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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擊他們的十數個人不過是在場的四分之一,充當消耗他們體力的先鋒,真正的高手還躲在後頭冷眼旁觀。兩人看到好幾個長髯飄飄的人,這些人雖然沒見過卻不難猜出是各門各派中的老不死,這些功夫也許不如他們,功力則應與兩人在伯仲之間,幸好這種人多自恃身份,否則兩人休想有活命的機會。

稍一退後兩人肩背互碰了下,身軀象是有電流經過般輕震,兩人四目中射出白光,齊聲喝道:“天地無極!”

兩人閃電的調換過位置,帶起一陣刮面生疼的勁風,敵人們見情勢不妙,亦是同聲大喝運足功力抵抗。

“咱!”一陣骨折碎裂的聲音響起,舉凡侵進兩人半尺內的敵人,沒有一個手部仍是完整,有的指骨扭曲突出,有的手臂骨頭從穿出皮肉,形狀悽慘。“天地無極”

為兩人自創,把二人“無極化元”及“天地八式”最強的部分結合,再配合人體的結構,專門用來攻擊人身的要害,務使敵人無法再戰,是十分兇殘的武功。

原是兩人因為吃過太多被人追殺的苦頭,領悟到想要活命就要比別人狠心,所以他們才創出這樣一套武功,眼下還是頭一次施展出來,難免有點生疏,這才讓敵人只是折斷骨頭而已。

“賊子敢爾!”遠觀的各大派大老們見徒子徒孫受傷齊聲斥喝,飛掠過來,大掌一揮,強大的內力襲面而來。

錢彬轉身跨步,雙掌齊出接下功力最深厚、也來得最快的色空派長老一掌,言道儒趁隙抽出腰間的靈蛇軟鞭,一式“秋風掃落葉”捲起地上敵人遺落的兵刃,雨點般撒向其它人。

其它人速度不及色空派長老,迎面對上疾射而來的兵刃,紛紛自衛擊落兵刃。

在他們回手自衛之時,言道儒竄進被錢彬纏住的色空派長老懷中,低聲道:“得罪。”雙掌運足五成功力印在色空派長老的腹上,打得他鮮血狂噴倒飛出去,言道儒借這一擊之力,帶著錢彬向後倒飛。

“想逃嗎?談何容易。”一把清朗的聲音就在兩人身後響起。

錢彬大駭下以腳後跟點地硬生生止住倒飛的身子,言道儒則足尖輕旋,轉向發聲源,一看之下驚愕道:“虛清?”

那人一身灰色道袍,白面無鬚約四十上下,手持長劍,頭挽道髻,兩眼清澈而略顯無奈,此人乃是玄陽派最年輕的掌門人──虛清道長,雖然言道儒和錢彬也偷學了他們的功夫,但玄陽派素來都是無私的教導每一個人,所以他們只要旁人不以他們的武功為非作歹,旁人愛怎麼學便怎麼學,這次被迫參加這種他們認為師出無名的低賤之事,也難怪虛清會大感無奈,而言道儒十分的訝異了。

“正是貧道。”虛清說話時表情不能自制的帶點自嘲的意味,道:“兩位還是速速束手就擒吧,今天二位是插翅也難飛了。”他說得心裡感到很是痛苦,若不是師父被人軟禁,他今天也不至於身敗名裂,唉,一派掌門偷襲群毆傳到了江湖上自己就不用做人了。

“可笑。”言道儒仰天大笑,道:“插翅難飛?今天我兩人就用雙腳走條生路給你這雜毛瞧瞧。”一揚手中的軟鞭,鞭身就象是活了一樣,在半空蛇行直射向虛清面門。

虛清長嘆一聲,道:“得罪了。”兩眼神光一凝,拔劍出鞘,前進中宮,長劍直挺往言道儒胸口,樸實而全無花招。

“這是什麼功夫?”言道儒收鞭倒退,愕然問道,他自認對各大門派的武藝均瞭然於心,但虛清這一招卻不在他的腦海裡,他不禁心中犯疑,不敢貿然回擊。

虛清淡然一笑,並不回話,長劍挽起一朵劍花,又是直挺挺的一刺。

言道儒覺得這一劍處處是破綻,偏又處處不是破綻,他再次避了開來,在虛清的四周遊走。

虛清所使的是玄陽門中一套專門傳授給一般老百姓強身健體之用的劍法,舞劍時可以引導氣流轉全身,排出體內不好的東西,久練可以百病全消,但對上陣殺敵卻是半點派不上用場,他大膽使出來,除了他功力深厚任何功夫在他手中都一般無二,最重要的是看清楚言道儒狂傲自恃,熟知天下武學,這樣的人通常都會對不清楚的東西感到無名的恐懼,繼而遲疑不決。

他再次嘆口氣,天殘派啊、天殘派,你真的是名門正派嗎?怎能把一個人的弱點研究的這般清楚?

言道儒皺起眉頭,心裡盤算著自己是否要冒險一試?如果再不解決掉虛清,他們兩個人的下場都不會太好。

“碰!”一聲巨響,錢彬再次以過人的武功和內力把敵人擊退,抽空偏頭看了臉色陰晴不定的言道儒一眼,喊道:“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