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梓熙和佩洛特一起去吉伯特的小木屋裡,吉伯特看到陳梓熙來了,便向她調侃道:“你和張子軒可真有意思,他前腳剛走,你後腳便跟著進來。”
陳梓熙向吉伯特問道:“吉伯特,你說他剛走啊!他回家了。”
吉伯特點了點頭,看著陳梓熙說道:“是啊!他回家了,陳梓熙,我能看得出張子軒的心裡還有你,你這一次能不能原諒他啊!況且你們倆在一起那麼長時間了,也有一定的感情基礎,我相信你的心裡應該還有張子軒的。”
陳梓熙沉默不語,什麼也沒說,她的心裡一直都裝著那個傢伙,就如吉伯特所說,她和張子軒在一起那麼長時間了,有些事情,有些感情,便很難放下了。
陳梓熙突然想到了關於碑文的事情,她向吉伯特問道:“吉伯特,碑文是在你那裡嗎?”
“是,陳梓熙,你怎麼突然提起碑文了呢!”
“之前我做了一個夢,夢到了下一塊碑文,我想用這一塊碑文來找下一塊碑文,吉伯特,能把碑文還給我嗎?”
吉伯特將碑文還給了陳梓熙,陳梓熙手裡拿著碑文,笑了笑,她看著吉伯特說道:“謝謝你,吉伯特。”
“跟我這麼客氣幹什麼,況且這個碑文字來就是你的,那個男人將碑文交給你,就是讓你來守護碑文的,我相信你一定會找到剩下的幾塊碑文。”
“吉伯特,如果沒有什麼事,我先走了。”
佩洛特向陳梓熙問道:“陳梓熙,你要去哪啊!”
“當然是回家啊!”
佩洛特看著陳梓熙的背影,吉伯特拍了一下佩洛特的肩膀,他向佩洛特問道:“佩洛特,你真的喜歡陳梓熙嗎?”
佩洛特低下頭,開玩笑似的說道:“沒有,我只是拿陳梓熙當最要好的朋友,她和張子軒都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怎麼可能喜歡她呢!”
吉伯特頓時就鬆了一口氣,他向佩洛特說道:“我一直以來都誤會你喜歡陳梓熙,況且你要真的喜歡陳梓熙,身為你的好朋友張子軒是不是感覺很尷尬啊!”
“吉伯特,你想多了,我怎麼可能喜歡上陳梓熙呢!況且我知道陳梓熙心裡還有張子軒,他們兩人都在賭氣,陳梓熙也就是甩甩小脾氣而已。”
塔麗莎站在吉伯特的身後,感慨道:“真可惜,我以為你能跟陳梓熙在一起呢!看來你們倆是沒機會了。”
佩洛特向塔麗莎調侃道:“就算是沒有張子軒,我和陳梓熙也不能在一起,況且她的心裡根本就沒有我。”
塔麗莎有些好奇地說道:“你說陳梓熙怎麼這麼早拿回碑文啊!她不是之前說過交給吉伯特保管嗎?”
吉伯特向塔麗莎說道:“碑文字來就由她保管,她也並沒有將碑文交給我來保管,所以她有理由將碑文拿回去。”
塔麗莎笑了笑道:“原來如此。”
可是佩洛特覺得這其中有點不對勁,陳梓熙突然回來,他也覺得陳梓熙像是在跟他們說謊,並沒有說清楚一些事情。
陳梓熙拿著手裡的碑文,回到了家中,伊索就坐在沙發等著陳梓熙,陳梓熙看著伊索說道:“我拿到碑文了,是不是就可以領我見一下你的主人了。”
“好!我現在領你去見你的主人。”
陳梓熙跟著伊索的身後,離開了家裡,當她走出家門口的時候,她用法術將門給封印起來了。
在陳梓熙和伊索走後,佩洛特也來到了陳梓熙的家中,他發現陳梓熙家裡的大門打不開,大門好像被施了法術,佩洛特在想陳梓熙到底為什麼這麼做,難道她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嗎?
佩洛特又敲了一下張子軒家的門,他發現沒有人給他開門,佩洛特便一個人坐在樓道里,很長時間,張子軒突然從睡夢中醒來,不知道為什麼他好像聽到了敲門的動靜,他便開啟了門,張子軒看到佩洛特坐在樓梯上,他向佩洛特問道:“佩洛特,你怎麼在這裡坐著呢!”
“張子軒,陳梓熙不見了,剛才我去敲陳梓熙的家門,發現陳梓熙給她家的門施了法術,任何人都進不到她的家裡。”
張子軒一臉驚訝地質問道:“你說什麼?她真的不在家中,那她會去哪呢!”
“我也不知道。”
“佩洛特,那她剛才去哪了,你和她不是在一起了嗎?”
“我和她一起去吉伯特那裡了,陳梓熙從吉伯特那裡拿回了碑文,後來我來她家找她,發現她不在家裡,而且又給家門施了法術。”
“佩洛特,你是怎麼發現她不在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