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毅自然沒意見,戰鬥之間逐漸將在戰場向外轉移,可離開不到千里,火龍王就不再移動了。
天齊明白那三人意圖,看得好笑,這火山之上尚有另外一龍,還有幼龍,這火龍王能被引了出去那才奇怪!
又過得大半個時辰,戰鬥依舊未果,這火龍王雖微處劣勢,但憑藉這地火相助,這三人也是奈何不得。
天齊皺著眉頭想著:“照此情況,這戰鬥一日二日也未必能結束,即使結束了,這些仙人怕也會盤踞在此地,多日不會離開,若自己上去尋找那炎熾石,必然會引起這些人注意,這些人中不乏修為高深之輩,可不敢保證其看不出那東西在我身上。”幾翻思索,天齊覺得自己此時悄悄退去方為上策,這些人是為尋那鼎而來,若是一日沒有尋到,怕是一日不會退去,等這風聲完全平靜之時,或許已是幾年之後了,天齊可明白,這些仙人什麼都可能缺,但最不換的就是時間,何況那後面的地方,自己已經大體搜尋過一次。
“天齊哥哥,在想什麼呢?”戰冰看著天齊失神,也學著天齊的樣子,拖著臉腮做深沉狀問道。
〃我們要趕快離開這裡,免得自尋麻煩。”天齊解釋道。
打定注意之後,天齊便準備帶著戰冰後撤,這後撤之中卻也得小心,畢竟這些人都趕過來,自己一人後退不免讓人生疑,若是本與自己無關,那他猜就猜唄,但那東西卻正在自己上,那怕是露出一點風聲,這後患恐怕就是無窮。忽然,天齊看得一人,那人也正望向自己,天齊心中微微一凜,忽然間卻是想起了一人來,那日,他被火龍王追殺,一路遁跑,如此大的聲勢,自然不會不引起人注意,這一人,正是在那日偶遇,不過那日天齊對其並未關注,但此時見面,卻是不得不擔心其想到這事與自己有關。
果然那人已經飛了過來,落在天齊的前面數丈之處,拱手笑道:“看這位兄臺似乎有些面熟,恕在下眼拙,我們是不是哪日見過?”
天齊不露聲色,佯作細看一翻,然後恍悟道:“原來似乎前日我二人曾見過一面,只是未有交談!”
那人也是這種神色,笑道:〃想起來了,前日這火龍王無故發怒,我出洞府檢視原由,是碰到了道友一面,相見是偶遇到,但我二人竟然在這三日內見到兩次就不得不說是緣分了,敢問道友貴姓?呵呵,這位姑娘是?”
“我是誰關你什麼事?!哼,偏不告訴你。”戰冰可沒天齊那麼好的脾氣。
〃呵呵,這是小妹,她脾氣不好,請道兄不要介意。“天齊看不出此人到底作何打算,又何意圖,若說真如他所言,天齊可不相信,淡淡的笑著道:“鄙人姓木,名天痕,道友是?”
那人笑道:“我叫盧佯!呵呵,小姑娘脾氣大些很正常,不過今日能與道友想見,真是幸會,幸會!”
天齊此時並不想與此人深談,心中只想著離開之事,但是,若此人真是打探訊息而來,自己急著離開,怕更會令其生疑,是以,天齊不得不小心應付,微微笑著道:“盧兄客氣了!”
盧佯笑道:“哪裡,似木兄這等人物,盧某這幾千年來也少有見到!”
天齊隨口敷衍道:“盧兄過獎了!木某這等平凡的人物,仙界可是多不勝數!”
盧佯哈哈笑道:“木兄可不必謙虛,就算這仙界之中能安然行在這烈焰山脈之人可是不多!況且還要照顧另外一人。”
〃你說什麼?我才不需要別人照顧!“戰冰本來就看不慣眼前這人,聽見這話,頓時怒道。
〃冰兒,不要沒禮貌,平時我怎麼教你的?“天齊對著戰冰道。不過心中卻是一凜,沒想到這盧佯居然看到了自己在烈焰山脈之時,如此以來,他很前來搭話就更加顯得可疑了,天齊微微笑道:“在下不過碰巧會些火系法術,真論修為,入不得盧兄法眼!再說,舍妹有著火系法寶,自然不懼怕界心之火。”天齊暗中估量看來人修為,此人身有熒光環繞,外界氣息強弱不定,假如這非是此人故意而為的話,那麼其修應是踏入仙帝之境不久,在仙界已經算得上是高手,與最光進入烈焰山脈的那幾人的修為差不了多少,不過,這點修為還不放在天齊眼中,只是要想一擊必殺同時又不引起旁人注意卻是有點難度。
盧佯笑道:〃仙友說笑了,能在那火龍王追擊之下全身而退的人物,豈是盧某能比?
天齊苦笑連連道:〃那日若非我見勢得快,怕是早已葬身龍息之下,慚愧,慚愧,此事,盧兄且莫再提!”
盧佯見天齊如此說,倒不好繼續在此事上糾纏,轉頭望著那三人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