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到她滿意為止。
“現在抱我上去,鋪床侍侯我睡覺。”
“遵遵命。”還不知道自己悽慘的未來,維烈在困惑之餘慶幸有補償的機會。
“維烈這傢伙,竟敢吃我老婆的豆腐。”
曲著一隻膝蓋,光復王隨興地坐在屋頂上,不悅地瞪視懸浮在面前的水晶鏡。
銀亮的長髮如同清澈的溪流,從線條優美的肩背傾瀉而下,鋪展開來,蜿蜒成華麗的波浪。細膩的半透明肌膚與白色絲綢外袍幾乎融為一體,修長勻稱的肢體比例完美,遠勝精靈的大理石雕像。長睫掩映下,琉璃似的碧瞳沉澱了千年的滄桑,清極也豔極。
光的羽翼收攏在背後,像是潔白的雪花,又像是晶瑩剔透的玉石,看似實物,又朦朦朧朧宛如虛像。就和他整個人一樣,美得如同月光的結晶,卻散發出浮月般一碰即碎的虛幻感。
“我叫他照顧菲莉西亞,可不是要他伸出魔掌。這混蛋,看錯他了,那還是我寶貝女兒的身體。”嘟囔嘟囔。
拿起旁邊的酒瓶喝了一口,溫暖的琥珀之光卻刺痛了他的雙目:菲莉西亞也意識到了吧,肖恩師父已經不再屬於他們了。
不過,那個瘋丫頭可不像他這麼好說話,希莉絲最好自求多福。
醇厚的酒香混合著雪的清冷香氣,帕西斯不禁陶醉在這樣美妙的氣息裡,閉目養神。抱怨歸抱怨,他信任維烈的人格,更從不懷疑妻子紅杏出牆的可能——別人也罷了,維烈那愣頭愣腦的傢伙哪裡及得上他這樣英俊瀟灑風流出眾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的大帥哥?
雪落有聲,像唱著一首亙古寂寞的歌。亞利安族的血被這溫柔纏綿的聲音牽動,他不自覺地哼起一曲記憶中浮現的歌謠,很久很久以前,母親唱的安魂曲。
大概又會讓她失望了吧,莉拉生前一心希望他走出仇恨,成為一個好人,結果他還是不受感化,標準的壞胚子。
他早已掙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