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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了。

等考完之後我也要回家了,不過一直纏繞在我心頭,一直讓我欲罷不能,一直攪得我寢食不安,一直讓我心頭難耐的事還等著我去做。

我心頭解不開的結——王萌。

七十四

我總覺得我應該與王萌碰碰頭,因為我總覺得憋屈得慌,沒見到人就成了陌路人,而且現在想來,一切都太莽撞了,從發現王萌與別的男生有什麼關係到同學轉告王萌與別人戀愛,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在臆想,我並沒有找王萌問個清楚,說這些並不是表示我後悔了,畢竟這些事不是你後悔了回去道一聲歉就可以解決然後回心轉意再次成為男女朋友這麼簡單,現實不像電視劇裡演的那樣前一天還是解不開的死結第二天就成了相牽的紅線。我只是想明白,我與王萌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誤會,最主要的是我是不是誤會人家了,如果是我會道歉而且儘量彌補我的過失,而且我也不會期盼人家原諒我甚至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只是希望我能將損傷降到最小,而如果事實真是我看到的那樣,那我就不會覺得心裡不安了。

終於我再也經不住慾望——求知的慾望。我再次來到南院,不過這次要比上次遇到我初一同學那次要有底氣的多,畢竟來的目的不一樣,那次來只是想看看王萌過的怎麼樣,而且那時並沒有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有什麼值得反思的,而如今不同,雖說也是想看看王萌過的快不快樂,但我目的明顯不會再認為我是絕對的。

因為今天就要捲鋪蓋回家了,所以學生大多都在收拾被褥,當然有一群覺得自己身嬌肉貴的學生打完電話等著父母過來給他收拾呢,我一直認為這種人不會有太大的出息,至少現在不會,因為我認為一個在小事上還要依靠父母的人碰到大事肯定會弄得焦頭爛額不知所措,到那時不知不覺就會想到自己的父母,這樣長期依賴下去,自己生活能不能自理就是一問題。

終於我看到了王萌,此時她正在趴在桌子上,至於睡沒睡,天知道,不過看樣子,應該有睡的意思,畢竟學習是個腦力活,畢竟在學校的生活不怎麼樣,而且隨眠嚴重不足,連我在不學習的情況下也時常覺得頭疼,那種頭痛欲裂的感覺想起來就令人心悸。

我是透過窗戶看的,因為我不敢光明正大的站在她們教室門口看她甚至是叫她出來好好看個夠,畢竟現在的她跟是我女朋友的時候不一樣,那時候互相見面沒有尷尬只有高興,如今見面恐怕除了尷尬之外就只有不甘了。

沒有勇氣也是一個事,要做一件事,時間訂好了,地點也有了,搭檔也找了,防護措施也防護好了,可到最後卻不做了,不是別人中道崩蹴而是自己不想或不敢了,想想看,還真是令人鬱悶的。

我也鬱悶,但關鍵時候還是要退縮,而且心裡還一再開導自己說,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係,就連同學關係也隨著分手而消逝。而等到我即將轉身離開的時候,發現會川站在我身後,而且沒吭聲。而且就在我轉身的一剎那我又看見了一個熟人——邵瑋瑋,而且她就在王萌旁邊不遠處,而且在我看她的同時她也心有靈犀正好往我這邊看,我突然感覺好亂,比做一道繁複的理科題更加棘手甚至是無從下手。

我說:什麼時候過來的,過來也一聲不吭,裝鬼嚇人啊?現在可是白天。

我雖極力的掩飾自己的尷尬,甚至用娛樂搞笑的方式試圖轉移他的的注意力,但這些都失敗了。會川一句話說的令我有種崩潰的感覺,他說知道後悔了吧。那語氣很是平靜,而不是我想象中那樣有著無盡的惋惜。不過我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情緒波動很快就被我*了,說:沒有,我找人。

會川:找王萌?還是找我?

我正想說不是,就聽到:文濤,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個班,這個時候找我有事嗎?

說話的正是邵瑋瑋,我突然想到上次也是這樣,情景極為的相似,而我有種預感,這次可能會鬧得更大。早在以前我從不相信什麼預感第六感,而且我一旦出現什麼預感就敢打保證我預感的八成是瞎想剩下的二成是遐想。

我說:沒事,看看你。

這句話既是對會川說的又是對邵瑋瑋說的,其實我心裡是想對王萌說的。

終於王萌也發現了在窗外的我們,可能是窗外的三人組合太招眼了,可能是王萌想辦些私事誤打誤撞看見了窗外的我們。

當我跟王萌對視的時候,不由一陣心虛,當我看到她幽怨的眼神時,不由一陣心痛,當我看到她那一張消瘦的臉時,我居然有種悔恨的感覺。總之,我寧願對著一二十個想揍我的社會青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