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耳朵,兩隻手從後面摸上他的胸膛。
摸到了,那小小的肉粒。因為前面的挑撥,如今已經自動鼓鼓地突起,彰顯自己的存在。
捏住,輕輕地搓動。
男人立時發出淫/蕩的叫聲,看著窗戶外面的眼睛幾乎要滴出水來。
雙手撐住男人下滑無力的身體,兩隻手仍舊不肯放過他胸口的脆弱。
翹起來、裸露在外的臀/部不停地摩擦著他。
一隻手大力揉捏著男人的胸膛,一隻手迫不及待地去解開自己的皮帶、拉下拉鍊。
這種刺激還是適合久經殺場的人,對於他這種沒什麼經驗的剛成年雄性來說,實在刺激太大。
我得先開一炮。
也許先讓自己發洩一次,等會兒會更有閒心來欣賞他家小人的風騷。
可他不想就這麼衝進去,還想讓這人露出更多的表情,聽他說出更多淫猥的詞語……
「簫簫!不得了了!剛才碰到那個變態斯文男,他說……啊──!」
「嗷──!」炎。
「呃啊!」簫。
「你們──!」玫瑰。
竟然就這麼進去了!炎顓大恨!
簫和更是羞、氣交集,後面竟緊緊地收縮起來。
操!某野獸瘋了。
喊出聲的玫瑰眼看不知羞恥的家長們再次消失,再看到傻傻呆呆的阿福兩條鼻血順著嘴巴往下流,可憐他自認還未成年的小機器人簡直想殺人。
受刺激過甚的另一未成年阿福流著鼻血還在呆呆地說:「他說他們和國家合作了……簫簫……」
小虎抬起小手摸了摸滴到自己頭上的血液,不懂中。
為什麼爹爹把爸爸壓在水池邊,福福就流血了呢?
嗷嗚──!
什麼時候才能像以前一樣想做就做不必顧忌任何人的眼光啊!?
某野獸一邊把他家小人幹得又哭又叫,一邊悲憤地想。
簫和……
果然有小孩子的家長最可憐……
家裡又有野獸又有孩子的家長最悽慘!嗚嗚!
窗外,某偷窺良久的老外抓著他家僕人讓他從乾洗店取回的制服,陷入了深深的幻想中。
那個小小的圍裙是多麼可愛多麼有品味啊,如果讓他的僕人也這樣穿上……
昂藏的七尺男兒,棕色的赤裸身軀,有力而矯健的四肢,挺翹結實的臀部,小小的、黑色的圍裙……
老外……激動了。對!僕人的功用是無數的,他應該百分之一萬的開發他其他功能才對!
哦,我的汪汪,服侍我,將是你的榮幸。
正在站崗的汪愛國生生打了個冷顫。
唔,天要冷了。要注意身體保暖,明天發工資給小烈買件保暖內衣吧。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