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虛的了。”楚揚笑著點著他說道。

劉文浩聽了也不生氣，嘿嘿一笑，兩個人又聊了幾句之後，便起身告辭了。

劉文浩走後，楚揚把許麗麗叫了起來。

“麗麗，我明天和劉局長一起，去下面的學校調研。去之前，我想先聽你說說，對於中縣的教育現狀，你怎麼看？”楚揚笑著看著許麗麗說道。

“喲，楚縣你這是給我出題吶，這個題目可有點兒大，不好回答呢。”許麗麗笑嘻嘻地說道。

“不好答也要答，作為領導秘書，瞭解領導分管工作內容，也是你的職責。答得不好，我可是要罰你哦！”楚揚笑呵呵地說道。

雖然他嘴上這麼說，不過對於自己這個秘書，楚揚還是比較滿意的。雖然因為一開始選秘書的時候，出了點小風波，而且楚揚見她的第一印象，也覺得這小姑娘比較張揚，愛美，但接觸的時間長了，楚揚卻也發現了她身上很多的優點。比如率真，工作雷厲風行，點子多。雖然有時候難免有些大大咧咧，不過這反倒是楚揚更為欣賞的一點。在他看來，秘書科的那些小夥子們，一個個都少年老成，見了領導只會唯唯諾諾，反倒讓他反感。

“領導又欺負人，哼。”許麗麗噘起小嘴，有些不滿地說道。

不過下一秒，她那張漂亮的小臉蛋馬上又“多雲轉晴”，笑嘻嘻地說道：“答不好要罰，那要是我答得好了。有沒有什麼獎勵？”

“哦？呵呵，這本來就是你的本職工作，居然還談起條件來了？”楚揚有些好笑地說道。

“獎勤罰懶嘛，不能光罰不獎，這不利於調動工作人員的工作積極性。”許麗麗伶牙俐齒地說道。

“呵呵，那你說說。想要什麼獎勵？”楚揚笑著問道。

“我要……”許麗麗說到這裡，思考了一會兒道：“我要領導給我寫幅字！”

許麗麗見過李明哲縣長辦公室裡的字，也見過秦淮生董事長辦公室裡的字，當時看的第一眼就被字的氣勢震住了。她雖然不練書法，但卻喜歡書法。中縣一些有名氣的練書法的人的作品，她都有收藏。但見過那兩幅字之後，她頓時就覺得那些字都變成垃圾了。…

而自從知道那兩幅字都是她的領導寫的之後，她就動起了求字的心思。按說作為秘書，天天和領導相處。想要求一幅字應該不是什麼難事，不過許麗麗從兩個人那裡得知，楚揚極少給人提字，而兩個人的身份，許麗麗也非常清楚，所以這個有些冒昧的要求，她一直沒有敢和楚揚提。

不過今天兩個人開玩笑說到了這裡，她卻突然靈機一動。提出了這個要求。

“哦？題字？”楚揚聽到自己這個秘書的要求，頓覺有些好笑。他雖然不是什麼書法家。不過對於書法的研究和造詣卻是極深。只不過他向來不以這一面示人，所送出去的幾幅字，也都是極好的朋友和他索要的。

楚揚的字，論境界，那是傾注了樂神決的意境的，豈是凡品？如果流傳出去。恐怕要引起書壇的震動也不一定。只不過他無意此道，所以作品甚少而已。

此刻聽到自己的秘書向自己求字，楚揚心裡清楚，想必是她看到了李明哲辦公室裡的那幅作品，心裡癢癢了。

“你喜歡書法？”楚揚笑著反問道。

“喜歡呀。就是寫不好。”許麗麗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行，要是你答得好，我就送你一幅！”楚揚笑著說道。

“真的呀？那先謝謝領導啦！”許麗麗喜笑顏開地說道。

“先別忙著謝我，我還沒聽過你的答案呢，現在可以說了吧。”楚揚笑著問道。

“好呀，那我說啦。”許麗麗笑著說道。

“恩。”楚揚笑著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在聽。

“其實領導你這個問題本身就有問題，教育不管放在哪裡，都是一個非常大的話題，很難一兩句話說清楚。你問我中縣的教育情況，其實以一縣為例，教育問題就包括基礎教育、高等教育、職業教育、教師隊伍建設、教育投入等等方方面面。這些東西如果要形成一個總結材料，怕不得幾十頁，就算我有準備，也要知道您瞭解的重點在哪塊兒不是？”許麗麗笑著說道。

“你就按著你自己的理解說，你覺得現在中縣教育的重點在哪裡？”楚揚笑著反問道。

“楚縣您想聽標準答案還是想聽真話？”許麗麗笑嘻嘻地反問道。

“嗬？你這丫頭事兒還真多。兩個我都想聽，一個一個說！”楚揚笑著問道。

“要是標準答案呢，中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