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晌午,她食完午膳之後懶洋洋的靠在繡榻上,就見金邑宴踩著一雙皂角靴撩開珠簾走了進來。
一看到金邑宴那張臉,蘇嬌立馬便想起了昨日的事情,心中氣惱,當下就把身上的薄被一卷,將整個人都蜷進了繡榻裡。
將手裡拿著的一玉盅放置於繡榻一側,金邑宴伸手朝著那一團軟被撫去,精準的捏住了蘇嬌小巧的鼻頭。
“唔唔……”蘇嬌卷在薄被之中掙扎了半響,終於還是一腳蹬掉了那捲在自己身上的薄被。
“放開我……”用力的掰著金邑宴那隔著薄被捏住自己鼻尖的手,蘇嬌說話時甕聲甕氣的好似在對人撒嬌一般。
用另一隻手扣住蘇嬌的後腦勺,金邑宴垂首便俯身咬住了蘇嬌那滑膩柔嫩的唇瓣,一股清甜的雪蜜奶味一瞬間便充斥在他的口中。
舔了舔蘇嬌那被自己啃得略微有些紅腫的唇瓣,金邑宴放開蘇嬌的鼻尖,白皙的額頭抵住她細白的額角,就感覺到那被自己摟在懷裡的小人兒正猛力的喘息著,那甜膩的甜香一陣又一陣的細散開來,縈繞在他的鼻息之間,讓人恨不得將那抹甜膩完全吞噬入口。
“午膳可是食了雪蜜甜瓜?張嘴。”摸索著將剛才那玉盅的蓋頭開啟,金邑宴用指尖捻出一顆浸著水漬的紅櫻桃,塞入了蘇嬌口中。
酸甜的紅櫻桃還沾著細小的碎冰,冰冷沁口,汁水飽滿,“噗嗤”一下就被蘇嬌給咬開了,那清甜的汁水粘在蘇嬌細嫩的唇瓣之上,粉嫩的晶瑩剔透。
吐出那櫻桃核,蘇嬌微微側了側頭往金邑宴的身後看去,卻是沒有看到那放置著櫻桃的玉盅。
舔了舔還殘留著那酸甜味道的唇瓣,蘇嬌一雙杏眸眨巴眨巴的看向面前的金邑宴,聲音嬌軟道:“還有嗎?”
伸手將蘇嬌身上那件寬大中衣的細帶重新系好,金邑宴撫了撫她白嫩的臉頰,然後變戲法似得又掏出一顆沾著冰漬的紅櫻桃。
看著那比剛才大了整整一圈的紅櫻桃,蘇嬌猛地嚥了咽口水,伸手就要拿,但是在蘇嬌剛剛觸及到紅櫻桃那細滑的紅皮時,金邑宴的手腕微一翻轉,直接便將那紅櫻桃送入了自己口中。
張開嘴咬住了那紅櫻桃的黑杆子,金邑宴似笑非笑的看了蘇嬌一眼,伸手點了點那連著黑杆子晃盪在自己唇瓣處的紅櫻桃。
蘇嬌眼看著那紅櫻桃一點一點的被金邑宴咬著黑杆子吞噬入口,當下便急的伸出手要去抓,但是卻發現自己的手不知何時被金邑宴單手緊抓給綁縛到了兩側,連動都動不了。
眼看著金邑宴的唇瓣就要碰到那紅櫻桃,蘇嬌心下一急,張口就往那紅櫻桃咬去。
滿意的將那自己送上門的細嫩唇瓣連同紅櫻桃一同吞入口中,金邑宴細品著蘇嬌那比起紅櫻桃更讓他著迷的溫軟細膩,將蘇嬌纖細嬌軟的身子更加箍緊在自己懷中。
蘇嬌被金邑宴箍在懷裡,還是一心一意的在勾著那顆迄今為止她所見到的最大的紅櫻桃。
雖然金邑宴明白這小人垂涎的是他嘴裡的紅櫻桃,但是這般難得的“主動”卻還是讓他十分盡興,繞著蘇嬌攪了好一會兒,直到她忍不住的帶起一點哭腔時才將那顆完全溫軟化的紅櫻桃推入了她的口中。
心滿意足的吃到那顆紅櫻桃,蘇嬌的小臉上一片滿足笑意,也沒在意金邑宴那吃自己嫩豆腐的行為。
“呀,我看到了。”當蘇嬌用巾帕兜著那櫻桃核放置在繡榻一旁時,眼尖的看到那被金邑宴塞在繡榻側邊繡墩下頭的玉盅,趕緊一臉興奮的赤著腳就下了繡榻。
看著蘇嬌踩著那雙玉足活蹦亂跳的小模樣,金邑宴趕緊將人攔腰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那修長白皙的手掌捏著蘇嬌的玉足捧在掌心細細揉捏道:“你的羅襪呢?”
蘇嬌捧著手裡碩大的玉盅正吃的歡暢,哪裡還聽得到金邑宴的話,只一心一意的咬著那因為剛出冰窖而顯得越發酸甜可口的紅櫻桃,一口一個好不開心。
輕嘆一口氣,金邑宴伸手在那繡榻上翻找了一遍,終於是在那坨成一團的薄被之中將那一雙潔白的素襪給找了出來。
“別動。”一把按住蘇嬌亂踢的雙腿,金邑宴將那素襪細心的給蘇嬌穿上。
穿好了羅襪,金邑宴又拿起那繡榻邊的繡花鞋給蘇嬌穿上。
“穿反了。”蘇嬌窩在金邑宴的懷裡,甩了甩腳上的繡花鞋,嘴裡還塞著一顆滾圓的紅櫻桃,大概是那紅櫻桃上頭的冰漬太厲害了一些,凍得蘇嬌鼻尖通紅,那雙杏眸之中的水漬也愈發明顯了幾分,好似蘊著一汪清泉,潺潺溪流一般清澈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