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你說她會不會就是”後面的話雖沒有說出口,可是主僕多年的默契,盧秋明白他的意思。
“不會。”盧秋果斷地說道。
“怎麼不會呢?玉老爺那樣智慧通達的人,怎麼會保不住自己的孩子呢?”盧笙不死心地反駁道。
“可是不管如何智慧的人,也做不到未卜先知啊!”盧秋反駁道,下意識地四處看了看,壓低聲音說道,“我們去過玉府,從蛛絲馬跡中也猜到一些,那場火併不是普通的匪徒所為。是跟奪嫡有關係的,大皇子為人不擇手段,他手下的人更是心狠手辣,他們怎麼會留下活口?”
“對了,先生當年是一直跟在皇上身邊的,又是先生向我舉薦了周家。難道這其中就沒有什麼深意嗎?”盧笙問道。
盧秋斟酌了一下,才說道:“要說深意的話,也許和大人您一樣,因為周姑娘和玉家的人有幾分相似而已。如果周姑娘真的是玉家的人。她的現狀一定不會如現在一般。”
“這話怎麼說?”盧笙皺著眉頭問道。
盧秋解釋道:“方老爺子曾為帝師,在如日中天的時候,卻能急流勇退。這份謀略和智計,鮮有人能及。以他那獨到的眼光和深遠的謀略,就應該知道,以周家大老爺的城府只適合安穩地守住家業。自從周家接下您下發的差事,門庭若市,熱鬧非常,無人想起避其鋒芒。有方家這棵大樹撐著,有您看顧著,他的差事不會出現任何差池。可是以後呢?
周家崛起後,一定會引起四方覬覦。到時候周家這隻船在商海里起起伏伏,一定會很艱難的。沒有一個好的掌舵人,一個浪花就能讓它沉船的。如果周姑娘真的是玉家的人的話,方老爺子怎麼會不給她一個安穩的生活呢?還有容家,奴才覺得看著容老爺那蠅營狗苟的樣子,容家並非好的去處。要想拆散這段姻緣有千百種方法,方家卻放任自流,顯然是不想深管的。”
盧笙沒有馬上接話,抱臂沉思了一會兒才說道:“也許你說的是有些道理,可是我還是不相信這個世上會有巧合一說。”
“大人!”盧秋驚呼道:“難道您還要查下去?大人,您也知道官場沉沉浮浮,稍有不慎便是萬劫不復。萬一您繼續追查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皇上的逆鱗。皇上英明無雙,殺伐果斷。大人,您能走到今天不容易,您可是要三思啊!再說了,如果真的是的話,方家不會只作為一個入得眼緣的晚輩提攜的。”
盧秋雖然說得語無倫次,可是盧笙明白他的意思,也知道他的擔憂。望著時暗時明的燭火幽幽地說道:“可是如果不查,我實在是放不下。玉家的救命之恩你是知道的。如果她真的是玉家的遺孤,我會竭盡全力照顧她的。”
“可是”盧秋剛要反駁,盧笙擺擺手打斷他的話,“你放心,我不會魯莽行事的。我不會去湖州尋找答案,如果驚動了不該驚動的人,給那個孩子帶來危險就不好了。我們換一個方向,去周家的祖籍查。一定會有些蛛絲馬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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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裡啪啦”週記作坊的門口響起一連串的爆竹聲,周大海穿著一身暗紅色的綢緞長袍,雙手抱拳,衝著街邊的人作揖。一輛馬車從裡面走了出來,馬的脖子上繫著大紅綢緞絲帶,馬車上的布匹也是用紅色的綢帶捆紮在一起。這是第一批布匹出庫,運到驛站裡,等著盧大人的查收。
周大海在大家豔羨的目光中,帶著兩個弟弟及幾家關係親近的去了酒樓。
周家三老爺帶著一身酒氣回到家中,陰沉著臉喝了一杯茶。待她放下茶杯後,李氏輕聲問道:“怎麼了,可是大哥說你了?”
“沒有。”週三老爺搖搖頭,嘆息道,“回來的時候,大哥讓人去找劉媒婆了,要給依雲說親。”
“說的是哪一家?”李氏皺著眉頭問道。
“是孔家,就是那個秀才孔海。”週三老爺說道,“據說那天欽差之所以會進作坊,是因為被門口的字吸引了。所以大哥一直都想和孔家結親。只是這段時間忙著差事,沒顧過來。現在布匹交上去了,下一批需要什麼樣的料子需要多少,還得幾天才能通知下來。所以,大哥想趁機把依雲的婚事定下。”
“啊?這,這,這可怎麼辦是好?那,那,那個依雲她”就是個蠢貨幾個字在週三老爺那嚴厲的目光中硬生生地吞了回去,李氏結結巴巴地說道,“要是真那樣的話,我們玉雪怎麼辦吶?”李氏徹底慌了,明明是打算的好好的事情,竟然被人插了一腳,這可如何是好啊?
“誰說不是呢?”週三老爺也非常苦惱,“要是以前,我們提前讓人去通氣,把這樁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