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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能獲得參觀萬里長城,並且到關外歷練的機會。今年領隊的是大學士洪景章,我也被委派了協同領隊的任務。想到你在豐樂縣,便先過來看看。趙爽,聽說你參加本年縣試,寫出了一首出縣之詩?看來案首之位,成足在胸了?快念與我聽聽?”

趙爽的族叔趙智,進士文位,今年三十七歲,乃從六品翰林院修撰。背靠趙家大樹,父親乃是吳國八大儒之一的趙修文,曾官至正一品太師,行丞相事。如今大儒趙修文雖然解甲歸田全力衝擊半聖文位,但是趙家在吳國朝中的勢力和黨羽也不容小覷。

“侄兒在叔父面前獻醜了,此次縣試詩賦篇的詩題為‘秋’,侄兒偶有所感,便作了一首《秋雨》,望叔父斧正。”趙爽淡淡笑了笑,擺弄著摺扇,很是風。騷地吟誦道:

“細雨微風漸入窗,

欣欣燭火照明堂。

秋波一掃家國恨,

縱是新春也泛黃。”

趙爽一吟畢,周圍那些拍馬屁的縣民和跟班都大聲鼓掌叫好起來。

“妙詩啊!趙公子不愧是才華似錦啊!”

“真的是好詩啊!難怪賭案首押趙公子的人最多……實至名歸啊!”

“單憑此詩,這次的案首,就非趙公子莫屬啊!”

……

“嗯!中規中矩的一首哀秋詩,趙爽,你還未獲得童生文位,就能寫出出縣之詩。不容易啊!恐怕在這豐樂縣中,詩賦卷沒有人能比得上你了。再說說看,那貼經卷,你又答出了幾道?我可聽說,這一次的縣試貼經,是最難的一次了。有幾道題更是極為偏。”

聽了趙爽的這首《秋雨》,趙智露出一絲會心的笑容,點了點頭,算是肯定了這個侄兒。

“五十道貼經,侄兒力有未逮,只能夠答出其中的四十七道。剩餘的三道未能答出,饒是侄兒搜腸刮肚,也未嘗看過《嶽微講義》、《庸者論》和《仁義取士賦》這三本經義。”

趙爽雖然說著自謙的話,但是臉上卻是倨傲的笑容,因為他知道,自己都未能答出來的題目,恐怕整個豐樂縣,甚至是吳國,都沒有幾人能夠答對。

“嗯!的確是這三道題,偏了一些。尤其是《庸者論》中的那一句‘其為人庸也,實為智者。中庸之道,非偏非倚,隨機而動乎者也!’,連我都只是隱約曾經在翰林院修訂古籍時看過一眼。”

對於趙爽的回答,趙智很滿意,再次點了點頭,道,“據說,我們吳國,好像只有京城林大儒的嫡孫林萬經答出了這一句,不過另一句出自《仁義取士賦》的名句,他沒有答出來,只堪堪答對了四十九道貼經,卻已經是京城縣試的第一名案首了。你能答對四十七道,加上出縣之詩,豐樂縣的案首非你莫屬了。”

趙智又探頭往錢莊賭局輪盤那看去,笑道:“足足有三萬兩銀子壓你中案首,看來這豐樂縣的人,都知曉你的實力……”

話才說到一半,趙智又不禁皺眉,因為他看到了蘇林名下的那一比一百的賠率,還有上面蘇林押的一千兩銀子標記,奇怪道:“這蘇林是何人?賠付比率怎的有一比一百之高?而且,上面還押了一千兩銀子,此人若是中了案首,我趙氏錢莊豈不是要賠付十萬兩紋銀?”

“叔父且放心,這案首之位,即便不是落在侄兒頭上,也絕對不會是那蘇林的。他只不過是個不知好歹的木頭罷了。十五歲才開智,卻偏偏要和我比拼縣試名次,自取其辱。”趙爽很是不屑地搖了搖摺扇,笑道。

“哦?既然這蘇林如此不堪,為何還有人壓他一千兩紋銀呢?”趙智奇怪道。

“說來好笑,叔父,這一千兩紋銀,都是蘇林自己押的。他天真的以為自己能中案首,叔父放心,今日放榜之後,他若沒有第二個‘勤’字與我,我便將他送到大牢去。”

趙爽見此時已經臨近午時放榜了,便又道,“叔父,已近放榜。還請叔父移步同我一起到縣衙前觀看名次。”

“嗯!走吧!我也正好有一些事宜要同縣令徐文良商談,想當年,我倆還是同窗之誼,也是一榜的進士。”

趙智笑著點了點頭,上了轎子,朝著縣衙而去。

午時將近,是縣試放榜的時候。此時的縣衙門口,可以說是人山人海,都是來看熱鬧的,尤其是下了注的賭徒們,更是迫切地想要知道這一屆縣試的案首,究竟花落誰家。

“哥哥,放心吧!案首肯定是你的。”

蘇茹和蘇林擠在人群當中,焦急地等待結果。雖然蘇林自己心裡面有信心,貼經全對加上達府之詩,案首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