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反常,淵落扣住他的手腕,道:“你怎麼了?”
“我很擔心你。”齊木雙手捧著他的頭,不容反抗地,親吻他的額頭,很細緻溫柔,順應本心似無盡痴念。而後把人摟緊,按進胸膛,下巴磕在他頭頂,心跳得很快。
“如果你出了不測該怎麼辦,嚇死我了,還沒有這麼害怕過。”齊木找了個冠冕堂皇的藉口,瞎話說完說真話:“還以為你不會回來了,真好。”
“別怕。”
“我想明白了。”齊木道。
淵落一愣。
“真是個無關緊要的人死了皆大歡喜,可你不一樣,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你走了我會這麼難過,我失去得夠多了,若是連你也沒了,那該怎麼辦。”齊木嗓音沙啞,帶著些哭腔,似乎痛苦得喘不過氣來:“不這樣我永遠都不會知道,或許我是喜歡你的,原本我以為再也不會喜歡任何人了。”
淵落看不見齊木的眼睛,但心跳卻是真實的,那種喜歡很純粹,熱烈。明明之前還沒有的,他默了許久,道:“你叫我的名字。”
“不要。”齊木道,“我可以只喜歡你這個人,和旁人無關。淵落這個名字總讓我想到不好的,話說你能換個名字麼,以後我就那麼叫你。”
淵落推開齊木,起身:“你在逃避?”
“我沒有逃避,地府府主和魔尊的情緣其實早就過去了,為什麼不叫你名字,因為魔尊和你名字一樣。傻瓜,這不叫逃避,是叫坦白,為你好。”
齊木端詳著他的臉,不放過一絲一毫的異樣。
不知為何,尊上的反應讓他很興奮,一發揮便完全停不下來了。
聞言,那人有些驚訝,脫口而出:“早就過去了是什麼意思,你真是這麼想的?”
齊木嗓音低啞,幾分自嘲:“全天下所有人都在說魔尊愛我,可我怎麼不知道?再沒有比這更可悲的了。”
“原本就不合適,我也總有死心的時候。你不為我高興麼?
淵落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齊木抱住他的腰身,臉靠在肩上嘆了一口氣。
“你修為沒了也沒關係,我會不惜一切護你一生周全,更聽不得旁人說你半句不是。或許我比自己以為的還要更喜歡你一點,我捨不得你受傷。”
“你是認真的?”淵落皺眉,撫上他的眉眼,咬住他的唇吮吸,半點溫柔也無。
“你不信?”以往這樣齊木早就不耐煩地推開他,而現在後者不僅受了,甚至還在儘量回應,沒反抗。
“證明給我看。”淵落有些火了。
“好。”齊木拉起他的手,進屋猛地把門關了,而後解開衣帶躺在床上,扣住他的手伸進自己衣袍內,一本正經道:“你之前也說過想碰我的人也包括你,那你來吧,我再不會讓另外的人碰我,你除外。反正你下棋贏了我,我還沒贏回來。正好這一次之後,過往一刀兩斷,我也就新生了。”
自上次之後,就算晚上一起睡,稍微有點動靜齊木就醒了,他似乎從沒睡著過,躺在裡邊,兩人間的距離足以塞下兩個龐猛。不準別人碰不是說說而已,淵落沒想逼他,更何況那樣也不錯。
而現在,一個在引誘,另一個在試探,直到脫光了抱成團滾在床上,什麼原則都沒了。淵落這才發現這人竟然是來真的,有些措不及防。
齊木很配合,被吻得直喘,恨不得掛在他身上,就是以前在魔域也沒有這麼放得開過。
淵落冷漠的面相快要掛不住了:“如果後悔,你可以說不要。”
你再裝,你還裝!齊木心道,說出口卻又換了副口氣。
“怎麼會呢,有你就夠了。”
“你真溫柔。”
齊木摟緊他的脖子,舔吻他耳朵下面,沿著臉輪廓,到嘴角。
尊上敏感的地方簡直少得可憐,不過卻也不是表面上看著的那麼刀槍不入。
淵落心不在焉,重重地動作,並不粗暴卻也說不上溫柔,實在是心情很複雜。
身下這人可以說從裡到外都是他一手調教的,就算看不見,他也能想象得出齊木是什麼眼神,肯定泛著水光,帶著撩人的媚態。
明明喜歡**卻又完全剋制不住,一旦被快感衝昏頭腦,歡愉就寫在臉上……
氣歸氣,挑/逗之下,衝動還是免不了。淵落呼吸急促了些,若有若無地嗯了一聲。帶著濃濃的鼻音,撩撥人心勾魂奪魄。
齊木渾身都有些戰慄,就是這聲音!
一個單音就能讓人極盡瘋狂到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