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馬上就回來了,離開了一個半小時,想過我幾次?”我沒有情緒和他說笑話,走進玄關,我疲倦的坐在地板上,頭倚著牆,閉上眼睛。我已經揭穿了雪姨的秘密,可是,奇怪,我並沒有預期的那種報復後的快感,所有的,只是被雪姨一大堆髒話和這種骯髒事情所引起的噁心感和另一種空空洞洞的感覺。何書桓摸摸我的面頰說:
“病剛好,就要曬著大太陽往外面跑,現在怎麼樣?又不舒服了?”“沒有不舒服,”我睜開眼睛,深深的吐出一口氣說:“我剛剛從一個骯髒的地方回來,現在很想到一個乾淨的地方去換換空氣,你有沒有興趣陪我去看方瑜?”
“他們給你氣受了,是不是?”何書桓問。
“是我給了他們氣受,這一下,真夠他們受了。書桓,你知道我的哲學:你不來惹我,我決不去惹你,但,如果你先來招惹我,那就別怪我出手不留情面了!我是不甘心受欺侮的!”“你把雪姨的秘密說出來了?”何書桓盯著我問。
“不要再提‘那邊’了,好不好?他們使我頭痛,我現在真不願意再去想‘那邊’,書桓,幫幫忙,別問了,我要去看方瑜,你陪不陪我去?”“我勸你別再出去跑了,你的氣色很不好,應該上床休息休息。”他咬咬嘴唇說,研究的望著我。
“什麼時候你變成個嚕嚕囌囌的老太婆了?”我不耐煩的說:“你不陪我去,我就自己去,你還是在家裡陪陪媽媽吧!”
“好吧,我陪你去!”何書桓忍耐的說。
我們向媽媽招呼了一聲,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