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嗎?不會有的,而且上班的時候大多在眼皮底下,他不會有太多的機會去風流去受累的。劉春怡在茫茫得夜空中翻江倒海放飛思索的閘門,丁春林閉上眼睛沉沉地睡去了,顯然是勞累過度,神經極度疲憊。
夜不知不覺亮了,晨曦偷偷地爬進屋子裡來,窺視一對小夫妻在如何編織人間良宵浪漫溫存蝕骨銘心的春夢,半醒半睡的淒涼景象,羞澀的晨曦也沒有了滋味,淡淡的煙霞披上了朦朧的面紗。
工作單位對孕婦是格外照顧的,都是力所能及的活兒,也不會管得很嚴,即使遲到早退也聽之任之,畢竟是為人類的繁衍生息在受苦受難,而那些風光的搖頭晃腦的男人卻逍遙在外,不去承受這個苦難和責任,對孕婦當然要網開一面,給予最大的優惠政策。
下午,斜陽隱在慘淡的濃雲中,頓時陰寒罩地,冷風習習,春寒料峭。劉春怡想著早點回家,穿了厚厚的防寒大衣,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連隆起的肚子也不見了,出了辦公室,迎著凜冽的寒風,快步走去,颯爽英姿,儼然是一位寒風中博激流的巾幗英雄。
寒風颼颼作響,夾著沙礫吹得緊,劉春怡側了身子前行,眼睛微眯,生怕沙子闖進了眼眶,然而就在眼睛閃動的那一刻,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修長的身子,穿了黑色的風衣,那是熟悉的風衣,是丁春林的身影,待要看個仔細,那矯健的身影一閃進了單身公寓。劉春怡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怎麼會是他呢,不是說去了工地了嗎?轉念一想,也許是有事吧,何必多疑,管那麼多閒事累不累,側身繼續向前走,可是心中一個奇怪的想法折磨的渾身不是滋味,除了幽會,去單身公寓還有什麼事呢?
也不知是好奇還是鬼使神差,劉春怡不由自主折身向那單身公寓走去,進了公寓,黑糊糊的,闃然無聲,也沒了那魔鬼一般的寒冷的風沙,四處張望,從一樓尋到頂樓,哪裡還能見到那個黑風衣的影子,心中悵然,自己尋問自己在做什麼,不覺好笑,無意中瞥見了自己曾經住過的那個房間,那淫穢不堪入目的一幕在眼前閃現,心中不覺想嘔吐,轉身進了洗手間。
劉春怡從洗手間轉身出來,還是忍不住向那個房間瞥了一眼,一看不要緊,卻發現了在夢魘中常常出現的那個秀髮飄飄的魔鬼女郎,身形一擰,剛好進了那房間,就是她,田雨凡,那長髮,那扭動的水蛇腰,剝光了蛇皮也能認得出來,她怎麼沒有去上學呢,不是說還有一個學期嗎?
上次的冒失,讓劉春怡長了記性,挪動戰戰兢兢的雙股,順著牆邊,靠近了那個熟悉的房間,聽得有細碎的聲響,還有那一直就不穩定的承受不了重壓的木床的吱吱聲,那是太熟悉太熟悉的吱吱聲,當年為了降低那討厭的吱吱聲,沒少忍受那鑽心刻骨的滋味,關鍵時刻,稍微扭動扭動,會把那種苦澀的滋味變為完美的甜蜜的享受,苦澀和甜蜜就是那麼一步之遙。
“親親好了,別來了,好嗎?”是帶了柔媚的男中音,是熟悉的男中音。屏息驚慌中,劉春怡那顆顫抖的心不在顫抖了,果然是他。
“怎麼可能呢,我好想要你,我們不是說好了,每天最少也要痛痛快快玩一回,怎麼誓言猶在耳邊就反悔了,不要這樣麼,否則是要遭報應的。中午休息的時候我就想你了,討厭鬼,想要你的時候,卻不知道你在哪裡,好痛苦喲,你知道那種痛苦嗎?”淫聲蕩語撒進了劉春怡的心田,猶如正在流血的傷口撒了一把鹽,揪心的痛楚,苦澀的淚水沒有了,連嘆息的氣息也沒有了。
“昨天你好厲害好激越,玩了三回,回回都那樣放肆,你知道不,我送了你精華送了你精髓,最後為了你,竟然把精神都給了你,你知道不知道,為了尋求那快樂的一瞬,我已經筋疲力盡了,今天我們還是養精蓄銳吧,好嗎?我的天使。”
“讓我親親,看他想不想,你也親親她,問問她想不想,我們說了不算,要看我們的小東東是什麼意見。”話音落了,隨後是響亮的親吻聲,還有吸吮帶來的聲音。
惡魔,這哪裡是一個在學校讀書的女大學生,十足的淫女蕩婦,淫蕩和仇恨是一對孿生姐妹,罪惡的淫蕩一旦添了一種叫仇恨的催化劑,很快成為極品的淫蕩,劉春怡隱隱約約意識到,這是田雨凡在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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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們不要做了,我們不要做了,好嗎?”男人此時的祈求,變得好可憐。
“你的小東東想做,你為什麼不做,莫非留下來要和那個卑鄙無恥勾魂的小妖婦做,還是小心一點,別把那不知是什麼人的骨肉給整下來了,那樣就慘不忍睹了。”劉春怡不相信這話是從一個女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