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蘭將我和她的這種關係稱之為“戀愛”。
我於是下意識理解為:原來結了婚的女人依然可以戀愛! 。。
第一卷(22)
鄒蘭的餓需求很大,屬於美國進口抽油煙機的那種,這讓我在一度時間裡感到十分的疲憊。我和鄒蘭通常在晚上如膠似漆,睡覺都抱一塊兒,可是第二天卻相安無事,我做我的店小二,她做她的老闆娘。
這讓我很有感嘆,想原來戀愛就是他媽的互相解決問題。
13
天氣越來越冷了,離過年還有1個多月。
這時的溫度是一年中最冷的,因此我和劉童都相應地減少了往女人那裡跑的次數,劉童對此的觀點是:好歹也給自己添點壽!
我們兩人常常在這個屋裡為誰烤暖爐而爭論不休。因為條件有限,所以房間裡只配備了一個暖爐,單管單方向,夠一個人烤,但劉童往往喜歡擠開正陶醉於爐溫的我,說,去去,你該睡了,我手冷著呢,明天還要彈吉他。
我正暗自驚歎今天烤暖爐和明天彈吉他有什麼關係時,劉童已經擠開我正襟危坐於前了。
此事被彼得潘知道了,他說,媽的,原來這烤暖爐就跟玩女人一樣。
我和劉童點點頭,對彼得潘的話贊同不已,但依然不肯放棄烤暖爐的機會。
彼得潘這段時間因為追那高三女生傷透了心,因為那女孩的現任男朋友長得太像謝霆鋒了,估計潘要泡到她只有等下輩子投胎變成萊昂納多了。況且那男的家資殷盛,光是雜貨店就開了5家,是個十分有培養前途的雜種。
我們不忍彼得潘的絕望,紛紛鼓勵她說,怕什麼?沒關係,那男的空有一身皮囊,比不上阿潘你那一顆紅澄澄的心,要知道,精誠所至,精石為開嘛!
彼得潘磨拳檫掌,自信心剎那回歸,說,兄弟們說的不錯,謝霆鋒算什麼,不就一塊止瀉藥嗎?
我們紛紛點頭表示贊成,於是彼得潘再度出擊,爭取在這個冬天烤上一個暖爐。
但他最後一個提議讓我鬱悶得差點自殺:為了爭取到有利條件,所以我決定暫居C城,阿水,劉童,只好和你們擠擠了!
潘住進這間屋子以後,男人的味道又回來了,我和劉童決定從此不再帶女人回來這裡。
14
兩天後,我在中心廣場上遇到了葉子。
葉子沒有變,仍然是一汪清澈的大眼,透露著幾分不為人知的神秘。只是在寒東里新增了幾分蕭瑟,讓人覺得她是賣火柴的小女孩的強化版。
我上去招呼時,葉子的手仍然像是一隻無可依靠的小鳥在亂飛,然後我握住她的手,說我在這兒。她才安心地點頭,笑了。
和葉子在一起的時候,我覺得特別寧靜。其實每個人都一樣,當你的心像葉子的眼睛一樣漆黑一片時,你才會知道,那才是真正的安靜。
葉子說我每天都會來這裡坐坐。
我笑笑,說,那挺好啊!
葉子問,你呢?
我說我不常來。
葉子低下頭,輕聲說,是嗎?
我說也沒什麼,對了,你過得還好吧?沒人欺負你吧?
葉子抬頭,面向天空,說,沒有。
我望了望四周的紅綠燈,問,你是怎樣走過來的?
葉子說,每天都會有個警察叔叔送我一程。
我奇道,警察?
她說對,就在第二個路口上指揮交通的。
她說話之際我遠眺向第二個路口,卻發現沒有交警的影子。
然後是沉默。
沉默了幾分鐘,我發覺氣氛有些不對,於是將話題轉開來,談到人生的話題上。
葉子的一系列見解讓我覺得這個世界上除了她外其他人都是瞎子。
臨分手時,葉子輕輕地問道,大叔,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我說你問吧!
她說:愛情是什麼顏色的?
這個問題我至今回答不出來。
那天睡覺的時候,劉童正談著一首剛寫的歌:
我們彼此沒有約定
你一定很驚訝我的到來
但是我說
親愛的,別激動
我坐會兒就走
如此莫名其妙的東西表明,劉童和馬豔出現了矛盾。而這個矛盾卻無聊的像廣場上的那個雕塑。劉童和馬豔的矛盾僅僅源於他們做愛的姿勢而已。
這使我覺得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