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摸。
一路摸索著……
上官一林不耐煩了,“在找什麼?”
三喜手一抖,一抬,居然摸到了正在側背過身去的上官一林的——*。
上官一林轉過身,眸子異樣地閃了閃,三喜頓時花容失色,“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在找浴巾……”
上官一林漆黑的眸子靜默地看了三喜一會,下頜微一揚,“在那。”
三喜轉眸,那叫一個氣,浴巾早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掛了起來,在離自己至少五米遠的架子上。
敢情自己昨晚和上官一林根本是**相對睡了一夜啊。
三喜怒了,“你怎麼能這樣?”
“我哪樣?難道你以為你卷著個浴巾睡覺舒服?再說,浴巾也是你自己弄散的,我不過是幫你掛起來而已。”上官一林不以為然。
“……”
上官一林斜看了三喜一眼,掀開被子,起身下床。
老天!
他竟然也是——一絲不掛?
三喜面紅耳赤,什麼時候,男人都興一級睡眠了?
別過頭去,上官一林過去取了浴巾,扔給她。
三喜一邊快速地給自己圍了個結結實實,一面餘光裡看著上官一林精壯的身體暗罵*,然後飛也似的去了浴室。
那個速度,讓上官一林也很意外,她的腳這麼快就好了!
說實話,三喜到浴室的時候,才注意到腳上的傷口。
昨晚神思恍惚,泡的太久,腳上的傷口有些發炎了。
她不敢在浴室逗留太久,草草擦洗了一把後,便披著浴巾出來找衣服,找藥品。
直到穿戴整齊坐在椅子上的時候,才覺得有了點安全感,鬆了口氣。
看來衣服的作用不僅是遮羞、增加美感,關鍵時刻讓人更有安全感。
自始至終,上官一林都倚靠在床頭,看著自己秘書的一舉一動,若有所思。
三喜當然能感覺到那該死的注視的目光,雖然,那目光盯得自己不自在,但是,上官一林不開口,她是打死也不開口的。
是啊,說什麼呢?
說“你不要看我”?——真矯情!
三喜認為自己絕對不屬於矯情的一類女人,於是,乾脆裝沒看見。
開始開啟藥品盒上藥。
想了想,換個了姿勢,背對著上官一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