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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天跟盛老師聊天的時候,她曾經透露她偶爾閒暇的時候,也喜歡插花,所以每隔幾天,都會去花店買一些鮮花回家。”顧洋微微頷首,並沒有搭腔。邵強:“我懷疑送花的人就是在寶寶窗外偷窺的人,就是送花者,他應該已經留意盛老師一段時間了。”顧洋看向邵強,將桌面上的那張卡片拿了起來——你是清晨陽光下的鮮花,芳香迷人,我的靈魂不曾有一刻離開你。字是好字,剛遒有力。顧洋:“筆跡鑑定怎麼說?”邵強:“筆跡鑑定的同事認為對方在寫這張卡片的時候,應該是處於心情愉悅的情況下。”顧洋盯著卡片上的字。我的靈魂不曾有一刻離開你?他想起了之前的幾個案子,英氣的眉毛挑了挑,“幾個案子,兩個案子是拋屍,第三個案子是室內謀殺,死者生前的時候都沒有遭受過暴力虐對,這說明兇手沒有虐待獲得快感的傾向。死者的鼻子中都發現有殘留的□□,大量的□□可以使人在短時間內失去知覺,從而兇手可以使受害者喪失行動能力。兇手使用□□,一定是在跟受害者在近距離的接觸內,才有機可趁,這個我們在案情分析的時候已經分析過。”邵強點頭。顧洋:“而你剛才認為盛宴被人觀察過一段時間,那麼前幾名受害者呢?”邵強看向顧洋。顧洋:“前幾名受害者尤其是第三名受害者,在自己的租房裡被人殺害,兇手是不是曾經在她生前跟她有過一段時間的接觸,不然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知識女性,在獨自居住的情況下,她如果不認識對方,怎麼會輕易放下戒心讓對方進門?”這幾個案子雖然已經併案,可在對待受害者死後的手法卻大為不同。他們第一個發現的案子,是在陌城郊外的小竹林裡,死者被拋屍,心臟被取走。後來追溯到半年前的案子,受害者也是被拋屍,被取走的是一根手指。到了第三個死者,她死去的時候,上身□□,除了手腳有被捆綁留下的痕跡之外,沒有其他被虐待的傷痕。兇手殺死了她之後,沒有將她的屍體帶走,只是將她留在了自己的租房裡。幾個死者,都是有留學背景的女性,年齡在二十五歲左右,居住高檔小區。兇手對她們的屍體處理手法不一,唯一相同的是她們都死於機械性死亡。顧洋:“我們一直認為,兇手應該是暗中跟隨死者,然後趁其不備的時候,猝不及防地用含有大量□□的毛巾捂住她們的口鼻,從而使她們喪失了行動的能力,再對她們進行控制。可萬一,並不是這樣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