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簡短地回答。
��“還想要老爺幹你嗎?”
��這樣的問題她早就已經學會該怎麼回答了∶“想,奴才想啊。”她開合著她
腫脹的嘴唇,有些吃力地說,發音也不怎麼準了。不過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她
()
還得更努力些才行。
��丹增女兒的閨房是一間有趣的小房間,大青石板的地面上到處堆積著熊的和
豹的皮,一邊的磚牆中甚至砌進了一座英式壁爐,有時在高原九月的夜晚就會需
要點起火來的。
��苗條俊秀的姑娘崔笑鴿赤條條地跪在一張毛絨絨的大熊皮上,這個圓臉盤高
鼻樑的健壯姑娘,曾經很活躍過吧,現在她的大眼睛溫馴得就像是一頭小母牛。
我打了個響指,她全身哆嗦著抬起了長長的眼睫毛。
��“酒!”
��她平舉著的手裡端著一個鏤空的大銀盤,印度人手工鐫刻出的花紋。裡面是
趐油茶壺,還有法國酒瓶。
��她膝行上來,把玻璃杯放在我腳前,倒酒進去。我把一隻手伸進橫斜在我身
邊的那兩條大腿的根子上,從裡到外地撫摸著李春的大**。那已是兩片筋肉曲
張、結滿了大小肉疙瘩的僵硬皮瓣,已經沒有那樣規則完整的形狀了,就像是扯
碎過又再貼上起來的舊書書頁。不管怎麼說,她們又長回一起去了。
��我在她的表面上摸到一條凹陷的傷疤,狠狠地捏緊了她∶“動一動,動一動
()
爛,給我看看你騷起來的樣子。”
��她閉了下眼睛,往裡吸了一口氣,但是忍住了沒有叫出聲來。不用手幫忙女
人大概是沒有辦法讓自己的那條騷起來的,可是她不敢不聽我的話,她決不敢
說自己做不到,過去四個月中她嚐到過的夠她記住一輩子。
��她只好像憋尿似的往裡收縮自己的肌肉,由於燒傷而粗糙不平的**口稍稍
地舒張著,她把肚子往下面縮排一點,後來又迎合男人似的向上挺屁股,一邊哼
哼起來。這些都沒什麼大的用處,可是即使是李春也怕我揍她,我要她幹這樣的
蠢事她也得努力著去幹。
��“不行啊,少校,不行,差得很遠呢!”我淺淺地啜了一口酒∶“繼續,不
準停,還得叫得再響一點。”我坐到後面寬大的圈椅上靠下整個身子,摸了摸自
己又有點挺起來的東西,對崔笑鴿說∶“嘴!”
��這就夠了。她答應著∶“是!老爺。”膝行著鑽進我的兩腿中間。她的舌頭
熱熱地裹住了我,然後柔和地把我吞嚥進去,吐出來再吞進去,總比我用自己的
手要好一點吧。
��她吸吮一會兒,停下來怯怯地看看我的反應,再接下去吮。但我的眼睛只看
著李春,李春一直在盡力地給我表演著,“哎呦┅┅”她晃動著大肚子說∶“哦
┅┅哦┅┅”
��“求求我嘛,我喜歡聽。”
��她像正在挨男人操的大姑娘那樣皺起了眉毛,還左右甩著頭,好像很想要的
樣子。不過我知道她是裝的,女人都會這一套,把一個平地軍隊的女少校揍得為
你裝淫蕩實在也很難得。
��“高原的雄獅啊,求求你,把你的**給我吧┅┅啊┅┅給我這個淫蕩的奴
才吧!”這些老套話她背得多了,重複起來一點也不困難。
��“高原的雄獅,哦哦┅┅我的丈夫是豬、是狗┅┅啊啊┅┅”說到這裡,她
多少還剩下一點羞恥之心,於是假裝衝動起來,哀嚎著用鎖著鐵圈的光腳丫撐地
把屁股抬得更高,軟軟地落回皮毛上去,再抬起來,一邊順著眼角滑下了幾滴眼
淚。她希望這樣能夠騙過我,讓我以為她是正在為盈溢的**而哭泣,可以不必
把關於丈夫的說詞再來一遍。提起了丈夫,還是使她忍不住心痛。
��不過我的傢伙卻在崔笑鴿的舌頭下蹦了起來,跟著又是一下,我喜歡談她的
丈夫。蠢母狗崔笑鴿還以為得到了獻媚的機會,趕緊咕嘟著她的上下,努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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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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