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曇雲搖頭：“不，吳天你不可能殺死他的，要殺他，也要我這個死人來做”

“那我要做什麼？”餘夜謙眯著眼睛，雖然有些歷史與他所在世界的歷史不同，但是吳天這個人卻是相同的，他是嗜血的吸血鬼，他是惡魔，他對四國聯盟、默示錄，任何沒陣營的持有者都是一個威脅，如果李曇雲能殺死他？那……或許會將這混亂的戰爭時代，結束

“我要你利用四國聯盟的力量，給我新的身份，還有錢我要去宏海，我還要你幫我查與吳天任何有關係的人，包括他在成為上位者，去東京前的一切人。”

“這個我只需要幾個小時就可以辦到，但是，就算你殺掉吳天，歷史，能夠還原嗎？還有人知道你是四國聯盟的上位者嗎？”

李曇雲笑著搖頭：“那都不在重要了，我為的，就是要殺死他，歷史會改變，還是會繼續，一切都是一個未知，因為除了這些，我還要讓你做另外一件事”

“什麼事情”

“我要你將錯就錯，創造另外一段歷史。”

“什麼”

“這個世界的李曇雲是香港首富，他還沒接觸到記事本……所以，你要暗示給他，我曾提供給他身邊人一份名單，只要他得到暗示，就會成就另外一段歷史。”

“可是……如果按照你所說，現在的李曇雲成為了持有者，那麼吳天就沒辦法還原歷史了，你……你會死？”

“我不知道，我只能按照現在我想的去做了，我的目的，是要殺死吳天，別無所求。”

“為什麼，就為了殺死吳天？就為了這個，你連自己死活也不管了？說什麼創造另外一段歷史，那個李曇雲根本就不是你”餘夜謙突然情緒激動起來，雖然這個人很陌生，但是，言談間，似乎他們曾經真的同生共死過。

李曇雲搖頭：“不僅僅是這些……你，會幫我嗎？”

“最好的結果是你殺死吳天，我改變現在的歷史，讓李曇雲成為持有者，但是，任何人都不會記得曾經你是四國聯盟的上位者了。”

“沒有人可以預測未來的，就算藍瞳也不可以啊，未來是充滿變故的，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結果是什麼，我們……等著看吧。”

餘夜謙沒聽李曇雲的話，繼續說著：“最壞的結果是，你依然被吳天殺死，我在這之前，讓這個世界的李曇雲成為持有者，歷史沒辦法還原，但是……他，也會被吳天殺死，吳天是什麼樣的人，你和他打了半年多的交道，應該比我清楚吧？他不會放過你的”

“所以，我一定要殺死吳天啊這個世界的李曇雲，就交給你了，你要保護好他，幫助他”

“為什麼我要做這些”

“我們是兄弟，我相信你會幫我的。”

“那你為什麼又要幫那個李曇雲？我說了，你和他是倆個人”

“我……”李曇雲想起了胡萌萌，笑著搖頭：“我們就等著看命運之神，如何安排這個結局吧，如果……如果我沒死或者在吳天死後我還有時間，我一定會再一次過來感謝你”

餘夜謙表面上冷漠，心理卻有些顫抖，這個叫李曇雲的‘兄弟’如此執著，他一定有什麼要完成的事情去做：“我和你一起去。”

“不，吳天的許可權，至少在12級以上了，就算是活著的我面對面，也沒把握，何況……我已經是輪迴者了。”

“什麼？12級以上……這不可能，我從未聽說過他身邊有任何臨界者幫忙……”

“那些都不在是重點了，你不要以正常角度去想事情，他能做到，就一定有辦法做到，我們面對的是現實，如果吳天死了，你就代我向聯盟傳一個訊息，不管他們知道不知道我。”

餘夜謙咬著嘴唇，他不能過多的問了，因為李曇雲根本無法動搖，當下點了點頭：“你去吧，過了這個高考時間，一切，都會有一個結局了，到時候，我們就不用在猜了……如果，你還活著，我請你喝茶。”

“當然，我要最好的龍井”

“……”餘夜謙知道自己說的是違心的話，不管李曇雲能不能殺死吳天，他，都可能消失，因為這個世界，他要在創造一個，持有者李曇雲那麼，如果歷史無法恢復，李曇雲就沒辦法找到自己的歷史，也就沒辦法，存在

“好了，我小睡一會，你幫我開始弄身份吧，晚上我就想飛宏海”

“這麼急？”

“我沒時間……所以，越快越好”

“我知道了”餘夜謙站起身，向自己的膝上型電腦走去。