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雀,一下子被敲了兩次門,就稍微嗯……帶有八卦性質地留意了一下。”
閆儒玉和吳錯悄無聲息地對視一眼,吳錯問道:“那鄰居留意到什麼了?”
“據說後敲門的是兩個人。”
閆儒玉和吳錯同時感覺到對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閆儒玉神色絲毫不動,依然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歪在椅子上,甚至還不經意地將一隻手搭在了吳錯肩膀上。
正在吳錯的表情就要和內心一起崩潰的時候,這隻手似乎傳遞了一點力量來,讓他宕機的大腦重啟了。
閆儒玉裝作有些詫異地問道:“兩個人?鄰居還提供什麼資訊了嗎?”
吳錯對坐在自己身邊的這隻戲精佩服得五體投地。
“鄰居只是從貓眼裡看了一眼,不巧樓道里的燈壞了,只說是看見兩個人進門,具體情況他也說清。”
吳錯心中的大石終於落地,說話的能力隨之迴歸。
“人際關係排查了嗎?”吳錯道,“跟這兩兄妹有仇的有冤的,挨個過一遍篩子。
還有毒品,兇手從哪兒搞來毒品的?緝毒那邊最近不是行動頻繁抓了不少人嗎?找幾個底層販賣毒品的來問問,興許能打探到訊息。”
“好嘞,我去跟緝毒那邊的聯絡。”
會議結束,眾人都去忙了,辦公室裡只剩下金子多一個人。
閆儒玉走到他旁邊,在桌上輕輕敲了兩下,像是敲門。
“還辭職嗎?”他決定跟金子多聊聊。
金子多先回了他一個白眼,“你們早就知道王勁松和王麗梅死了吧,還要裝作剛剛得到訊息,你們……讓我噁心。”
第五二六章 火海亡靈(31)
這小孩倔強起來頗有些六親不認的意思,弄得閆儒玉很是無奈。
好好說是不行了,縱然知道自己不佔理,閆儒玉還是擺出了恐嚇威脅的架勢:“你小子搞不清狀況,想陪葬,儘管去買根麵條吊死,我們可不陪你。
是,我們去見過王麗梅,也趕到王勁松的住處了,可他還是死了!
這說明什麼?說明藏在黑暗裡的那幫人無處不在!他們的手能伸多長,有多狠,維少的死還不能說明嗎?!媽的還會出人命的!
你想下一個被我們用同樣的方法收屍的人是你嗎?”
閆儒玉步步緊逼,幾乎將金子多擠到了牆角。
“要不是為了保命,你當我願意跟你這個愣頭青拴在一根繩子……”
“閆哥,你們這是……”
不知是忘帶了什麼,已經出門的小白竟又折返回來。
閆儒玉原本伸出去揪金子多衣領的手,瞬間摟上了他的肩膀。
“開玩笑,”他對小白露出微笑,沒事人似的,“小金子,跟你說了多少遍,你一個技術宅,別想出外勤,出去了搞不好還得照顧你,萬一死了怎麼跟你家裡交代?!”
小白也不多言,奇怪地看了金子多一眼,從桌上拿了一份檔案,匆匆出門。
他走後,閆儒玉在金子多肩膀上拍了兩下,什麼也沒說,便與吳錯一起出門了。
車內。
復職以後的吳錯終於能開上一輛配置稍好點的車,閆儒玉不要錢似的將暖氣開到最大,並道:“我怎麼覺得這小金子越來越不靠譜了。”
吳錯嘆了口氣,“現在的小孩兒哪兒正經捱過罵,你對他太嚴苛了,維少一死,他本來心裡就有嫌隙,需要人關懷,你卻反倒嚴厲了……要我看,咱們應該採取懷柔政策。”
閆儒玉不耐煩地翻了翻眼皮,“我可沒那個閒工夫,再者說,把他推開也不是壞事,以後指不定有什麼危險,這事兒我可不打算再帶個小孩一塊幹了。”
“也對,”吳錯點點頭,轉而又道:“我看剛才開會的時候你有點欲言又止,是想到什麼了嗎?”
“兄妹倆,同一天晚上離奇死亡,你怎麼看?”
“像同一個人乾的,而且,我覺得肯定跟20年前的拆遷案有關,肯定跟咱們前去拜訪王麗梅有關。”
“不是同一個人乾的。”閆儒玉道:“殺死王麗梅的人知道偽裝現場,讓她的死看起來是一場意外,一旦認定為意外,警方就會停止調查,這是兇手的目的。
而王勁松一個從來不吸毒的老人,因為注射毒品過量而死,並且,現場連注射毒品的針管等物都沒有發現,兇手甚至都懶得佈置一下現場,簡直就是在大張旗鼓地告訴我們:來查啊!就是他殺!
殺人手法和對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