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子,蟲子在哪呢?我怎麼沒看見?行了,你們也別叫喚,不管真的假的都不許進來,我那掛著牌子上面幾個禁止動物入內的大字你們看不見啊,白長那麼大眼睛了,你說你們都多大了還天天淘氣,讓爸爸跟你們累心,太野了!一點都不服管。”
小崽們歡騰蹦跳地跟在林白腳邊,他說一句,小傢伙們嗷嗷幾聲,走這一小段路還挺熱鬧,養育子女的辛苦林白算是有深悟的體會了。
快到園子口了林白又囑咐道,“不許坐地上啊,昨天剛下了雨,溼乎乎的,佔一屁股泥可不許找我了。”
小崽們眼巴巴地看著爸爸穿梭在地壟間,摘草莓很有趣他們也很想玩,可是想著上次被打的屁股疼,只能來回在外圍踱著步子,眼睛一刻也不開爸爸,就盼著他一招手,自己立刻飛奔過去,可等到小籃子都滿了,也不見爸爸喊他們,小傢伙們只好失望的挨在一起,垂著腦袋,圓圓得耳朵也垂下來。
林白自然不會一門心思摘果子,吃食哪比的上兒子重要,看著一直望眼欲穿的小崽們現在都無精打采的模樣,林白心裡悶笑,有些事情過猶不及,不能一竿子打倒,教育子女同樣重要,林白提著籃子,在晨光中笑靨如風,清清嗓子說,“幫爸爸找蟲子吧,可不許踩壞了啊,今天要做的好爸爸中午給你們炸雞柳吃作為獎勵。”
“吼嗚……”振臂歡呼,點點星光重回黑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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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部落的廣場上族長正在分配今天的食物,石臺周邊圍滿了獸人和雌性,有鮮肉有果子還有一些野菜,因著每家都只剩雌性,飯量不大,所以部落留守的獸人雖然不算多但獵回的食物足夠分配。
今天是族長親自揮刀割肉,樂巧和蓮蓮是領三家的食物,貝殼和毛團也一起過來幫著拎東西,加在一起的數量自然會比旁人多,雖然大家都清楚,可總有不開眼的那麼一兩個人不服氣,
“族長為什麼給他們那麼多,而且比我家的要多好多呢。”一個明顯因紅眼而氣憤的聲音突然尖銳的響起來。
族長割肉的骨刀停下,皺眉看向聲音來源,這是在當眾質疑他的不公麼?
突兀挑釁的一句話把眾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了,周圍看向他的眼神有鄙視,有不解,有不耐煩,有好笑,有看熱鬧的。
樂巧輕哼一聲譏諷的一笑正要說什麼,卻被蓮蓮拉住了手,只見蓮蓮笑不達眼底地說,“我們除了自己家的,還幫貝崽家領,和在一起自然比一家要多,族長分配的公平公正,所有人都在看眼裡,你是第一次來領食物麼?還是第一次來我們部落?不過不管是哪一點你都站不住立場,族長既不會偏頗,我們也不會多拿。”
那個雌性還想說什麼卻被旁邊人拉住,可他仍不忿的說,“那你們家那麼多吃的東西,為什麼還要過來領啊?不是跟我們搶東西麼?”
他這話一出確是得罪了大部分人,現在好多雌性都在家門口圈養活物,可跟他有什麼關係?跟分配食物有什麼關係?
不等蓮蓮和樂巧說什麼,思華便不同意的掐腰瞪眼說道,“那都是我們自己獸人獵的,是我們自己的,照你這說法我們不來領食物,那是不是人家獸人揹回來得鹽也不需要交了?你們家還有鹽那就不需要領了?你怎麼這麼自私自利啊。”
“就是,那人巧巧和蓮蓮家所有成年獸人都去取鹽了,就這一次夠人家用好幾年了,不給你這種人分還更好呢,省下了。”某雌性義憤填膺道。
那個雌性立刻不幹道,“那怎麼能一樣?那是……”
娜娜正好站在樂巧邊上,搶過他的話說,“怎麼不一樣啊?人家付出勞動,必須要有收穫,就像你們家現在獸人打獵分給我們就是為了換取鹽,都是一樣的道理,怎麼不一樣?”娜娜整日跟樂巧和蓮蓮混在一起,跟他們學了好多從林白那裡學來的道理,這會可算排上了用場,別提多美了。
邊上的雌性也紛紛斥責那個雌性,就連獸人都拉下了臉,,樂巧冷眼旁邊一會嘲諷道,“你既然嫌我們領得多,那我們就不領了,可也說好,我們家獸人揹回來得鹽除了頂這幾天的食物,在不會多交一點,我告訴你,別說我們家裡養著家禽,就是什麼都不養,我們貝殼和辛巴也照樣能獵回食物,再退一步就算我們不去打獵,我家的東西吃上一個季度都沒問題,不信就試試看;哼,不過我記著你們家的石洞裝修是按照我們家方法,貝殼,中午吃過飯拿著東西就給拆了去!誰也別想佔我們便宜!”
樂巧這一通話可是鎮住了好多人,別以為剛才只有那個雌性對他們不滿,實際上這兩天總有一些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