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居然會這樣的風輕雲淡,表情毫無變化,好像對著每天都會見面的兄長一般、用那種溫和平靜的語氣說道,“你回來了”……
(p。s:其實我覺得比起弟弟對哥哥,這個比較像老婆對出差回家的老公說的話。)
其實伊爾迷完全不知道鼬會在一時間聯想到那麼多的。
對於他而言,其實他只不過是下意識的對這位“很愛弟弟的哥哥”有好感而已——因為他覺得他遇見了同道中人。
看見鼬一直緊盯著自己看卻又不說話的樣子,伊爾迷有些奇怪的歪了歪頭,疑問道,“你怎麼了?”
“……”鼬嘴唇動了動,還是沒出聲。
——有機會一定要去問一問佩恩,修習什麼樣的忍術是必須要往自己臉上扎釘子的。
鼬不說話,伊爾迷也沒繼續追問下去。
他抬起手,面對著鼬,一枚一枚的,把紮在臉上的釘子用力拔了下來,然後拿在手中仔細觀察了起來。(念釘有必要用手嗎?還面對著鼬?你有意的吧!)
鼬看著伊爾迷的舉動,眉頭越皺越緊,他很想上前去檢視一下佐助的臉,卻又固執的認為自己現在已經失去了這個資格。
直到伊爾迷再次開口說話——
“你打算,什麼時候帶我離開木葉村?”
注1:由於劇情需要,所以本文的設定是寫輪眼可以看得到念力。
同道中人
“你想離開木葉?”鼬聞言,語氣立刻就沉了下來。
在鼬看來,對於佐助來說,雖然在這裡會受到監視也不自由,但木葉的確算是他最好的棲身之處了。
先不說佐助一個12歲的小孩子,如果離開了木葉村後,作為叛忍的身份,他究竟有沒有能力可以獨自生活下去;最重要的是,鼬非常清楚,在外面那個爾虞我詐優勝劣汰的社會上,有多少人對於“寫輪眼”正虎視眈眈著。
“懷璧其罪”這個詞的意思,鼬比任何人都清楚。
所以他一點也不想讓佐助嚐到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