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沒有能力。
秦振華看著低著頭不吱聲的秦小雨,眼底發熱心裡也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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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湛回到宿舍拉開椅子坐下,才覺得雙手手掌心火燒火燎的疼。
棗紅馬的韁繩是粗糙的麻繩,他使勁拽繩子時,麻繩從手掌心剌過,蹭掉皮肉,現在血液凝固在掌心,顯得慘不忍睹。
羅湛用清水衝了衝手掌,從櫃子裡拿出碘酒和紅黴素藥膏,準備簡單的處理下。
營長孫新民敲門進來,見羅湛手心這樣,驚訝的問道:“這是怎麼弄的?”
“從縣上回來時遇見一匹受驚的馬。‘羅湛淡淡的說道。
”我來幫你弄吧。“孫新民上前幫著用碘酒沖洗了下傷口,又把藥膏塗上,說道:“晚上去我家吃飯吧,你嫂子今天回孃家,拿了只雞回來。”
羅湛看了看手心,嘴角帶著上揚的弧度,語氣依舊很平淡的說道:“我就不去了,一會兒我還得看看新兵的訓練情況呢。”
“新兵晚飯時候又不訓練,走吧,家屬院又不遠,你別跟個大姑娘一樣,天天請你都請不動。”孫新民假裝生氣的說道,今天他可是帶著任務來的,媳婦說了,怎麼也要把羅湛帶家裡去吃飯。
羅湛微笑著點頭:“那好吧,就要麻煩嫂子了。”
孫新民是青省人,有著西北漢子的粗狂和豪氣,見人沒三分鐘,就能和人打的火熱一團,唯獨羅湛,他覺得羅湛,看著年齡比自己小,城府卻很深,平日裡,人前也是一副笑模樣,可是他卻清楚的感受到,羅湛的微笑永遠帶著客氣的疏離,似乎在身上帶著隱形的屏障,誰都靠近不了。
“客氣的話少說,咱們共事也一年多了,你說咱當兵的有幾個像你這樣客氣的?你這分明是拿兄弟當外人。”孫新民忍不住嘮叨起來。
羅湛依舊微微一笑,沒有做任何解釋。
傍晚到了孫新民家,看著屋裡還坐著個女人,羅湛瞬間明白,這是讓自己來相親的。
家屬院的房子都是一排排的平房,每家兩間,是裡外套間。外屋會被從中間打一道隔斷,再隔出一間小屋子,裡面放些零散的東西,隔斷外的一小間就成了冬天的廚房。
吃飯和睡覺都在裡屋。
羅湛看了眼坐在床邊的莊愛芹,搬了個凳子坐在窗戶邊,看著窗外。
孫新民的媳婦夏繡紅圍著圍裙笑著進來說道:“小羅,總叫你來家吃飯,你也不來,今天正好我媽給了我一隻母雞,我說叫你過來吃點,對了,這是我表妹莊愛芹,和我一樣,都是鎮初中的老師。”
羅湛微笑的跟夏繡紅打了個招呼,對莊愛芹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莊愛芹忍不住害羞的低著頭,剛才她偷瞄了幾眼羅湛,還是很滿意的,身材頎長偉岸,俊朗的臉上雖說帶著淡淡的清冷,但是她覺得就是這樣,才令她心動的。
夏繡紅見表妹的態度,覺得這事有門。
吃飯的時候,孫新民拉著羅湛要喝兩杯,羅湛婉拒,不是他沒有酒量,而是對酒,他是十分厭惡的,總覺得醉後的人,醜態百出,讓人喜歡不起來。
夏繡紅笑著說道:“看看小羅多好,不喝酒好啊。”
莊愛芹卻看著穿著絨衣的羅湛,眼神一下暗了下來,羅湛絨衣的兩個胳膊肘處,都打著補丁,這樣說來羅湛的家庭條件很差啊,她可不想找個家庭條件差的,她不想再過農民的生活。
羅湛目光清掃過莊愛芹時,將她眼中的輕蔑和不屑盡收眼底,不動聲色的一邊唇角微微上揚。
夏繡紅還不知情的一個勁兒的說道:“我這妹妹啊,人賢惠著呢,家裡家外那可是一把好手。”
莊愛芹敷衍的笑了笑,她認定了羅湛的家世不好,連應付的心情都沒有,跟夏繡紅說道:“姐,你帶的畢業班,成績怎麼樣?”
夏繡紅一說工作,還是很熱情的,誇讚的說:“我們班的孩子,別看有的年齡大,學習還都挺刻苦的。”
莊愛芹嘆口氣說:“我們班的學生學習一點自覺性都沒有,有個叫秦小雨的女生,笨的要死,還上什麼學,簡直白浪費錢,不如回家幫家裡種地,等年齡一到嫁人得了。”
第十四章:厭惡
羅湛聽了莊愛芹的話,剛才只是不喜,現在頓生厭惡,為人師表,竟然在背後這麼詆譭一個學生,而這個學生又恰好是秦小雨。
莊愛芹還依舊挑著眉毛,嫌棄的說道:“那個女生家裡,窮的要命,又不是個讀書的料,也不知道大人怎麼想的,估計是想多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