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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果然遇上了攻擊。夜霧茫茫中雙方展開一場激戰,竟被對方聲東擊西,派人潛水至船尾中鋸斷鏈索,弄走了那隻偽裝的金錨!

次日一早,薛元福得到這個訊息,不禁大為震怒,立即親自趕到第一號倉庫,只見趙一鳴掛了彩,另外還有好幾個傷亡。

他對這些手下的存亡並不關心,最關心的是那隻金錨,把出事的詳情一問清楚後。聽說最後發現那垂死的大漢,竟是“金虎幫”的人,更是勃然大怒,正好楊少康也在場,他就咬牙切齒地恨聲說:“楊兄,現在你總相信了吧!這完全是‘金虎幫’在暗中搗鬼,目地是要整垮我們,好讓貴方另找門路,去跟他們合作!”

楊少康不便表示任何意見,只好憂形於色地說:“這次貨又交不成了,你們打算怎麼辦呢?”

站在一旁的範強說:“冤有頭,債有主,我們既然知道了真相,自然不會輕易不了了之。現在我們首先要楊兄瞭解‘金虎幫’的陰謀,同時主持公道,給我們全力支援。至於被奪舊的金錨,只要我們抓住了真憑實據,不怕他們不交出來!”

薛元福更怒不可遏地說:“這回絕不能輕易甘休,哪怕是非火拼一場,我也在所不惜,否則我們‘金龍幫’就乾脆拆夥!”

楊少康息事寧人地說:“董事長還是別太意氣用事,這件事既然發生了,總得謀求一條適當的途徑來解決。我倒不是怕事,不讓你們用武力去解決,而是事態如果越鬧越大,對你們有損無益。同時,假使大家抓破了臉皮,以後就算我們能繼續保持合作關係,恐怕他們會從中破壞阻撓的。因為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萬一他們使個壞心眼,向警方放點風聲,總是個麻煩事,而且防不勝防。所以我認為,不妨跟他們開誠佈公的來次談判,大家當面把話說開,今後各走各的路,來個互不侵犯的君子協定……”

沒等他說完,薛元福已恨聲說:“這是行不通的,他們是存心要搶我們的生意,才故意向我們來這一手。要說互不侵犯,這是多少年來早就有的默契,根本不需要什麼協定。事實上我們彼此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的,這次是他們不顧江湖道義,破壞了默契,我們要不還以顏色,就等於栽在了他們手裡啦!”

楊少康婉轉地說:“我是這麼想,如果由我出面,直截了當地告訴他們,像他們用這種不擇手段,即使你們自願放棄,我也絕不找他們合作!但這樣一來,他們志在必得,如果並未達到目的,想必惱羞成怒,當然不甘讓我們活下去,說不定將用出更惡劣的手段,那不是對我們很有影響?所以我覺得這件事還是用和平解決的方式比較妥當,或者乾脆由你們雙方平分秋色,反正我們那邊的胃口大,再多的數量,只要能順利交貨,我們就吃得下……”

薛元福斷然拒絕說:“絕對不行,這樣一來的話,豈不成了被迫讓步,交給了他們‘金虎幫’?我絕不同意!”

範強忽說:“我看這麼辦吧,楊兄在海上飽受了一場虛驚,大概也累了,我們先商議一下,等有了決定之後,再告訴楊兄吧!”

楊少康心知他們這裡尚待處理善後,當即表示同意,先行告辭離開了第一號倉庫。臨走時,薛元福目送他回“國際大飯店”去。

等楊少康一走,薛元福就大發雷霆,連範強和受傷的趙一鳴在內,所有人都被他罵了個狗血淋頭。

他們被罵得一個個垂頭喪氣,但卻敢怒而不敢言,誰也沒膽子跟他頂撞。

罵完了,範強才指揮處理善後。

首先是急待處理傷亡,傷的要送到他們熟悉的特約醫院去急救,死的得埋葬,有家屬的得安撫,還有姓洪的兩姐妹要送回去,遊艇需要指揮整修……

忙了個把小時,一切告一段落。

薛元福把範強單獨叫到了小房間,鐵青著臉說:“老範,我準備去向‘金虎幫’興師問罪,討回那隻金錨,你看行不行?”

範強不敢再亂出主意,他不置可否地說:“只要有真憑實據,證明是他們乾的,當然也未嘗不可。不過,我們必須先考慮幾個問題,首先,承認是‘金虎幫’的人那傢伙已死,‘金虎幫’可以矢口否認,來個死無對證。其次,他們即使承認,但態度強硬,必須要以武力解決的時候,我們是否決定跟他們拼一拼?還有就是我們還不知道‘金虎幫’的窩在哪裡,縱然決心去興師問罪,又從何問起?”

薛元福把臉一沉說:“你的意思說,就算我們明知是他們乾的,那隻金錨也不可要得回來?”

範強點點頭說:“照我看來,他們是絕不會承認的!”

薛元福忿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