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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宇文殤聞言只是抿著唇笑,眸子一眨不眨地看著她氣呼呼的小臉,喉頭微動,忍不住又要一親芳澤。

廉寵察覺,哧溜從他懷裡滾到一旁榻上,盤腿坐起:“閃開,我還沒消氣呢!說正事呢。我覺得怪怪的,她們絕對不止簡單的嫉妒。”

“嗯?”宇文殤宛若浴火重生,鳳凰涅磐般活了過來,看廉寵是越看越喜愛,小腹下早就堅硬如鐵,恨不得立馬佔住她身子,可剛經歷爭吵,他不敢輕舉妄動,唯恐因他一時性急惹惱了她。

“晚莫言是多說多錯,想挑撥離間我們,還引了以前那小王妃與她自己作反面教材。哼,世人眼裡我代表的是義父,是軍派勢力,可我到底什麼來歷,你比誰都清楚。還說什麼兔死狗烹,簡直鬼話連篇。還有那“宇文烜”,一看便是設圈套,你對我怎樣,我自己難道還沒譜麼?”

宇文殤聞言心神一蕩,受寵若驚傻傻盯著廉寵,不著痕跡把她拉回懷裡。

“不過,我倒真的很心寒。”廉寵就勢倒在他腿上,仰望著沉臉道,“烜兒這事情,只有幾個跟前侍奉的近人知道。”

宇文殤眉微鎖,肅然道:“你懷疑李顰兒?”

廉寵黯著臉點點頭,扭入他腹部,感覺到臉畔有東西又硬又燙,竟探手握住,上下把玩,語帶醋意道:“貼身侍女……你老實交待,你們是不是也有一腿。”

宇文殤頓覺熾火狂燒,發出享受滿足的輕吟,黯啞道:“沒有。她是玉嬤嬤的女兒,朕原要為她賜婚,她不肯,朕便沒放心上……寵兒……”他嗓音越發性感低沉,彎腰湊到她耳邊道,“幫朕舔舔。”

“少得寸進尺!”廉寵嬌嗔,手上收緊,狠狠掐了掐,繼續道:“若顰兒只是妒嫉,那便算了……我只怕背後還有陰謀,這些日子關於我的風言風語不消反長,那個甘露公主在雲州也有不少小動作……”

宇文殤聞言,突然僵了僵身軀,似在作著天人交戰,臉上有如打翻了五色盤,掙扎半天,忽而開口,聲如蚊蚋:

“朕與楚憐約好……”

意外見面

逆龍六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晨時,百樹銀裝,皚皚一片。李顰兒早在炤陽宮寢房外等候為帝王更衣,遲遲不見帝王起身。她躡手躡腳入房門,卻在外間見著了一臉憔悴的張經闔。

她微愣,目光詢問。張經闔輕搖頭,與她一同踱出房門。尋了處僻靜地,張經闔方疲憊道:“昨日皇上皇后大吵一架,老奴不敢外揚,便讓人在外候著,怎知到了卯時,娘娘突然用殤月龍牙抵著自己脖子跑了出來,絕塵而去。這之後,陛下便一直把自己關在房裡,至今沒聲沒響的,也不知裡面如今什麼個光景。”

李顰兒聞言嘴唇緊抿,眼底波光復雜,似心痛又似決絕,稍縱即逝,歸於平靜,默默退開,本分守於門扉。

幽幽深宮,一行鐵甲侍衛穿梭長廊,魚貫而入一片郁李林中,卻只見枯木下臥倒著素衣女子,面容安靜,已無鼻息。

天子暴怒。炤陽宮東暖閣牆倒壁歪,宮人無辜遭牽者無數。早朝荒廢,帝王閉鎖狂飲,連醉不止。

雲州城郊外一處僻靜小院,臨雪撫琴的丹空墨忽感清風拂面,嘴角冷笑自憑空出現的黑衣人手中接過絲卷,展曰:

“廉氏已抵。京中言,帝恙罷政。”

自此,書信如雪片飛入。

“帝仍不朝,夜夜醉宮。廉氏秦王出入不離,宿食同。”

“遷宮果由其主,李氏返,告其父,既傳。”(翻譯一下,遷宮的事情果然由她(李顰兒)負責,李悅卿已經回家,把後宮發生的事情真相告訴了她的父親,真相已經開始在朝臣中流傳)

“廉氏聲名狼藉,帝一意維護,當朝犯眾。劉、楊、蕭等人血諫廢后。”

“文獄將興,事成,可行之。”

“夜,帝突臨王府,帝、王血刃,帝負重傷,離。王、後失蹤。速成事。”

當夜,兩名黑衣人自雲州小院出,疾馳直往西覃順寧。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一道青色人影如鬼魅般緊隨其後。

………》………》………》………》………》………》………》………》………》………

“小R,你給我下來!”

“啦啦啦啦啦,就不下來就不下來。”

順寧城牆箭樓上,兩名身著西覃弓箭手服裝的兵士正隱身黑暗中,矮瘦矮瘦那個如附肉之蛆掛在高個子背上,無論如何都甩不下來。

“辦正事呢,別鬧!”楚憐猙獰低吼,“你再不滾下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