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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登聞鼓

給擋住了,一反她平日的風格。

沈長序俯身從她妝奩裡挑了幾件和她今日穿的湖藍色衣服相襯的步搖,替她插在了髮間,道:“我看我阿姊先前也這麼梳過,不過我綁的不像……你又不是老嫗,怎麼不能這麼梳了?”

沈長序總覺得還差了些什麼。淺藍色的晶石墜下來,看著太素雅了。盛淮安把銅鏡倒扣在桌面上,道:“你綁緊點,我騎馬會散。”

沈長序“嗯”了聲,悄從旁邊折了兩朵紅桃花別在她頭髮上,顏色一下變得鮮活起來。

梳完頭,盛淮安急吼吼地往外邊走,招招手,二狗蛋飛了過來,見這次盛淮安頭上沒她可下腳的地方,站在她的肩膀上。

盛淮安轉頭對抱著花往外走的沈長序道:“喂。你爹不要你了,早點來公主府當梳頭丫鬟我留你一條命,你好看,我每個月還可以多給你十兩銀子。”

梳頭時,沈長序站在身後,看到的一直是銅鏡中的盛淮安,眼前盛淮安站在花廳,影壁篩過幾塊天光雲影落在她臉上,乍然回頭,翹著的那幾根麻花辮恿動,她的眸子並著桃花一起發光,沈長序呆了呆。

盛淮安利落轉頭,玄一跟上去替她去牽側院馬廄的白馬,路過沈長序時,一向冷肅沉默的他開了口:“別有別的心思。梳頭丫鬟。”

話語裡敵意盡現。

沈長序想起進正房時候男侍從那副欲言不敢言的樣子,又見此刻他話似還有妒意,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

他抖了抖桃花枝上的露水,用盛淮安聽不見的聲音道:“牽馬的丫鬟也是。”

等盛淮安走了,沈長序修剪了桃花枝椏,插在了翠色瓷瓶裡。沈長序今日寫字的時候總神遊,他以為是因他生父生母的線索,擱下筆抬頭,盯著自己摘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