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長劍便直接朝男人那邊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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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的是,人要是倒黴起來,之後發生的,一連串的事情,都會顯得,格外的悲慘。
前面的這個二當家,尚未解決,後邊的一大幫殺手,便又追了上來。
今早下過細雨,他們準備煮飯的時候,雨勢剛減下,這會,在暗沉的天際便邊上,又零零碎碎的,飄起來雨絲。
容隱主在對付二當家。
那人身手了得,功力不凡,一個錯位,避開二當家的劍鋒時,他還得招呼一下身旁這些,武藝不算高,卻又不算低,屬於中等的殺手。
這般輪番上戰,就算是武藝再高絕的人,也有些受不住。
何況是容隱這種,內傷極是嚴重的人。
可,江雪玥也沒有辦法脫身。
手上的銀針,只餘留一根。
她的師訓是,不到最後關頭,手裡絕不能少了,可以防身的利器。
便只能是赤手空拳,與那些人近身搏鬥。
她一個近身,咔嚓一聲,將一個殺手的左手摺斷,隨即趁殺手吃疼的空擋,將他手裡的劍,奪了過來。
這些人,似乎不想讓他們,逃離邊境,回到然起,一心將他們,往天陳國邊境那邊逼去。
千霧和紫卉,也不知做什麼去了,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容隱的面色愈發的白。
那二當家的,一直緊追著他的招式,絲毫不給他喘息的時間。
許是這二當家的,有點來頭,身後帶著的人,武藝竟都不差。
只恨,虎落平陽被犬欺。
人多果然示眾,這句話,從來不是假話。
他們只有兩個人,而對方卻是有大群人。
在勢均力敵的情況下,兩人且戰且退。
待江雪玥看見眼前的景色時,眼眸不由一震。
原來,他們打的是這個主意。
這裡,已經連下好幾天的雨水了。
時不時來幾場暴雨。
但大多時候
,都是綿延不絕的細雨。
水漲船高,河裡的水,淹沒了農民的莊稼,浩瀚的黃色的洪流,已然直逼那一側,通往外界的山路。
有些地勢稍稍矮一些的,已然被淹沒。
他們,一直把他們往這邊逼來,目的豈不是――
果不其然。
下一瞬。
江雪玥便聽見了,異常清晰的聲音。
“把他們,給我逼下水去!”
“是,二當家。”
江雪玥一個橫踢,站在與她交手的殺手身後的人,便結結實實的捱了一腳。
她一個反身,用自己的手肘,狠狠的,往身後的殺手腹部撞去。
抽出時間,她瞥向容隱。
只見他和二當家的袖袍,皆是翩翩飛起。
他們在用內力過招,隨便一個動作,都能波及身旁的事物。
二當家一個躍身挑劍,附近的洪水便霎時濺起了,好大一股水波。
容隱一掌襲去,二當家旋身後下,那股掌力,便穿過二當家的上方,襲向了他身後的大樹。
二當家沒有回眸去看,樹上的那個大窟窿,揮著劍身,就要往容隱那邊,再次襲去。
終於尋到機會,江雪玥猛地一個拂袖,手中精緻短小的銀針,脫手而出。
襲向了二當家的左胸口,心臟處。
然,二當家的反應比她想象之中,要快上許多,稍一側身,銀針便刺中了,他的手臂,避開了要害的地方。
他看了江雪玥一眼,眼神狠辣,本來襲向容隱的,身子突然一個逆反,猛地衝向了江雪玥。
容隱的內傷極重,此時見二當家,朝江雪玥那邊襲去。
他眸色一變,也顧不得什麼,運起了全身的功力,朝二當家那邊追去。
到底是晚了一步。
二當家打的主意,根本不是要與江雪玥近身相逼。
他手中長劍一揮出,手中再一凝力,那蠻橫霸道的掌力,便肆無忌憚的,朝江雪玥席捲而去。
躲得了劍鋒,躲不了他的掌力,江雪玥結結實實捱了一掌,張口猛地吐了一口血,身子也不受控的,往後邊飛去。
她的身後,是滔滔不絕的洪水。
江雪玥只覺得胸腔那邊,火燒火燎,疼的似是要碎開了一般,便連視線,也越來越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