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大禮,他也來喝杯酒呢。
呂嬸聽了咯咯直笑,連聲說好的呀。陳師傅就更加得意忘形起來,說著就打電話通知方老爹爹。
“不不,你讓他現在就過來,再喊羅師傅我們四個人打麻將,明天上午你們遲一點去上班,把瓦切掉就行了。”李廠長這樣安排著,陳師傅激動地現在就要去接方老爹爹呢。
只聽李廠長又說:“張會計和曉月去接老爹爹,然後曉月把張會計送回去休息。我在這裡打麻將什麼時候結束什麼時候走。”
“不用走了,我們睡一起又不是不行哦”
陳師傅的話又讓呂嬸笑得抬不起頭來。
二
曉月和張會計趁著月色騎車很快到了窯廠,老爹爹一聽放下酒杯,一把鎖掛在門上就走了。
方老爹爹的三輪車跟在後面咣噹咣噹響,他讓會計先回去,不用等他。
曉月便和張會計直接去了瓦廠。
鄉村的夜晚安靜極了,月色融融,兩人像是久別重逢一樣的上上下下打量個夠,曉月又笑個不停。彷彿那些天裡的猜忌,著急,煎熬的心情,只有這無拘無束的笑聲才能補償回來。
然而,曉月卻一句也不問志平那幾天去公司做什麼了。
兩人到了瓦廠門口時,志平熟練地開了門,然後拉著小月的手迅速往房間裡走去。夜空乾淨的沒有一絲雲彩,一輪明月照著車間大院浩浩蕩蕩,彷彿十萬大軍走過後的安穩平靜,只有食堂那邊遠遠地亮著一盞燈,今夜的車間安寧,人也心靜。
曉月只在白天的時候來過志平的房間,晚上還是第一次來。她微笑地在一排書架前看來看去,大多是文史類書籍,她並不懂。專業書就更是不明白,但她不看書,只隨意的翻來翻去的模樣,志平看的也心動了。
“不看書了,我們坐下來說說話啊…來我們猜猜李廠長他們這時候幹什麼?”
“那還用猜,打麻將唄。”小月開心的說。
“不對,有可能還在喝酒。”志平故意笑著反駁,又問“羅師傅有沒有來呢?”
“肯定來咯。”
“不對,如果你媽不會打牌,他就要來,如果你媽會打牌,還用叫他來幹嘛?”
“
嗨,你猜的對,我媽比我爸還會打麻將”。曉月有些興奮的說道:“你猜的什麼都很準,連我媽會打牌你都知道啊!”
“我不知道啊,我只是說了一種可能。”志平又問曉月:“那他們會不會猜我們在幹什麼呢?”
“哈哈,還能做什麼?看書,說話,又說又笑。”
“那我們就讓他們猜不到……怎麼也猜不到我們在……”
志平說著就抱著曉月親吻,曉月像是明白了一切似的說:“你真壞,壞得讓人心裡發癢。”
曉月還沒說完嘴就被志平堵上了。
志平伸手關了燈,房間裡一片月色融融,過了許久,兩人才喘口氣,多麼長長的一個吻啊!兩人終於騰出手來,互相把對方剝光。
那月光放肆的催生了一切美好的念頭,那月光也像打翻一切的動力,青春的肌膚像是兩塊磁鐵,那麼緊。
窗外,如同所有的夜晚一樣安靜,兩人也如喧鬧過後的小院,人散後,一勾涼月天如水。
曉月安安靜靜地躺在志平懷裡,志平伸手要開燈,曉月攔住不讓開,說:“就這樣躺著,等會起來也不用開燈,月光下的曉月你還沒看過呢?”
志平便轉過臉去看曉月,月光下的臉龐,朦朦朧朧的好看,她的眼睛很亮很亮,
“我愛你呢。”
“我也愛你。”小月又被緊緊的摟住喘不過氣來,又是一個長長的吻。
半天小月才說:“我也談過戀愛,也跟其他男孩子相處過,但就覺得你跟他們都不一樣,每次看到車間沒人的時候,你在辦公室低頭看書的模樣,我就特別心動。你是世上最帥的男孩,第一次跟大伯來我家,我就開心了好幾天,後來你又不來了,我就很難過。終於你一個人又來我家吃晚飯了,晚飯後我還送你回去,多麼好啊,這是我最快樂的時光了。
“可那時我的心就圍著你轉了,你那幾天去公司,我上班都沒勁,想著你一定是忙著報賬呢,又見到其他女同事了嗎?唉,我為什麼想這些啊。
“可你晚上不來我家時,我真難過呀,一刻鐘都安靜不下來,你的心也真狠啊!那麼多天都不來我家了,你不知道我心裡難過呀,我為什麼難過呀,為你不來難過呢?”
曉月說到最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