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官,陪同斯內德和另一個黨衛軍軍官一起吃飯聊天。而程千尋則早早躺在了床上,肚子有點餓。
又是一天開始,娜塔莉將早餐送來。早餐比中餐和晚飯東西要少點。程千尋將黃油全部夾在了麵包裡遞了過去。
娜塔莉這次微微搖頭了:“程小姐,這樣的話你等於沒吃早餐。”
程千尋硬是將麵包塞進了她的手裡:“放心吧,我不是還有雞蛋嗎?我胃口小,雞蛋和牛奶就夠了。”牛奶只有半杯,不到中午一定會餓,而牛奶不方便帶出去。
“小姐。。。”娜塔莉猶豫後道:“昨天我和廚房提過,說你吃的不夠,但他們不給。”
“我自己去說。”程千尋隨即笑了起來:“總不會把我餓死吧?”
娜塔莉將麵包掰去一半,放回了餐盤。
程千尋想了想:“要不你就在這裡吃了,領用的食物回去就全部給孩子,這樣也可以不被發現。”
娜塔莉點了點頭,將麵包一口全部塞在了嘴裡,並且接過程千尋遞過去的牛奶杯,喝了小半杯,顯然是半飢半餓了很久了。
中午時,她們兩個又如此的一人一半把午餐給吃了。娜塔莎有空時還過來,藉著整理房間的名義,幫她一起做棉衣,還答應幫她去弄棉鞋、棉褲、棉帽的樣子來。
下午,雷格爾回來了,清晨雷格爾是帶著斯內德他們去營地的。
雷格爾敲門後走了進來,帶來了魯道夫和戈登的訊息。魯道夫關在審訊室旁邊的禁閉室裡,還時不時用激勵的話語鼓勵著同伴。而正留在那裡觀察的戈登,那些軍官士兵打牌、居然還賭博,被回去抓個正著的斯內德提醒後,才收斂。雷格爾走時,他正喝完酒睡大覺。
戈登問題還不大,畢竟現在為止,還沒人想去惹美國這個麻煩,程千尋很是擔心是魯道夫。
“他那麼想當英雄,弄得這批俘虜中他最有名了!黨衛軍反而不想讓他稱心滿意,看樣子,暫時還不想槍斃他。”雷格爾苦笑著道:“現在已經到了雨季,這二天還要下雨,讓他呆在禁閉室裡反而好。”
聽到這話,程千尋釋然了,在房間裡,哪怕再陰冷、也比在外面冰冷的雨裡淋著好。
每天雷格爾會去營地一次,回來後就告訴她那裡的情況。魯道夫關了三天後並沒有象其他人一樣被釋放、押回了營地,說還要關上四天,讓他好好反省。而戈登依舊過得渾渾噩噩,早上起來抽菸喝酒彈琴,吃完後睡大覺,中午吃午飯時爬起來繼續如此,到了晚上則開始和一群無所事事的官兵閒聊,誇誇其談著他在很多國家地區的風流韻事,以及那裡的風土人情(其實是談那裡的女人有什麼不同和特色)。
三天過去了,時間已經到了十月十五日。還在下雨,而溫度繼續往下跌,如果晚上不穿大衣,會感到涼颼颼的;出去時,有點凍手了。
“這樣縫,然後這樣。。。”娜塔莉正在教程千尋怎麼樣做帽子。她還是很幫忙的,否則速度不會那麼快。
門突然開啟了,斯內德和雷格爾、以及一個審訊室的黨衛軍軍官出現在門口。
這次是唯一一次他們並沒有敲門,娜塔莉一驚,趕緊地將東西放下,低著頭怯懦地退到一邊。
“長官!”程千尋有點不知所措的站了起來,但眼前一黑,她趕緊地手扶著桌邊,努力沒有異樣地站著,眼前黑暗變為眩暈,直到所有星星點點褪去。
“還在做?”斯內德雙手背後,帶著黑色皮手套的手上抓著一根烏黑的鞭子。高筒馬靴一步步踩在地上,發出沉重的腳步聲。
一旁椅子上放著已經裁剪好,並且塞上棉花的長棉衣,以後只要細細縫製起來便可。他伸出手,翻了翻最上面一條:“那麼多,多少?”
“五件!”程千尋偷偷看了看雷格爾,而雷格爾一聽數字就明白了。
那個黨衛軍軍官走了進來,翻出看樣子最大的一件開啟看了眼:“這個應該是男人穿的吧?”
“是的!”程千尋直截了當地道:“這是給雷格爾中校準備的,我在這裡白吃白住,也不知道送什麼好,索性就一起做了。”
斯內德冷笑了起來:“看來你的棉衣雷格爾中校是用不到的,不用過十月,我們就可以在克林姆林宮裡開慶功宴。”
程千尋也只有硬著頭皮道:“就算穿不了,也可以當被子呀。所以做得大一點,也算多條被子或者褥子,讓中校晚上能睡得舒服點。”
“倒是挺有心的。”軍官翻了翻其他的,帶著幾分狡詐地問:“就算你穿一件,還有三件是給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