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本小心合上蓋子,但沒合嚴。
洗澡水放好之後,方安進去脫衣服準備泡澡,一回頭髮現給他送衣服進來的冬簡流鼻血了。前幾日流鼻血,是兩人很長時間沒有進行滾床單的事業,冬簡慾求不滿流鼻血很正常。可昨天他們剛滾完床單,今天看見他又流鼻血,冬簡又不是二十出頭的小夥子,哪來這麼多的鼻血可流。
他覺得不太尋常,就試探問:“你怎麼又流鼻血了,是不是揹著我做了什麼事?”
冬簡神色自如:“我揹著你做事,我至於揹著你嘛,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方安看他神色沒有露出絲毫破綻,心裡百感交集,說不上到底是什麼滋味,不過高興還是有的,他不希望冬簡真的揹著他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他又試探性地問了幾句,比如昨晚昨晚怎麼會突然想起來玩那個,給他注射了什麼藥,衣服扔哪兒了等等。冬簡都一一耐心作答,依舊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方安見問不出什麼,就裝作沒事發生。到了晚上,冬簡向他求愛,他沒答應。冬簡竟然差點就要對他用強,被他給罵跑了。
第二天,他去找了一傢俬人醫院,花重金買通院長。讓院長和工作人員簽了保密協議,幫他檢驗這個香水的成分。
他等成分結果等了兩個多小時,在結果出來之前,又見到了楊盧。如果方安有精神罵楊盧的話,絕對是用“陰魂不散”來形容楊盧。他現在顧不上管楊盧,在檢驗室外焦急等候結果。
“這家院長是我的好朋友,我昨天就跟他打過招呼了,我猜到你有可能會拿著東西來找私人醫院檢驗。”雖然昨天方安死不承認,但楊盧知道方安的性子——護短,並且在外會給冬簡留足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