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博愛主義,也不是什麼英雄主義,僅僅是單純的感到疑惑罷了。
佐佑認為自己的想法也是很多人都產生過的。也就是說為什麼有人不幸,為什麼有人幸福,為什麼有人可以過得那麼舒服,而有些人則是待在滿是髒汙的貧民窟。
那些電影中所投射出來的東西,不只是導演的想法,也被包含了一些對人的呼籲。
給予擁有者以鐵錘,賜予空手者以金幣——這句話或許就是最好的體現了。
有些人擁有,有些人沒有,正如現在的佐佑跟眼前的佐倉一樣。
本來佐佑不打算趟這趟渾水。可是這傢伙,也就是佐倉戀旅對自己做出的攻擊行為提起了佐佑的興趣,他想要搞清楚在離開。
佐佑這樣的做法毫無疑問是多此一舉,佐佑也知道。但即便如此佐佑還是留在了這裡,留在了佐倉戀旅的病房之中。
這個房間之前就提到過,它的內部裝飾十分簡單,只有必要的東西。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是真正的什麼都沒有,即沒有手機也沒有女孩子要用到的髮夾,更加沒有任何梳妝打扮的東西。只有佐倉戀旅一個人。
佐佑將這個病房中唯一一張凳子搬到床邊,說是搬到床邊也不太對,因為佐佑擔心她又做出什麼行動,所以保持了一段距離。
他不會像是主人公一樣用博愛的心態包容對方所有舉動,如果佐倉小姐再亂來的話,佐佑一定會壓制住她,讓她哭出來。
雖說讓女性哭出來是許多男性經常做的事情,但是這樣的事情終究無法從根本上來解決問題。
眼前的佐倉小姐給人一種收到了驚嚇的刺蝟一樣,以自己的抱枕當做盾牌阻隔在兩個人之間。
之前被佐佑用來當做盾牌的抱枕此刻成為了佐倉小姐的盾牌,事態的變化還真是相當的快,這麼一來自己不就成為了想要攻擊她的人?
說白了,人的行動往往會導致事態發生很大的改變,好在佐倉小姐沒有做出在這裡大喊非禮的舉動,不然自己可就啞口無言了,而且林璇也在這個醫院。
只是……佐佑也知道,佐倉小姐不會這麼做,因為那樣做是毫無意義的,至少對於佐倉小姐來說是這樣。
佐佑看了看四周,剛想要說話的他就被搶到發言權的佐倉小姐給制止了。
“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麼,這是一個很無聊的房間吧,畢竟除了那臺無趣的電視之外,就沒有任何娛樂的東西了。就連窗戶都無法開啟,個人也無法擁有規定之外的東西,還真是諷刺。不過我也不是想要這樣的,只是因為父母都不在這裡罷了……而且他們也不會允許我出去就是了,你也不要一直盯著女性的房間看啊。”
“抱歉,只是我認為所有的房間都是一樣的吧,不過佐倉小姐你的抱枕倒是蠻可愛的。”
是一個鯊魚抱枕,剛才佐佑沒有注意,不過現在卻注意到了。
“你這傢伙好惡心……不過我的抱枕的確很優秀就是了。”
抱枕很優秀,這種形容方式還真是有些特別,特別到了一種極端的程度。
不過將不會動的東西擬人化,正是人類最擅長的一個方面,所以佐佑也不是不可以理解。
比起這個,佐佑倒是想要把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搞清楚,這才是最重要的地方。
“該不會佐倉小姐你叫我來就是為了攻擊我吧。”
“除此之外還有什麼理由?明明這次逃亡我可是策劃了一個星期耶!裝病,支走護士,用糖果收買隔壁病房的大姐姐,然後跑進電梯,用在食堂吃飯時偷偷拿到的辣椒粉當做武器攻擊那些追逐我的傢伙,然後從二樓的窗戶跳下來,靠著旁邊的樹木一下子翻出去,全部都計劃好了的,卻被你這個傢伙給破壞了,給我死一百分鐘好了!”
“是那樣啊,不過佐倉小姐你的做法簡直就是漏洞百出。首先裝病倒是正確的,可是支走護士反而會讓人產生一種反差的疑惑吧,畢竟一下子生病,又一下子不需要護士,這不是很奇怪?然後用糖果收買大姐姐的做法也有一定的危險,畢竟你不知道她是否真的可以達到你想要的標準。再說了,佐倉小姐你本身就不應該透過乘坐電梯下去,即便是會耗費一些時間,也該透過安全通道慢慢走下去,即便是在途中碰到了人,也可以裝作去拿藥的樣子,畢竟病人單獨出現在電梯肯定會被注意的吧。緊接著,佐倉小姐你可以在一樓停下,進入一樓的更衣間,位置你只要事先調查一下就好了,然後換上護士的衣服,在走廊推著一名乘坐輪椅的病人出去便可,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