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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碎,痛及全身,讓我遍體鱗傷,他知道我想要什麼,他也知道我為了這筆獎學金付出了多少,我甚至還跑去求著他投我的票,我還堅定的相信他一定會投給我,因為我對他來說是不一樣的,現在我才知道這不過都是我一個人的自作多情,而他,一直都在一旁觀看我一個人的獨角戲,從未參與。

我扭過頭,看著蕭可,她眼神裡的得意與驕傲,還有那抹嘲弄的笑容摧毀了我最後的理智,恰到好處的啟用了我體內的那種屬於我業家的狠絕基因,我直勾勾的盯著她,絲毫不掩飾恨意,她的背後就是樓梯,如果我現在狠狠地推她一下,她必定仰面滾下,後果不堪設想。可是現在我的可不計後果的做出任何舉動。

我剛出手,要狠推她一把時,突然從旁邊衝出來了個人影把我狠狠地撞到了地上,我的額頭一下子撞上了突出的牆角,那種不可言喻的巨痛立刻席捲了我整顆腦袋,我出於本能,伸出手捂住被撞的額頭,就感覺手上溼熱熱的,鼻子還聞到了一股腥味,我沒細想這些,疼痛讓我甚至都有些不清了,我閉上眼睛,深呼吸,幾秒之後,我扭過頭想要看清楚是誰阻止了我,可是看清那個人之後,比起腦袋,我更疼的是心。

當我看到墨規正緊緊地摟著蕭可之後,我哭了,毫無預料的哭了,額頭的劇痛我都忍著沒哭,可是這一幕我忍不住了,我心裡某個地方決堤了,那個堤壩是我用來阻擋一切悲傷地,是我自認為堅固無比的,可是現在它瞬間碎裂,一切痛苦如洪水猛獸般席捲我的內心。我強撐著身體從地上爬起來,飛快的下樓梯,想快速的逃離開這個地方。

我跑到教學區門口時,眼淚還在一直的留著,一直這麼不爭氣的哭著,視線一直模糊著,左眼被淚水模糊著,右眼是血水,這時候我才意識到額頭在流血,傷口被早春的寒風一吹,猶如一把鋒利的刀在切割傷口一般疼。

我彎著腰,一手捂著額頭,一隻手支著膝蓋,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來緩解疼痛。

突然一雙大手架著我,將我架在懷裡,擁著我向前走,我抬頭看,是墨規。

我開始掙扎,可是我越掙扎,他把我摟得越緊,我狠狠地打他,推他,踢他,他都無動於衷,我朝他大吼,他置若罔聞。

“你想幹嘛?”我近乎歇斯底里的嘲他吼出來:“你放開我,我噁心你!”

“去醫院。”他面無表情的回答我。

“你給我滾開,少在這假惺惺的裝好人,你可真虛偽。”我繼續嘲他發怒。

可是他就當做沒聽見,繼續擁著我向前走。

我掙扎不出他的懷抱,乾脆不再做無用的掙扎,歇了幾步,瞅準時機,對著他的手就咬了下去,我絲毫的沒留情面,狠狠地咬了下去,而且越咬越狠,把我的憤怒傷心不甘全表達到了此刻,直到我的嘴裡有淡淡的血腥味,我才意識到他根本沒有掙脫的傾向。

我鬆開他的手,看到上面有兩排血淋淋的牙印,我抬頭看看他,對他冷笑,然後趁他不注意,一下子掙脫開他,捂著自己的額頭就走。

墨規走上來拉我的胳膊,拉著我向前走:“跟我去醫院!”

我想要掙脫開他的手,可我掙脫不掉,我幾乎發瘋的嘲他吼道:“你別碰我,我噁心你,偽君子,你表面上看著這麼關心我,心裡不一定怎麼看我的笑話的把?”

他驟然停下了腳步,回頭看著我,我冷笑著回他。

“你不可以出這個城。”他對我說。

“我業絕跡在你心裡,就是這麼沒出息,沒本事,一輩子就應該做一隻井底蛙,永遠出不去這個小城。”

“你恨我吧?”他問我。

“我噁心你。”我冷笑一聲,然後掙開他的手說:“你知道我想要什麼,我也毫不保留的告訴你我要那筆錢幹什麼用,可你那?利用我對你的信任玩弄我很有意思麼?”

我看到他的神色中的痛苦,他越痛苦,我就越有快感,更加嘲諷的說道:“醫院我是一定會去的,那和你根本沒有關係,命是我的,更和你沒有關係,你先在就可以回去好好地關心你的蕭可了,我不會跟任何人說這個傷是你造成的,你不用負責,現在你可以安心的走了吧?”

他的神色越來越絕望,越來越黯淡,我瞭解他,現在的他,最不堪一擊最痛徹心扉,所以我適宜的出擊,語調雲淡風輕:“你不必愧疚,因為你對我來說根本不重要,朋友沒了就沒了,再交一個就是了,誰還沒被人渣騙過?”

他用我的信任背叛了我,我用對他的瞭解擊垮了他。

說完我便走了,沒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