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快,不怕摔跤嗎……
“咚”房外傳來響亮地撞擊聲,歐陽暮雪悄悄地推開一點門,看到花爹爹狼狽地從地上爬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走遠了。歐陽暮雪慢慢地合上門,口中念道:“花爹爹,我不是故意,你摔跤與我無關……”一邊念著,一邊脫衣洗浴。
泡在門桶裡,水中灑了許多花瓣,歐陽暮雪感嘆道:“古代人真會享受啊……”忽然,歐陽暮雪眼光一冷,抓起一片花瓣向窗外飛去。“啊!”窗外傳來一聲慘叫,歐陽暮雪快速穿好衣裳,走到窗前,冷靜的道:“窗外的朋友,不知雪梅這禮物,閣下可喜歡……”過了一會兒,一個藍衣女子從窗飛入房內,苦笑道:“我只是好奇大家所傳的百花樓的雪梅公子如何一絕,來看看!誰知眾人傳的雪梅根本不是男子,而是一個女生男相的女子……”歐陽暮雪泡了壺茶,坐在木椅上道:“不坐下喝杯茶嗎?反正你已經知道我是女子了,還在意什麼……”抬眼,懶散的看著藍衣女子。那女子緊張地看了看木椅上的歐陽暮雪,又看看身邊的椅子,小心的道:“你不會殺我吧?”歐陽暮雪抬起她那紫色的靈眸,輕笑道:“小傢伙,你想多了?我要是想殺你,在剛才就做了……放心吧!姐姐我不會殺你的。”
藍衣女子聽到歐陽暮雪的話,如同吃了定心丸,大步走上前,抓了茶杯,小口小口地喝著,一邊偷偷打量著歐陽暮雪:一雙獨特的紫眸,膚如白玉,紅唇皓齒,三千青絲落著水珠,眼絲如線,素色長裙,如同仙子一般。藍衣女子暗想:她不為男子真是讓所有女子失望……可,如果她是男子,會不會讓天下女子為其瘋狂呀……禍水呀!歐陽暮雪看了感嘆中的女子,不禁笑出了聲。這下子藍衣女子可尷尬了,小臉紅紅的,弱弱道:“不要笑我了,我叫蕭靈,姐姐……你可叫我靈兒……”歐陽暮雪止住了聲,叫道:“小靈兒,來叫“雪姐姐”讓我聽聽!”蕭靈乖巧地叫了聲。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腳步聲,歐陽暮雪對蕭靈使了個眼色,蕭靈一點頭,就要飛出窗外,歐陽暮雪拉住她,取下一個頭花,道:“以後要來找我。”這時敲門聲傳來,歐陽暮雪理理頭髮,將兩杯水倒掉,才走過去開門。果真是寧國太女。歐陽暮雪微微行了一禮,太女殿下一笑道:“雪梅公子近來可好?”歐陽暮雪內心答道:“拜託,我們昨天才見得面……”可口上卻答: “還好,太女殿下。”
說完,請她進門,輕身撫琴,太女則坐在軟椅上,靜聽著。幾曲完,太女走過來道:“雪梅公子,在下想聽你那天唱的曲,不知可行嗎?”歐陽暮雪愕道,你是太女,你讓我幹嘛,我當然去幹嘛了,和問我行不行,裝佯!
雖然,歐陽暮雪那麼想,可曲子已彈起,歐陽暮雪再次唱起了《青花瓷》……終於送走了寧國太女,歐陽暮雪覺得無聊,去找白蓮去了,誰知,今天晚上,他不在。白蓮被花爹爹捉去大廳表演了,歐陽暮雪心中不爽,飛步走到大廳,俯看下面的舞臺,白蓮果真在臺上彈琴,不少女子都用貪婪的眼光看著他,歐陽暮雪眉頭一挑,翻身而下。
☆、大比之前(上)
忽然,臺上出現了一個白影。眾人定眼一看,竟是雪梅公子!不是百花樓花爹爹說雪梅公子今晚有貴客相邀嗎?怎麼會出現在臺上呢?還有,剛才雪梅公子好似從天而降,宛如天人,難道雪梅公子還會武功?一個個問題縈繞在眾客人的心中。歐陽暮雪微微欠身,飄然起身。閉眼,入曲。身體隨著白蓮的琴聲緩緩舞動起來,媚人的舞姿吸引了全場人的眼光,歐陽暮雪感到眾人的目光鎖在自己身上,不禁嘴角向上一翹,終於沒人再盯著白蓮看了,好惡心。一曲終,歐陽暮雪緩緩睜開眼睛,與同在臺上的白蓮相視而笑,白蓮再抬秀手,撥弄琴絃,是歐陽暮雪幾天前彈的《青花瓷》歐陽暮雪先是一愣,但又看到白蓮嘴角的笑容,定下心來,從一旁拽過一條彩綾,再次舞動起來。臺下一片喝彩,閣樓上,一個華衣女子從窗邊俯看臺中的二人,她身後恭敬地站著花爹爹,那位華衣女子看著臺上舞動的歐陽暮雪,冷道:“是他麼?”花爹爹望了眼後,低下頭道:“是他,主人!”華衣女子眼中一片冰冷道:“好好培養他,過久,我會用到他們二人,或許可以說,直接要用他,雪梅……”說完,消失在屋內。
翌日,百花樓可忙了起來。一大早,樓中的人就開始張羅起來,花爹爹一會兒讓人出去採購商品,一會兒讓人打掃樓閣,忙得不亦樂乎!
紅梅閣,歐陽暮雪仍懶懶地躺在床上,睡著她的美覺,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生生把歐陽暮雪給吵醒了,“啪!”門被推開了,青衣衝了進來,看著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