而終,或許這就是人生中一個又一個意外,在這樣關鍵節點就必須抓緊時間解決各種問題,慢慢的警方力量不得不減少在這邊的投入,還有更多的事情需要他們去處理。
幸好這個時候陸歡作為代理院長一手負責起了一中心醫院的安全工作,新招進來的一批保安雖然器宇軒昂,但是一個個眼睛裡面的狠勁,一般人看上去都會發冷的,這樣的一群保安在醫院裡面轉上幾圈,就是原本有醫鬧想法的病人,也不敢多說話了。
陸歡現在雖然當了臨時院長,但辦公地點還是在中醫科辦公室,因為他就是現在一中心醫院唯一的一箇中醫大夫,還因為各種事情不是天天工作,弄得現在一中心醫院的中醫科已經名存實亡。
王承同在位的時候不把中醫當一回事,陸歡現在當上了院長,當然不可能再讓一中心醫院的中醫科這麼淒涼,第一天就把招聘啟事發了出去,向全社會廣泛徵集中醫,雖然現在不是衛生局統一招聘的時候,招進來也沒有編制,但是陸歡開出來的工資已經可以和一些優秀的私立醫院相媲美了,他不信本來收入就比低一截的中醫會不動心。
他不喜歡坐診,但必須要找一個靠譜喜歡坐診的好醫生擔任新的中醫科主任,這個任務已經迫在眉睫,必須儘快解決的。
其他的事情陸歡還不敢亂動,正在杜綺芳的幫助下慢慢理順這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