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不知道!看樣子應該是酒吧裡的小姐!”軟軟的腔調,淡淡的冷笑,諷刺之意不難聽出。
“長的挺狐媚的,程少和唐少似乎對她好的!”
“再好又怎樣?那樣的身份,連帶出去的資格都沒有!”這聲音調高兩分,明顯的鄙夷外帶譏諷。
“那是!她跟你是真的沒法比!”討好的話語聽起來有夠狗腿。
“你這話什麼意思?拿我跟一小姐比,有你這麼罵人不帶髒字的麼………”高八調的聲音甚是刺耳。
kao,這話過了,有點傷自尊心了!憑什麼拿我跟她比!
還是那句老話:當biaozi不可恥,可恥的是當了biaozi還自命清高!鄙視之——
“小雅,我是說!在唐少眼中,你是特別的!我聽說今個唐少親自去學校接的你?”小狗腿尷尬地彌補自己的語誤,乾笑兩聲,問道。
“嗯!我沒想到他會去!”嬌羞的語調,不用看也知道滿臉的甜蜜。
小跑腿又賣力討好恭維了幾句,兩人這才離去。
等她們出了衛生間後,我方才慢騰騰地起身,慢騰騰地開門,慢騰騰地洗手。
望著鏡中的女子!白色襯衫,黑色短裙,髮絲歪歪盤起,被一記古色髮簪輕輕固定,露出潔白玉潤的頸項,唇邊勾起一抹淡笑,清麗淡雅、秀氣細緻,眉角微挑,卻又不失淡淡的嫵媚和風情。
眼神裡飄著那麼點兒勾引,卻蘼而不淫,咱到底是學藝術的,可不能丟了學院先輩們的臉。
我衝鏡子裡的我露出一個邪惡的笑,我說過我這人小氣,愛記仇!
所以原本沒打算回包廂的我,對著鏡臺打理一下衣著和容顏後,又返回包廂了。
開啟門,徑直走到唐小逸面前,一屁股坐下,有些賭氣、撒火的味兒。
我一坐下來,包廂又恢復了方才熱鬧的場景,太子爺們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姑娘們敬酒的敬酒,猜拳的猜拳,還有專門拿了麥克風一搭一合唱k的。
“朵朵,你跟唐少這是怎麼了?”我連喝了幾杯啤酒後,程俊覆在我耳朵上小聲地問。
我笑了笑,亦小聲回道,“我跟他能怎麼招?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要說有點關係,也是客人和陪酒女郎的關係!”
程俊看看我,又看看唐小逸,不打算繼續這個話題。
然後倒了幾杯啤酒兩人玩猜拳,輸了就一玻璃杯啤酒喝乾,有時眼鏡哥哥和王子也過來摻和,敬酒。仗著關係熟,玩玩鬧鬧也很開心。
他們也會找些話題來問我。
比如,程俊會問,“聽色色說,你十七歲上大學,現在雙本在修?看不出來還是個小天才呢!”
你又不是透視鏡,什麼都能看出來?
眼鏡哥哥接話,“嗯——真沒看出來!倒像個小妖精!”
我坐在那兒,嘴角勾笑,愜意地聽著,眼睛裡含著純真又挑著朦朧的豔魅。
等他們一個個調侃完後,我方才淡淡總結,“天才和妖精的共通點是:都為生活所迫?若非這般誰不想過安逸、享清閒的生活?不同的是:天才被大眾認可瞻仰,並貼上QS免檢標誌;而妖精則成了人人喊打的禍害,同時也被貼上美女、禍水、第三者的標籤!”
比如,王子會湊身上來勾著我沒挽起的髮絲問:“這髮長的跟瀑布似的,留起來很辛苦吧!”
“還好!小時候留長髮沒想那麼多,就想著長長了賣錢買糖吃!”我淡淡地說著,比了比肩際,“留到這的時候,只能賣十元,沒捨得!”
又比了比腰際,“到這的時候就一百二了!那時不想吃糖了,想著再長點,就可以給小姨買條裙子了!”
聳聳肩,“現在大體夠買條裙子了!可我發現有比賣頭髮更賺錢的行當!”
說完後,我歪頭看向唐小逸,他看似一副漠然的表情,可看向我的眼眸卻滑過一絲道不明的情緒,貌似心疼。
目的達到,我旋即眨著眼睛,笑開了,“你們不會真的相信了吧!其實下定決心留長頭髮,是因為我看的第一部動畫片是聖鬥士星矢!”
“因為紗織小姐的長髮很美?”程俊問。
我搖頭,“不是!我喜歡紫龍!”
美人毒
又侃了會,程俊鬧著讓我歌唱給他聽!
我歪頭一瞧,人古典美人正唱的歡實呢?
我們猜拳喝酒的這會,人家就一直捧著麥克風沒撒過手,麥霸的不像,看那一曲曲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