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伸手想要擒住維少的腕子,哪知維少靈活得像只猴子,腰上一用力,翻身盤坐在了敵人肩膀上。
維少“哈”地一聲,身子向後一墜,硬生生將那大漢墜得向後踉蹌了兩步。
“哈!”
維少再次發力,大漢終於倒下,連帶著砸倒了第三個想要對閆儒玉動手的敵人。
不到一分鐘,三人倒的倒昏的昏,維少四下一看,低聲道:“這邊!”
閆儒玉一步不離地跟在維少身後,兩人迅速沿著酒店裡隱蔽的員工通道逃了出去。
上了車,維少一邊開車一邊道:“孫朗不是傻子,他一定會暗中派人盯著你。”
“正常,正常。”
“現在你我都暴露了。”
“正常,正常。”
維少被閆儒玉淡定的態度弄得連翻了幾個白眼。
閆儒玉覺得好笑,“捨不得孩子,還套什麼狼!”
“誰是孩子?!”維少鬱悶地砸了一下方向盤,乾脆轉移話題道:“你要找我,現在找到了,什麼事?”
“想請你幫我找個人,”閆儒玉也正色道:“有個高手,連挑了5個人的腳筋,你應該認識吧?”
“我……應該認識?……呵呵,閆警官什麼時候也開始靠運氣破案了?”
“因為只要碰上你,運氣總不會太差。”
“對我有什麼好處?”
“這是個問題,”閆儒玉點了一根菸,“一開始,是你主動找我的,我才應該問問,你想得到什麼好處?”
“你不知道?”維少詫異地看向閆儒玉。
“怎麼?我應該知道?”
“工作筆記!你父親的工作筆記!你難道沒見過?”
工作筆記?閆儒玉還是第一次聽說。
他迅速搜尋了兒時不多的記憶。
沒見過這種東西,他確信。
“你怎麼會知道筆記的存在?”閆儒玉問道。
“這你就不用操心了,反正,你父親臨死前辦過的案子都在筆記中有詳細記錄,裡面寫明瞭我爸被捕及死亡的經過。”
“你爸……曹耀華……被捕?……他是被我爸抓起來的,是嗎?”閆儒玉有些疑惑。
“的確,他被你父親親手抓起來,然後就莫名其妙死在牢裡了,”維少看著閆儒玉的表情有些複雜,“我本以為,聽過轎子衚衕搶來的錄音,再看了我父親的衣冠墳,你能想起點什麼……看來,你什麼也不知道。”
“以前是不知道,現在卻知道了,如果找到筆記,我會拿給你看。”
“哼!空頭支票!”維少煩躁地捋了捋頭髮,“這麼說來,我白費工夫了。”
“急什麼,只要筆記沒被銷燬,我就一定能找到。”閆儒玉一笑,“還是說說那位挑人腳筋的高手吧,你認識他,對嗎?”
“認識,但不能告訴你。不僅如此,還要千方百計阻止你們抓到他。”
“為什麼?”
“我欠他人情。”
“哦”閆儒玉點頭思忖道:“你欠他人情,他欠一個叫楊廣柱的人的人情,所以他才會對欺負過楊廣柱的人出手,對嗎?”
“……”
“不回答,就是預設嘍,那麼,只要查楊廣柱,看看究竟有誰欠過他人情這個人情還絕對不會小就能順藤摸瓜查到兇手了。”
閆儒玉掏出手機,這就要給吳錯報信,卻被維少一把搶過了手機。
“放了他!他已經收手,再也不會做案了!”
“可以,抓不抓這個兇手,我無所謂。”
閆儒玉竟然答應得如此痛快,這出乎了維少的預料。
“不過……”
果然,還有下文。
“我只能管住自己,別人要是把他抓了,你可別把帳往我頭上算。”
“你是說那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警察?吳錯?”
閆儒玉挑了挑眉,搖頭道:“你真應該好好了解一下他,忽略如此重要的盟友,是你的損失。”
“盟友?呵呵,據我瞭解,他帶領的重案一組破案率之所以年年都是京北市刑警中的第一名,全是因為你的指點。沒有你,他什麼也不是。
哦,對了,他的父母也死於當年的大火,對吧?
除了這一點,我不知道他哪裡配做我的盟友。”
“嘖嘖嘖,”閆儒玉笑出了聲,“吳錯破的案子裡,我幫過忙的還不足五分之一。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