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顧臉上傷痛,罵罵咧咧的掏出腰間的左輪手槍,不顧張大虎能不動槍就不動槍的叮囑,如果偷偷摸摸殺掉李青龍最好不過,引來jǐng察就不好辦了。可是連李青龍的面沒看見,先被幾個飛鏢扎的滿地找牙,自然忍不住掏出手槍。
就當他舉槍的瞬間,一塊石子砰地一聲打在他握槍的手腕,手腕吃痛,手槍不由自主的落在地上。與其同時,一隻飛鏢準確無誤的插進他的額頭,飛鏢的鋼針沒進身體,只剩下半截小管懸在頭上。
一股無力感好像繩索般縛住他的身體,開始是頭部,然後是四肢,砰地一聲吳大能倒在地上。
攀爬牆後,手握模擬shè擊槍的艾麗敏對著彈弓狙擊手郭誌慶微微一笑,看的十歲出頭的郭誌慶有點需小硬……
“有埋伏,先撤出去……”劉猛看著身邊幫眾一個接一個倒下,他不敢拿幫眾生命當做賭注,實行什麼人海戰術鋼鐵長城。
“猛哥,門堵住了。”李興三驚慌的說道:“什麼,你說外面還有人,廢物,不是說只有兩個暗哨嗎……”
“不知道啊……”李興三一臉委屈:“可能……大概……”
“可能你母親!”劉猛朝門口走去,忽然圍牆之上飄下一個身影,白髮在頭,身形矍鑠,手裡依然是不變的菸斗,一招橫掃千軍打向劉猛,劉猛舉手一擋,燙紅的菸斗好似烙鐵,燙的他怪叫一聲:“老蝦,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颱風暴風小旋風,林峰汪峰謝霆鋒。”戚宏亦是從攀爬牆後站了出來,身後多了三十多名幫眾,人人氣度不凡,都是百裡挑一非誠勿擾的高手。
前有戚宏,後有老蝦,龍爪幫兩大高手前後夾擊,縱然是劉猛也是有些心虛:“你們,你們早就埋伏好了……”
“守株待兔,甕中捉鱉。”老蝦終於開口,一嘴悠然自得的煙味。
“哎,老蝦,能不能別賣弄你的渣渣文化了……”戚宏撓撓頭,有些頭痛的望著老蝦,他知道這老傢伙平時不愛說話,可是一說起來八匹騾子也拉不住。
“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慼慼。戚宏兄弟,此時不打,更待何時。”老蝦一擺菸斗,直指劉猛心口窩。
“上。”戚宏一招手,帶著餘不二和各路手下一起湧上前去。艾麗敏端起長槍,艾利弓、李政、王勇、黃慶亦是同時出現,劉猛驚愕萬分:“你們怎麼……”
迎接他的不是解釋,而是拳頭。
這幾名生力軍的出現,讓龍爪幫實力大增,這畢竟是他們的地盤,劉猛“人生地不熟”,信心先是降了半截。
餘不二很是期待這次實戰的機會,這些天跟羅唸的纏綿讓他領悟了一個道理,文載武道,未必是以文化中的情感帶動自己的招式,而是以詩詞中的氣勢去影響他人。
正如在床上那曼妙的時刻,他以晏幾道的繾綣慵懶為氣,羅念也被這種氣息帶的纏綿悱惻,享受著愛人的撕磨。而當他以**的辛詞為氣時,羅念就好像丟盔卸甲計程車兵一般,任由征服者的蹂躪。她的私處好像古代巍峨大城的城門,享受著攻城驢車的頻繁撞擊。
餘不二深吸一口氣,不再拘泥於辛棄疾的辛詞,開始試著將各種詩詞氣質糅合在身法拳法之中:“怒髮衝冠,憑欄處”
他左腳蹬地,右腳在前,一記直鉤拳平平伸出,雖然速度不快,可是整個人散發著一種掀天覆地的怒氣,那名虎頭幫的打手渾身一顫,就在愣身的瞬間,鼻樑先中一種,仰面倒在地上痛苦不堪。
“啊……”又一個打手飛身撲來,手裡攥著一個鐵棍,蠻橫的朝餘不二砸去。
“瀟瀟雨歇!”餘不二將身一低,一隻手如手揮琵琶般帶了出去,整個人氤氳著一種淒涼傷感的慨嘆,那名打手果然中招,整個動作收到餘不二的影響變得遲緩,餘不二後發先至,一手將那廝扇倒在地。
兩招先後得手,心裡滿是成就感的餘不二趁勢追擊:“三十功名塵如土,八千里路雲和月!”
兩手快速旋風般一陣快拳,說是流星趕月,更像是天馬流星拳,接著望風披靡的氣勢殺入人堆。遇見誰就是不問青紅皂白一陣熱打,虎頭幫的打手一來心怯,二來被餘不二的氣勢鎮住,手底下也是越來越軟。
劉猛望著一邊倒的局勢,決眥yù裂,卻無可奈何。這一次他帶來了五十多人,卻被龍爪幫三十多人打的無法還手。他不由想起獵豹毒蠍帶去的五十人,覆滅的合情合理。
想到此處,心裡不由有了幾分膽怯,而膽怯終究化為絕望。
戚宏身法靈活,分開眾人擒賊先擒王,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