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一隻皮鞋,用鞋底的一側一狠狠地擊了歐陽紅露在單子外邊的右腳腳背,歐陽紅痛醒坐起去摸腳背的瞬間,萬尋柳動作迅速也是動作熟練地就將那條真絲領帶緊緊地勒住了她的脖子!歐陽紅用力地掙扎著,然而,掙扎得越用力,萬尋柳的那條領帶也就勒得越緊,同時也加快了她結束生命的步伐。在歐陽紅沒了呼吸停止了掙扎後,萬尋柳還足足地勒了五分鐘,直到確信歐陽彤其實是歐陽紅不會復活,才鬆開領帶,整理好紊亂的床,再將歐陽紅的屍體順好,蓋上被單,看上去似乎依舊睡得很美!當然,在作這些的時候,萬尋柳都是戴著手套做的,而這手套,是他臨時從出租司機的手裡花錢買的。收拾好現場,穿好鞋,到衛生間裡用打火機將領帶燒成灰燼,掉進馬桶裡,一衝,立刻無影無蹤,坐在沙發上吸了一隻煙後,萬尋柳重新進到裡間,將蓋在歐陽紅身上的單子扯到一邊,解了她的乳罩脫了她的內褲,萬尋柳心裡的恨和怨就烈烈地上湧!他知道,這個歐陽彤其實是歐陽紅讓他著迷的地方,其實就是她身上凸凸凹凹的地方所呈現出的性感和誘惑!為了發洩也是為了製造成一起情仇殺的假象,萬尋柳無聲地獰笑了一下,用剃鬚刀片割下了她乳包之上那兩粒紅若櫻桃的乳頭,然後下流而又兇殘地劃爛了她的外陰。套著手套作完這一切,萬尋柳又既興地到外間,從印表機裡抽出一張A4列印紙,用左手從筆筒裡拿了一支筆,並用左手在列印紙上寫下了“看你死後怎麼浪”幾字,然後抹了膠水,粘到歐陽紅的陰處。做完這一切,為歐陽紅蓋好了單子,再進一趟衛生間,燒了沾有血的手套,和刀片一起扔進馬桶沖走後,拿了手包,墊著襯衣下襬擰開門柄,再墊著襯衣捏住門柄帶上門,很順利地離開了酒店。按照葉秋揚的要求,萬尋柳把鑰匙送回到葉秋揚手中的時候,葉秋揚問道:“辦妥了嗎?”萬尋柳道:“絕對天衣無縫!只不過,立案後,公安的人首先就會查有那間房門鑰匙的人。”葉秋揚道:“我就是要他們懷疑我,這才好掩護真正的你嘛!要明白,懷疑歸懷疑,但總得有證據吧,他們找我的證據,怎麼找?”萬尋柳一笑道:“副秘書長說的是!不過,副秘書長,我事後檢查過她的衣物,並沒發現有任何對您我不利東西呀!”葉秋揚道:“就是有,她也不會放在一四七八房,對了,老萬,你這句話,倒是提醒了我,現在,時間還來得急,應該立刻去檢查一下歐陽在車隊的宿舍,或許可以搜出什麼東西來。”萬尋柳道:“對,這可是關鍵的關鍵,要是酒店的人一報案,警察們第一要做的,也是要查她的宿舍!副秘書長,我這就去!”葉秋揚道:“真要搜到什麼,儘快銷燬!事後,不用再跑來了,我等你的電話。”萬尋柳道:“”事不宜遲,天一亮,恐怕就晚了,我這就去!“葉秋揚道:”千萬要小心!“萬尋柳與葉秋揚握握手,直奔省委小車隊的宿舍樓。悄悄地摸到三層八號宿舍外,從包裡找出一把鑰匙,試了一下,果然把門開啟!萬尋柳想,也算是上帝在暗中幫他一把了吧!進了歐陽彤的宿舍後,萬尋柳脫下了自己的一雙襪子,套在自己的手上後,先拉嚴窗簾,再拉亮燈,仔細地也是悄悄地翻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沒有發現任何與他及葉秋揚不利的東西。因此,幾分鐘後在街道上坐在計程車裡的萬尋柳想,莫非被自己結束了性命的歐陽彤不是北京來的那個歐陽彤麼?把情況告訴了葉秋揚,葉秋揚對萬尋柳說,事情至此,就走一步看一步吧。自歐陽彤住進一四七八號房後,十四層的服務員胡曉曉和她就交往得比較親切,每每到房間搞衛生時,就總是歐陽姐歐陽姐地叫。十月十日一上班,胡曉曉第一個收拾的就是歐陽紅的一四七八號房。敲了半天門,沒人應,胡曉曉就開啟門,進去一瞧,發現她想見的歐陽姐還在裡間的床上睡大覺呢!胡曉曉打算來一回惡作劇,嚇一嚇歐陽彤,於是,悄悄走近床突然一掀被單並同時大叫一聲,結果,床上躺著的人沒被嚇著,卻嚇得胡曉晚回身就大喊著跑出了一四七八房!眾姐妹和值班經理聞訊而來,報了案,接到報案的警察十五分鐘後就趕到了現場,進行現場勘查的同時也對第一個發現死者的胡曉曉進行了問訊。包半個小時後,凱旋區公安局的崔副局長也趕到了現場,認出死者是葉副秘書長的司機,忙把電話打到了葉秋揚的辦公室裡。葉秋揚這一天準時到的辦公室,聽了彙報,故作十分氣憤地又給謝恩打了電話,讓謝恩立刻指示市局立案調查,一定要儘快抓到兇手!謝恩在接葉秋揚這個電話的時候,正在省高法院長的辦公室,為了不打草驚蛇,謝恩應和著說一定按副秘書長的指示辦!不過,在內心裡,謝恩也十分地奇怪,歐陽彤明明在高書記的家裡,或者說正和高書記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