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咬到舌頭了。”沈雯俏臉緋紅,謊言道。
裴凝荷暗中長出一口氣,目光下垂,發現張東的手絲毫沒有要離開的跡象,而且已經來到了她最敏感的地方,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刺激感瞬間瀰漫全身,忍不住嬌媚地呻吟起來,但僅僅吐出一個音節她就驚醒過來,連忙用大毅力忍住,還若無其事地解釋:“我也咬到舌頭了,幸好不重。”
張東暗笑不已,繼續進行著這種刺激的遊戲。
“我吃好了。”
沈雯只覺自己那個地方溼漉漉的,生怕張東感覺出來,羞不可抑地放下碗,重重挪開張東那還在她大腿上作怪的手,逃一般回房去了。
沈雯一走,裴凝荷再保持不了若無其事的姿態,霞飛雙頰,媚眼如絲,嬌軀不停顫抖,帶著金色的長髮輕輕抖動,豐滿挺拔的雪白酥胸有韻律地顫動,雙手無力地摁在張東那隻作怪的手上,有點不知所措。
她如此美豔的姿態簡直撩人之極,一股邪火攸地在張東心頭燃起,以燎原的姿態燒遍全身,將她攔腰抱起,大踏步走進房中,裴凝荷又是羞澀,又是歡喜,還有一種莫名的惶恐,剛才的醜事是不是被女兒看到了?
旋即她很快把這個問題拋到九霄雲外,因為她已經被張東放在床上,衣服也被他嫻熟地解開來,露出一個妙絕天下的美妙酮體,沐浴著他那灼熱和喜愛的目光,她情不自禁發出渴望的呻吟。
一夜狂歡。
第二天天大亮了,裴凝荷才從美好的睡眠中醒來,一眼看到張東還躺在她身邊,而且正在把玩她那一對美麗豐滿的大白兔,她便驚慌失措了,飛快地穿好衣服,手忙腳亂把張東拉起床,服侍他穿戴完整,拉他小心翼翼走出門去,讓她無地自容的是,沈雯恰好從房間中走出,頓時是曖昧地看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