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實是高啊。暗裡撫掌誇讚:好一派天真無邪之語,卻是氣死個人也。
“四表妹,你一介女子,竟說出這種話來。籤弟……”江濤罵不得文箐,只好提出文籤來。
哪想到文籤嘆口氣道江兄,我方才就與你道:請慎言,你偏要在四妹面前說甚麼南風館啊,勝春的,我能如何?”要怪,也賴你不顧身份,當著女子面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及,人家不想聽,你還揪著不放。
“話說,我這不過是擔心罷了。你若與他們結交,這要是傳了出去,那還了得?你瞧我家表哥是一個仁厚的人呢,不過是被樂妓追迫,走到同一個院子的那個勝甚麼前,就有人說閒話,惡言惡語。那江表姐夫,這常來常往的,還不定傳出花樣來了?原以為舌頭長,沒想到男人們也這般啊,唉呀,好嚇人的啊。”她說得一臉鄭重與關切,最後流露出害怕來,戲做得足足的,所有人都曉得她這是故意做戲,偏生是有些歪理在,把個江濤就纏縛於其中,脫身不得。
江濤是又羞又惱,但凡文箐一誇他,必然是嘴吐毒詞,偏生對方笑盈盈,比還小,他是罵不得怒不得,一口黃蓮在嘴,吐不了出來。心裡暗罵:口蜜腹劍,最毒婦人心。“這個就不勞四表妹操心了。”
他這次是失策了,因為他沒想到一個女子會大大咧咧地與男子說這些事,原以為會嚇退她的。他的想法沒,奈何她遇到的不是一個尋常女子,而是一個穿越者。再說,人家都說了,沈顓為她不顧名譽了,她小小地犧牲些自矜,與哥哥們之間談這些事,也是為了沈顓。
文箐吐吐舌頭,道是是,江表姐夫能幹,少年就經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