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被人抓走了,只要跟著他把兄弟救出來,就給幾萬塊錢。”
“你就跟著來了?”
“也沒直接來,他先是買了梯子繩子什麼的,讓我們在郊區的一個院子裡練習。”
“練習?”
“就是練怎麼綁人,怎麼把人送出去,還有……怎麼拖住你們。
練了大概半個月吧,等我們能在20秒內把人救出來,他才讓我們來的。
不過,他跟我們說只有一個人看著他兄弟,沒說有三個啊,更沒說還有一個這麼能打的。”
能打的,自然是指吳錯。
這人話裡已有了拍吳錯馬屁的意思,想要憑此讓吳錯放過他。
吳錯瞪了他一眼。
顯然這馬屁是拍到馬蹄子上了。
那人趕緊繼續道:“我們就拿錢辦事,僱我的人可什麼都沒告訴我啊,我真的只知道來綁個被燒傷的老鬼……”
吳錯突然一腳揣在那人肚子上,“再讓我聽見你這麼叫他……”
“老伯!來綁燒傷的老伯!”這傢伙改口倒是快,他繼續道:“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大哥,你有什麼仇也算不到我頭上啊!”
“僱你的那個人,他長什麼樣?”
“挺瘦的……嗯,身手也挺好,有時候他還給我們當陪練來著,假扮成我們要拖住的人……對了,他有個挺明顯的特點瘸腿!”
“什麼?”
“什麼?”
吳錯和閆儒玉同時繃緊了神經。
瘦,身手好,瘸腿,他們恰好也認識一個同時符合這些特點的人。
閆儒玉立即掏出手機,翻出一張照片。
“你看看是這個人嗎?”
照片是偷拍的,拍的時候手一抖,介於模糊與清晰之間。
不過,那人很確信地說道:“就是這個人!絕對沒錯!他天天都來檢驗我們的練習情況,見過好些次了。”
閆儒玉和吳錯對視一眼,兩人既慶幸又擔憂。
慶幸的是,從維少目前的行為邏輯來看,他似乎是與兩人站在一邊的,擔憂的是,維少行為乖張,他究竟為何綁走卓叔叔,會不會傷害他,還真說不準。
閆儒玉將吳錯拽出屋外,商量道:“要不把那小子放了?他什麼也不知道,咱們也不該出現在這兒,天快亮了,得趕緊善後離開,拖到被人發現,會有後患。”
吳錯知道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點頭答應。
回屋,他又是一捏,那人脫臼的肩膀就好了。
“大哥,真神了。”他還是不忘豎著大拇指拍一句馬屁。
“滾!”
“哎!哎!我滾!”
一人多高的院牆,沒了梯子,他試了幾次,爬不上去,就從院角搬了幾塊磚墊上,才勉強翻牆逃走。
“你們先走,善後的事我來。”服務員催促道。
“你?……”不清楚對方底細,閆儒玉沒把質疑的話全說出來。
“我也是專業的,放心,倒是你們,療養院的監控肯定拍到你倆了,上頭的人要是查監控,你們會暴露。”
“已經讓人修改過監控畫面了,今晚關於我們倆的所有監控畫面,都會刪掉……”
閆儒玉本還想問一問服務員的身份,問問關於卓叔叔的事,卻被吳錯打斷道:“該走了。”
他只得離開。
回到房間,關上門的瞬間,閆儒玉剛剛強壓下來的怒氣就已爆表。
“姓吳的,你發什麼邪火?神經病啊?!你究竟跟卓叔聊了些啥?”
“你能找著那個維少嗎?我記得你倆好像有聯絡,趕緊把他找出來問問。”
閆儒玉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
吳錯又道:“拿出點做事的樣子,現在是咱倆爭對錯的時候嗎?我都錯,就你對,能怎麼的?”
反了,這是要反了天了。
閆儒玉不怒反笑,“呵呵,是,我冷血,卓叔叔讓人劫走了,就你著急,我一點都不急。
維少有多神秘,你不是不知道,我憑什麼就能找到他?我找不著,你有本事,你去找唄。
我困了,我他孃的就是鹹吃蘿蔔淡操心!”
說這話,閆儒玉往自己的床上一歪,拽過被子蒙上頭,擺出一副死豬挺屍的樣子。
愛咋咋地吧,大爺不跟你玩兒了。
吳錯也生氣,這混蛋怎麼關鍵時刻掉鏈子?!
他氣得拿拳頭使勁兒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