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息。
“你再說一遍,有本事你再說一遍,本王不是你的誰?!”
“本來就不是我的誰,再說一遍又如何!”
看著男人越走越近,江雪玥只覺得空氣陰鷙壓抑的要命。
她近乎難以喘息,卻只是冷冷的看著他欺近。
“我知道你幫過我很多,但我告訴你,我的婚事,絕不由你指手畫腳,你若是惱了,大可隨時把我從這個府裡趕出去,我絕不會對你有一絲一毫的怨言。
可,你想要替旁人來教訓我的話,我告訴你,沒門,她是你的青梅沒錯,你要為她報仇,那是你的事情,我卻不是個會任人宰割的,殿下你心裡最好有個底。”
男人忽然伸出一隻手,支在雪白的牆壁上,將江雪玥半禁,錮在他和牆壁之間。
他的眸色極深,一雙黑眸近乎看不見其他顏色。
“你就這麼想嫁,還不由本王插手,若是本王偏要插手,你又能如何!”
“我的婚事憑什麼要你插手,你憑什麼插手我的婚事?!”
江雪玥忽然覺得胸口有一團火,幾乎將她的理智燃燒殆盡。
雖然她想了一整晚,好好反省過自己,不該意氣用事。
但是……
但是憑什麼!
眼前的這個男人什麼都要管?
她青梅說她受了委屈,他要替她出氣,好,她忍,畢竟人家是青梅竹馬,感情好的不得了。
她手鐲摔了就是摔了,他憑什麼要替她出面,去跟鐲子的主人談話?!
她自己的婚事,又憑什麼要他插手?!
她嫁給誰,不嫁給誰,關他屁事!
“你是我的誰,我和你有什麼關係,不就是有師徒之名麼,其他什麼都關係都沒有,你憑什麼插手我的婚事,我要不要嫁人,嫁給誰又關你什麼事!”
江雪玥似是怒火中燒,有點口不擇言,只管說著自己心底的話。
她伸手就要將他推開,卻是被他伸出手,給牢牢的禁,錮在牆壁上。
見狀,她更是怒,竟也不顧對方還傷著,運起內力,手尖持著卒了麻藥的銀針,就要往容隱的後頸扎去。
男人的眸色轉瞬陰鷙了幾分,大手將她的手穩穩扣下,輕易的按在牆壁之上。
兩隻手皆被男人牢牢的禁,錮在牆上,動彈不得,又被男人圈,禁在懷裡,沒有安全感,這種姿勢,一點安全感也沒有。
江雪玥的臉黑了幾分,她瞪著容隱,壓下心慌,惱怒道。
“容隱你瘋夠了沒有,快放開我!”
“你不是說,我們之間除了師徒關係,就沒有其他關係了麼。”
男人狹長雙眼危險的眯著,聲音極低,一字一句,卻是極為清晰的落在她的耳裡。
“讓本王幫你回憶回憶,我們曾經發生過的關係……”
江雪玥眼眸一震,心下一顫,她看著容隱的神色,腦袋頓時偏向一旁。
但她身後是牆壁,她再怎麼躲避再怎麼偏離,都無濟於事,她心慌立即大叫。
“你放開我,快鬆手,你唔……”
容隱看著江雪玥,將她慌亂的神色盡收眼底,就那樣無動於衷的看了半晌。
而後,他慢慢的湊近,一點一點的,在她躲無可躲避無可避,只能瞪大眼睛凝視他的時候,緊抿的唇瓣毫不猶豫絲毫不退精準無誤的,覆上了她的唇。
……
…………
什麼叫大腦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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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只能聽見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
什麼叫渾身只能感受到,唇瓣上的熱度?
女子瞪大了眼眸,滿眼的心慌意亂,她本能的將牙關緊咬,不要男人入侵分毫。
男人卻是緩緩閉上了眼眸,大手將她的雙手,緊緊的按在牆上。
輕輕的摩挲著女子嬌豔的唇瓣,他微闔著雙眸,忽然在她的唇瓣上,狠狠一咬。
江雪玥吃痛,微微鬆了口,男人卻是乘機而入,靈肆的舌尖撬開了她的唇齒,探進她的嘴裡肆虐。
與之前剛覆上來的時候不一樣,撬開唇齒的吻,是一個幾近癲狂的吻。
他的動作霸道強勢,又極其兇猛,唇上的疼痛,令江雪玥稍稍清醒了幾分。
她死死的皺著眉頭,企圖想咬住他的舌尖。
而男人卻像是早就猜到了一般,每每都能躲過她的攻擊,隨即而來的,是更加狂放的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