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在桌上,薄薄的鏡片折射著光,卻照不亮沉浸在慾望深淵的二人。
絲質的領帶被潦草系在腦後,一向整齊的背頭也亂了,幾縷髮絲從束縛中跳了出來,黑色的領巾遮住那雙讓荏南從來慌亂心動的眼睛,被高挺的鼻樑撐出些空隙,她有些著迷地啄吻著大哥的鼻尖,吻一次,呼吸便亂一分。
荏南快要融化在大哥身上了,軟嫩的乳肉在他掌中,被他修長的五指抓攏出彈軟的滿溢,乳尖吻著指根,廝磨著腫脹起來,穴兒抵著僨張的欲根,彼此試探著底線,溼滑不斷滲出來,將規整的西裝鍍上一層淫靡。
她無力地趴俯在大哥的肩上,腰卻還在微微起伏著,帶動著溼穴如水波拍打西裝下的陽具,那裡怒張得幾乎要將褲子頂出稜頭的形狀,荏南軟篷篷的穴嵌進凸起中,彼此都是歡愉與折磨。
黑暗中,江慶之只覺得一切都那麼軟,一切都那麼燙,他掌心的乳兒似酥酪融化,胯上的女體風情半藏,耳旁若有似無的呼吸在一片矇昧中被放大到極限,就撲在耳根上那一點,就如同蝴蝶在採取花蜜,又彷彿螞蟻咬噬心頭。
他見過的,這一切他都見過的,荏南的美好,荏南的純真,荏南的情慾,都在他身下綻放過,所以如今即便不想聽,那嬌聲依然入耳,不想看,那胴體仍在眼前。
荏南看著大哥的下頜日益咬緊,人啊,一旦被遮蔽了視線,就總是不自覺放鬆,連表情也控制不了了,她咬著唇笑了起來,鼻間笑的氣息簌簌吻過他的側頸。
她是故意的,故意在大哥耳邊,誘他發狂。
他偽裝得再好,慾望也是騙不了人的。她只要故意叫得嬌一些,他掐在腰上的手便會緊上一分,不著痕跡地往下按,欲根也脹得更兇,氣勢洶洶地頂著她的饅頭穴。
“大哥,好難受,大哥,幫幫囡囡……嗯……”
她扭動地越發肆意痴狂,聲線中的纏綿不加掩飾,卻只見被領帶束縛的面容依然蒙著一層冰,只頸上的筋愈發緊了。
嘩啦一聲,桌上的東西全被掃落,嬌軟的身體被一下子按在紅椿木桌面上,纖白的腿在空中懸著,他連領巾也未取下,就這麼掐著荏南的腿根,俯身到裙下,一口含住那早已滴落著淫靡絲絡的水穴。
粗糙的舌面毫不留情地刷過脆弱的縫隙,薄唇輕啟,將軟肉全部嚥進口中,一陣陣吸吮著,貪婪地大口吞噬,不顧牙尖的鋒利是如何割過磨碾著一個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肉唇被唇吸吻著,舌面刷過肉唇內溼紅的薄膜,這樣還不夠舌尖有力地潛進穴縫,狂亂地撥弄著,將肉唇撥來挑去,又順著內裡的皺褶往上,逗弄挑撥著脆弱的陰蒂,用舌尖去抵其上最隱秘的小小一點。
粗暴而直接的快感就這樣襲上腦海,狂亂不可阻擋,幾乎要叫人失了神智,荏南如同閃電纏住脊骨,被激得用力仰起胸背,細細的鎖骨張到極限。
恍惚中睜眼看見一向儒雅斯文、如寒夜清月不可侵犯的大哥,散亂著發、蒙著眼,埋在她的穴上,用唇舌玩弄著她的身體,一隻手緊緊抓著她的腿根,用力到青筋泛起,薄唇染上溼亮,是從她身體裡流出來的東西,就這麼裹在唇上,被他吞了進去,她便一陣陣難以抑制的戰慄,連末梢神經都在瘋狂生長。
靡紅的穴口閃動的溼亮越來越多,被江慶之一口抿去,既是他慾望的解藥,也是他靈魂的鴆毒。
“啪嗒“,一滴水打在胡桃木地板上,還未來得及抹去,又一滴落下了,在空中劃出一道銀亮,往上是白軟得不可思議的兩瓣臀,如同白桃兒一樣小小圓圓,一點潤閃過,流到臀間,又落下了,扯出細密溼粘的絲線。
一隻大手包住嫩臀,託了上去,讓她的蜜穴更加緊密地貼在唇上,舌尖來回刷著穴口細密的褶皺,彷彿要用體溫將她熨平,然而卻是徒勞,只能撬進緊閉的穴內,用有力的舌頭往裡鑽,穴肉擁了上去,內壁寸寸擠壓著,被舌尖磨開,復又更狠地收攏。
荏南被陌生的情潮澆了滿頭,糯糯呻吟著,早已經沒有分寸,只知道下意識地用力收著穴,彷彿要將那侵入的物體夾斷,可那物雖軟卻韌,只能彼此較量廝磨,兩廂俱是銷魂。
江慶之突然發了狠,舌根用力抵起,畫著圈地肆意攪弄著,一層層往裡進,一點點往上挑,荏南瞬間叫了起來,聲音裡幾乎藏著幾分痛苦,然而更多的是逼人發狂的慾望。
她在尖叫中噴了出來,水亮的液體不斷湧出,將薄唇染得溼靡無限,荏南從未體驗過這種感覺,太親密了,實在太過親密了,這比她最難以言喻的夢,還要超出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