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討價還價?”
“你……你欺負人……”
“朕就欺負你怎麼了?”
“嗚……呀啊——別,不要,不要,宇文殤,你欺負我,你欺負我……嗚嗚嗚嗚嗚嗚。”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殤的ooxx能力
這年頭,肉都被河蟹了
作者要把滿腔肉思灌注入男主體內!!!我要變本加厲!!!!!!我要發洩!!!!
還有,他這麼過分的ooxx也不是天天這樣的嘛,就是初見的時候啊,還有就是類似今天這種情況阿等等
挑撥離間
昨下午在御書房被宇文殤收拾得死去活來,廉寵如今見著他跟老鼠遇上貓似的,十里外嗅著氣味就想打地洞遁走。
他最後一記深入後掐著她腰肉撂了句:“以後記得午時過來練一個時辰的字,若再玩什麼妖蛾子,仔細吃苦頭。”廉寵立刻感受到了聖旨的壓力。第二天準時報道,乖巧無比。
她在內室練字,他在外與眾臣商議國事。自打採納了南宮樇與宇文敕的諫書,這些日子宇文殤已經陸續派遣軍隊官員前往溟滄一代,未雨綢繆。前兩日他召南宮樇入宮,說起擢升之事,卻被婉言拒絕。南宮反而請命要做大司農,今日又是說起這事。
平日裡這兩人跟她說話也算不上溝通困難,沒想到一打起官話,那叫一串一串的文言文,聽得她格外糾結,總算鬧明白南宮是要去當大炤國的袁隆平。兩人爭執的內容大約如下——
南宮說:我本來就是個科學家,你偏要我來搞政治。我不管,我要做農業部長。
宇文殤說:政治集團就是缺乏你這樣的科研型人才,我不管,你就算要去,也得告訴我讓誰來做這左相、右相!
如今優秀官員青黃不接狀況較十月份好了不少,可仍教宇文殤一個頭兩個大。他的智囊集團也折騰出不少選拔人才的新鮮法子,等著明年開春便全國推行,這時候誰敢跟他提辭職他就剝誰的皮。雙方妥協,南宮樇這大司農被擱置一兩年,仍得先領了左相職務。至於靖王,立馬把金曹、戶曹的事務轉交出去,幹回老本行,全力撲在明年的科舉新政上。
但如此一來,溟滄一代雖有廉毅壓陣,卻缺乏真正可以提綱挈領發展經濟的核心人物。宇文殤的親信,多是馬革裹屍的熱血將領,文臣中多說客計臣,真正擅於務農勵織,柴米油鹽的還是那幫老臣,新秀裡最為倚重的便是靖王,可靖王走不開。於是乎,整個會議又進入了糾結狀態。
廉寵練完字,外間的會議正好無疾而終。等眾臣退去後,她才磨磨蹭蹭自門簾裡探出個頭來,衝著龍椅上撫額扣案的帝君細聲細氣道:
“我哥……超NB的……”
………》………》………》………》………》………》………》………》………》………
朝中無左相,皇帝許多事得親歷親為。見廉寵練完字,宇文殤便抓了她幹活。她先是抱筆狂批“該部知道”,“該部議奏”,寫到後來虎口都快磨紅了,死纏爛打求宇文殤把所有硃批該做一個字的“閱”、“準”、“議”。宇文殤覺得非常合理非常人性化,持筆硬在她臉上描了個“準”字,自此沿襲成制。
聖旨硃批,理應妥善儲存。宇文殤不許她洗臉,兩人又打鬧了一會兒,直到張經闔通傳太常就除夕、元宵祭禮之事求見,廉寵才捂著臉自內室跳窗溜走。
返宮時已是傍晚,宇文殤讓人傳報不回來用晚膳,又接著傳或許晚歸不必等夜。廉寵看了會兒以前的摺子,不知不覺到了子夜,派人問過話,道皇帝還忙著,便決定洗洗睡了。
孰料她剛傳人備澡水,李顰兒神情嚴肅地進門附耳低語,稱抓著琴心深夜在冰清宮哭祭。
皇宮內苑,私自哭祭犯了大忌。 廉寵聞言鼻頭皺了皺,著人將琴心帶去雍凰宮,稍作儀容修飾便擺駕前往。
雍凰宮大廳內,琴心一身素服,面如槁灰跪在當央。聞皇后駕到,五體投地,戰戰兢兢。
廉寵上座,屏退眾人獨留了李顰兒,目光在匐地女子身上停留片刻,方道:“你也是宮裡的老資格了,向來循規蹈矩,為何故意犯忌?”
琴心顫聲道:“回稟娘娘,奴婢想著明日離宮後,此生恐怕再難回來,因與晚氏畢竟主僕一場,斗膽冒死祭奠,既犯死罪,懇求娘娘開恩。”
廉寵想這也算人之常情,不覺得有什麼大問題,只要鬆口,李顰兒忽而上前一步在她耳邊低語道:“娘娘,奴婢斗膽。奴婢知道娘娘心地善良,可宮有宮規,不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