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配好。
隨後曾良君就去註冊了一個公司名字,叫做天梯公司,將這些硬體弄好之後,曾良君就開始挖人了。
材料學與天體物理學是有重疊的地方的,想要衝出地球,沒有好的材料是不可能的,可以說材料學的發展直接關係到天體物理學的進展,例如著名的哈勃望遠鏡的鏡片,就是材料工程領域最尖端的產品。
曾良君現在就開始委託自己在材料學方面的同學,讓他們幫忙挖人,物理學的,高分子的,天體物理的,流體工程學的,只要是相關方面的人才,曾良君又不惜高薪挖掘。
不過將他們招聘過來,就不像在研究所裡面那樣做實驗了,做太空電梯,實驗並不是重要的環節,最重要的地方在於理論的推導,還有各種計算精度。
天空電梯這種系統工程,遠遠超出普通人的想象,也不是憑藉曾良君一個公司就能夠做起來的,他現在只是完善基礎理論,佔據一個先發優勢,將這個穩定之後,才能夠做下一步打算。
為了避免天梯公司對開天科技產品可能的影響,曾良君現在儘可能的低調,誰讓開天科技現在已經上市,股市就是一個事件放大器,任何沒有確定的訊息都有可能引爆股價的連鎖反應,就算是一點點小問題,也會被捕風捉影的股民想的比天大。
天梯公司做的事情就是儲備,再儲備。
蕭炎松在星期一又提交了一份名單。
“這份名單上面的人,請務必招聘過來,雖然難度很大,但是這些人將會發揮關鍵作用。”蕭炎松正色說道。
曾良君掃了一眼上面的名字,五個名字中竟然有三個名字他很熟悉,然而曾良君熟悉的原因是這三人的知名度很高,知名度高就意味著聘請這三人的價碼將會非常高昂。
這三個人分別是高波,劉暢,舒柏林。
劉暢和舒柏林還好,兩人分別是國家級別的物理學家,大約都是六十年代生人,正值壯年,這兩個人曾良君有八分把握青請來,可是劉暢就比較困難了,因為這傢伙不在國內。
劉暢現在在米國,而且已經移居了,算是美籍華人,並且他就在NASA裡面任職,位高權重,將這樣一位BOSS級人物弄回國內,難度可想而知。
於是曾良君面有難色的說道:“其實單論技術上面來言,能夠替代的大把,為什麼一定要將這些名人弄回來?”
蕭炎松嘿嘿一笑說道:“曾總,你現在還覺得太空電梯在技術上面有什麼難題嗎?”
蕭炎松的想法是對的,太空電梯雖說存在不少難點,但不是絕對的技術難點,以現有的技術基本都能夠解決和規避,但是天空電梯是一個經濟問題,曾良君現在非常有錢,可是憑藉開天科技一家公司,是不可能撐起這個專案的,沒有國家的支援太空電梯專案想都不用想。
這就是蕭炎松的策略,利用名人來擴大影響力,只有將這些在技術上有偌大名氣的專家們納入,那麼天梯公司才能夠有同國家議價的權力。
想了一會兒,曾良君才點點頭說道:“我明白了,這五個人我會盡力。”
劉暢現在正在雙頂山的天文臺工作,他從事的是天體物理。說起來,一切搞天文的人都有些像古代的道士,研究的都是玄之又玄的玩意,至少幾千年內人類的這些研究資料恐怕都無法證明,沒有什麼實際意義和經濟價值。
所以天體物理這一塊,在國內的待遇是最少的,國內現在最吃香的研究就是光學和材料學,光學和材料學只要研發成功,立即就能夠轉化成滾滾財源,甚至直接轉化為武力。
所以劉暢的名字雖然大,但是工資待遇並不高,每個月就一萬來塊錢,他是純正的燕京人,現在回燕京還是住著他父母的老房子,憑藉他現在一萬塊錢的月薪,想在燕京買一套房子幾乎是不可能的,所以劉暢偶爾還出版一下科普讀物,憑藉他的名字賺賺稿費。奈何國內喜好天文的人群並不多,出版的基本科普讀物銷量都是平平,所以劉暢現在手頭比較窘迫。
劉暢這段時間就在尋思著什麼創業的路子,天文臺的工作很枯燥,每天觀測恆星,記錄下他們的狀態,還有宇宙背景輻射資料等等,現在的資料記錄儀都是全自動化的,基本不需要人來操作,所以在天文臺的工作比較閒。
可是天體物理學在實際應用上面並不廣泛,至少劉暢現在沒有想到什麼好路子,今天剛剛上班,調出昨天計算機記錄的資料開始檢視,並沒有什麼異常的狀態,於是他就開始看報紙了,這是一起科學報,研究所裡面每期都會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