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有兵馬調動之勢。”那名使節看樣子很是稱職,至少石亨的問題他都回應得有條有理。
“嗯……”石亨理了理長鬚,略微考慮了下之後轉過了頭來朝著朱祁鎮言道:“微臣倒沒有聽出什麼破綻,可是微臣總覺得毛裡孩等人此時歸降,著實透著幾分蹊蹺。”
朱祁鎮點了點頭。“呵呵,石愛卿,莫說是你,便是朕,也覺得不對勁,這樣,來人,去替朕請伯顏太師前來,朕有要務與其相詢。”
“陛下,您莫非是想要詢問於他?”薊州鎮總兵孫之瑞不禁有些吃驚地問道。“他可是昔日瓦剌太師也先身邊最出色的謀臣,雖說如今他們暫時歸附於我們,可是非我族類,其心……”
朱祁鎮不在意地擺了擺手,臉上的笑容不變:“朕知道,可正因為他是草原上最出色的謀士,所以,他應該比我們更懂得那毛裡孩這位他的草原同胞,而且,他一定不會說假話。”
“原因其實很簡單,朕可是說過的,要讓娜仁郡主與朕的血脈,成為整個草原的新王。所以,朕相信,他伯顏貼木兒,定然不會站到那些黃金家族的後裔那一邊,為那些傢伙著想的。”朱祁鎮不緊不慢的一句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禁目瞪口呆。
而朱祁鎮卻像是一個沒事人似的端起了擺在案几上的茶水細細品抿了起來,諸位總兵與將軍們全都面面相覷,但是在這一刻,都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張嘴來表達他們的內心。
這事實在是太大條了,大條到怕是把這事擺到朝堂之上,怕是滿朝文武和皇室宗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