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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場擊斃了!他是重要疑犯!”說完,急匆匆用無線裝備聯絡其他人,“he came to you。”

是的,左輪不僅沒有使用當初說好的武器,他甚至在最後一刻改變了射擊的位置。

因為那個女人。

在他發現被重犯挾持的人質就是溫綿的時候,他直接開槍進行了射殺,幸而同事及時撲身過來,這才制止了。

由於車庫的槍聲引發了騷亂,救護車也很快到場,兩名重犯一人在同伴的幫助下逃離,另一人總算被抓獲。

左輪準備撤離,剩下的攤子交由他們的官方代表交涉。

他坐在救護車裡,昏睡中的溫綿由擔架抬了上來,男人發現她竟然頑強地恢復了些許意識,迷迷瞪瞪說著胡話。

“哥,你回來……”

左輪見狀輕輕譏笑,拿出藏在身上的軍刀,嫻熟地用它割下了她的長髮,他一邊絞著縷縷黑如綢緞的髮絲,一邊壓低聲音,說了句:“你會感謝我的。”

溫綿無力地搖了搖頭,那人似乎懂了,發出低低一聲譏笑:“那個人是野獸,他在經歷這次對戰後,會非常激動,不可能放過你這樣的獵物。”

左輪考慮那心理變。態的男殺手可能再對溫綿下手,他才割下溫姑娘的長髮,永絕後患。

這男人的大腦給自己下的指令永遠都是最簡單有效、也最粗暴的,他也不介意這麼做的後果會如何,他不是能為別人著想的那類人。

有些出乎意料的是,那姑娘柔滑的髮絲從手指間滑落的觸感,以及,她頭髮上某種洗髮水的香味,那些不熟悉的繞指柔,恰好溫柔地覆蓋住了他堅硬的心臟。

鬼使神差似地,左輪在她耳邊的薄唇,吐出一句話,“下回,不準再認錯。”他的聲音低沉而暗啞,“我叫Revolver,左輪。”

“你到底是誰……”

她只是在喃喃自語,眉頭皺皺的,似乎沉浸在一個感傷的夢裡。

男人猶豫了一下,暗色的瞳仁收緊,最終他還是彎下。身,手指稍稍一用力,攤開了溫姑娘軟綿的左手,在她手心用又輕又緩的力道寫下了三個字母。

F。B。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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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刃特種部隊的考核軍演迫在眉睫,瞿承琛不僅參與導演部,還包括執行部,那些設計假想敵、武器部署、地形研究、資料表格、背景設定……再加上各種會議,害他每天睡不了幾個小時。

部隊內部考核演習與兩大軍區間的聯合演習不同,大規模軍演講究陣地部署,要立體,全方位,講究戰場縱橫,而他們注重追蹤、偷襲、秘密潛入、爆破等等小隊化作戰的訓練。

每當這時候,整個基地都處在低氣壓的備戰狀態,全隊上下看到中校那都得乖乖繞道走,要不然萬一踩了雷,誰都不想當炮灰啊。

剛巧裴策親自上基地找大隊長辦事,主要是南法市最近來了幾位國外情報機構的搜查官搞事兒,他們為了市民安全與國家利益,必然要緊密盯梢,說的好聽那是監督,實則就是監視。

裴小舅舅在操場附近偶遇了瞿承琛,他止步,笑道:“恭喜,聽說結婚報告批下來了,準備幾時娶溫小綿同志過門?”

瞿承琛涼涼地斜睨他一眼,“託福,還沒定。”

裴策慵懶地鬆了鬆領口,可不是麼。

“溫小姐應該是挺有自己想法的姑娘,咱要處理不好老爺子的問題,估計就難咯。”

瞿承琛聞言,掀起眼皮子看他:“沒有‘咱’,只有‘我’。”

裴小舅舅不樂意了,怎麼,這小子還不打算找他幫襯幫襯?

他當然不瞭解瞿承琛的想法,瞿中校篤定老爺子會服軟,只是時間早晚罷了。他已經是娶定她了的,瞿遠年也拿他沒了轍。

何況,那姑娘看著就不傻,她擅長見風使舵,態度誠懇又絕對聽從指揮,這種情況應該能應付。

瞿承琛穿著訓練用的迷彩服,他身形修長,鼻樑高挺,在一群英姿勃發的軍人中也有一種熠熠生輝的光芒。

招呼副隊阿祥將隊伍帶過來,他說了些關於演習的情況。

這時對講機發出次啦次啦的訊號聲,是部隊的通訊員兒:“報告隊長!有您的外線電話!”

他問:“誰打來的。”

“是個女的,沒留下姓名就掛了!”

瞿承琛微微一怔,遂問:“聲音什麼樣的?”

“……報告!我不敢說!”

男人臉上一冰,皺起眉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